砰,石鬆,一腳踹開了門,床上的人這才看到有人闖了進來。
“石鬆?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柳妃一把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人,但是身體的火熱依舊沒有消減。
“石……石大人,不是屬下……”那個之前還沉浸在愉悅之中的男人,從女人身上跳開,跪在床上。
“柳妃娘娘,奴才奉王上之命,前來查看!”
“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女人依舊想要狡辯一下。
“不是奴才想的那樣?那請問柳妃娘娘覺得是那樣?現在可是鐵板釘釘的,你跟屬下說不是那樣?對了,奴才試過了傳話的,王上說了,如果你沒有管住自己的身子……”石鬆斜眼給旁邊的侍衛。
侍衛會意,走到床前,抽出腰間的長劍,在兩個人還在驚恐之際,一揮,另個人同時癱軟在床上。
同時在著月色下,還有幾人沒有睡著,坐在庭院裡飲酒,“鏡歌兄,你覺得他們今日會有情況嗎?”穆棠卿看著時鏡歌問道。
“有離柯在?沒有情況才叫奇怪,不過那個女人應該也遊刃有餘吧!”
“呃……說的還蠻在理,不過這些事情,也要辛苦歐陽瑾了!”
“他媳婦,他不辛苦,還想讓彆人替他辛苦?”時鏡歌懟起人來也是毫不留情的。
蕭寧看著時鏡歌有看著穆棠卿,這兩個人對離柯好像都不客氣?原因嘛,時鏡歌是一直以來就是這樣的,而穆棠卿主要的願意還是出在離柯身上,因為當時離柯在齊亦堯的事情上捉弄了他。
“我相信離柯,她絕對不會有事的!”齊亦堯微微一笑。
蕭寧一直沒有說話,這個時候,他覺得這些人總是一離柯為中心,就算心裡擔心,臉上也不表現出來,就像之前那幾個小家夥一樣。
不過幾個人也沒有討論多久,喝了一輪之後,就回各自房間!
這個時候,蕭寧似乎發現了一個新世界。因為齊亦堯和穆棠卿進了一個房間!
看著吱吱唔唔沒有說出話來的蕭寧,“他們的關係你不知道嗎?”
蕭寧驚訝道沒有辦法開口,搖了搖頭。
“他們兩個是離柯牽的線,現在就是那一層關係!”
“呃呃呃!之前就覺得有些微妙,但是自己並沒有往那一方麵想!真的沒有想到!”蕭寧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
“他們不是一直都住在這裡嗎?還以為你知道了!”
“不,我最近很忙,所以並沒有住在店裡,今天是第一次看到!”
“習慣就好!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好!”蕭寧依舊還在震驚之中,而且這勁爆的消息,大大的衝擊了他的心臟,結果一宿沒睡。
宮裡的人早早就行了,開始找吃的,而雲術也在第一時間去見了雲起賀,連著還有雲華。
雲起賀坐在床沿上,看著跪在眼前的兩個兒子。
“父王?你還好吧?身體有沒有什麼不適的地方?”雲華很緊張的看著雲起賀,
“孤很好,這事不勞你費心!”
“父王,今日兒臣有些事情想和你商議!”雲術,低著頭開口。
雲起賀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個三兒子,好像原本還有些野心的,但是經過前段時間的那件事之後,好像整個都沒有了鬥誌,現在又要說些什麼?
“你說!”
“父王,兒臣想離開京城!”
“離開京城?”雲起賀這一下想不明白了,這個時候,雲域在邊鎮上診治疫情,大皇子因為事件也是去了孤的信任,這個時候,本應該滿滿誌氣的雲術,怎麼會突然說這樣的話?
“是的,兒臣也是在突然之間明白,這個世界很大,兒臣不想再這裡安逸過一生,兒臣想走出去看看!”
“這事,容孤考慮考慮!”
“是,那兒臣就先告辭了!”
雲華看著雲術離開,也起身告辭,追上了雲術,“雲術,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王兄,王弟沒有搞鬼,而且恰恰相反,我們兄弟二人都被彆人搞鬼了,這段時間,我算是明白了,我沒有辦法打贏雲域,或者說,早就已經輸給他了,隻是我們自己還不知道!”雲術自嘲了笑了笑。
“雲域?他能有什麼能耐?現在在那種地方,什麼死掉了都不會有人知道!”
“不,王兄,你錯了,三國大會去了雲國的是雲域,與雲國人有著生交,或者說是利益關係,不管是哪一個,對我們兄弟二人來說就是最壞的打算!”雲術看著雲華搖了搖頭。
“怎麼可能?他那個懦弱無能的家夥能成什麼大事?”
“或許,真正厲害的就是他——雲域!”
“雲術,你現在怎麼會抬舉他了?說不定他現在正在病痛中掙紮呢!”
“不,我現在有一種強烈的直覺,那就是離柯是二哥那邊的人!而離柯也是從哪裡過來的,而且我並不覺得雲域的報告是假的,所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