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世子的俏醫妻!
與此同時,南荒那邊的徐慶源也收到了陸洲成的信,在看完信件之後,徐慶源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怒火,“混蛋,該死,到底是誰?那個小丫頭到底是何方神聖?可惡,可惡,可惡!!”
徐慶源一聲怒吼,釋放了內力,進到殿內送信的人也一下就被震飛了,在徐慶源身邊的石頭椅子被震得粉碎。
飛出去的人,一口碰了鮮血,之後就直接倒地沒有起來了。
“來人,準備,去雲國!”
“去雲國?不是去東夏國嗎?”
“廢什麼話,趕緊去準備,子鎬在雲國,當然是雲國!而且,既然是哪個女人,我就讓讓她後悔!去啊,愣著做什麼?”
“是,屬下著就去!”
徐慶源一咬牙,甩袖離開了大殿。
另外東夏國這邊,一大群人在禦書房裡,夏敬遠坐在書案前,看著跪在地上的夏洛韻,“四丫頭,你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是嗎?”
“父皇,兒臣知錯了,兒臣也不是自己想做的,兒臣是被逼的!”夏洛韻說著,眼淚水就吧嗒吧嗒的往下流。
離柯和歐陽瑾坐在一旁,看著夏洛韻挨訓。
夏尹涵也在一旁站著,看著夏洛韻也是,想說不想說的無奈,然後,歎了一口氣。
“唉,四丫頭,你呀,可能是父皇這些年太寵你們了,讓你們養成了這樣的性子,這一點可能是父皇的錯!”
“喲,老爺子,可以啊,還知道是你的問題!”離柯補了一句。
“呃!”夏敬遠一瞬間不知道如何答話,這樣也……
“古人又雲,子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
“丫頭,這是哪位古人說道,朕怎麼沒有有聽說過?”夏敬遠感慨了一句,這樣有道理的名言自己怎麼沒有聽說過?
“你不知道?呃,罷了,說了你也不認識,總之,本小姐覺得他說得很對,所以就借來用用!”
“你也不知道他叫什麼名?”
“不知道!”
“罷了,這句話,朕也覺得說得很對!丫頭,朕真的越來越佩服你了,總覺得有時候,你比朕還要經世老道。”
“怎麼會,我本什麼本事,就是再喝多事情上,看不順眼就多叨叨幾句!”
“但是,你叨叨的都在理呀!很多時候都能說到朕的心坎裡。”
“老爺子過獎了!”離柯笑著說道,心裡還有有些心虛的,畢竟自己在這個世界,大多數時候,都是在借他人之言,捧自身之譽。
夏敬遠再將視線放在夏洛韻身上,“丫頭,四丫頭做的事情,你看著辦吧?”
“不不不,就像我剛剛說的,你的女兒,你自己教育,我可不想插手,不過,我的事情,你就彆在意了,方正也沒什麼事情。”
“那就多謝丫頭高抬貴手了!”
“對了,這邊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去看看夏尹琛了!”
“好好好!你們去吧!尹涵,你帶他們過去吧!”
“是!”夏尹涵應聲。
在幾個人離開之後,夏敬遠看著夏洛韻,“四丫頭,這些年是真虧待你們了!朕向你道歉!至於瑾世子那裡,你就放棄吧,他現在這個心思都在那丫頭身上,你有事何苦呢?”
“我知道,父皇,經過這件事,我已經明白了,我本來就不是離柯的對手,這一次,我本來也沒有想過要害她,那個黑衣人拿著刀,在兒臣的臉上遊走,兒臣害怕了,所以才,兒臣也是被逼的!”
“這個,父皇也相信你不會說謊!”
“父皇,兒臣想明白了,往後的生活你替我安排也好,皇兄替我安排也好,女兒不再有任何的怨言,女兒一切都聽父皇和皇兄的安排。”夏洛韻這一次也徹底想明白了,安安分分才是最安全的。
“你有這想法,父皇也很欣慰!”夏敬遠聽到夏洛韻的回答,也很欣慰。
這個時候,離柯和歐陽瑾跟在夏尹涵的後麵,歐陽瑾也沒有管夏尹涵在沒在,“柯兒,真的打算放過她了嗎?”
“他?誰呀?”
“四公主啊!”
“我沒時間去整她了,再說了,如果不是暗夜逼她,以她的膽子,應該是絕對不敢在本小姐的井裡下的的!這一點,本小姐還是看得清楚的!”離柯瞟了一眼歐陽瑾。
走在前麵的夏尹涵特突然停了下來,背對著離柯,開口說了一句,“離柯,謝謝!”
“行啦,那個小丫頭我還是看得懂,而且她也很容易懂!本小姐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之後,轉了一個彎就到了夏尹琛的寢房,昏迷中的夏尹琛臉色發白,沒有什麼血色,旁邊的小丫頭一直在照顧著,給他擦拭手掌。
看見人進來小丫頭收拾好東西,就退到一邊,“涵王爺,瑾世子,小王妃!”
“嗯,他最近怎麼樣?有要清醒的跡象嗎?”
小丫頭搖了搖頭。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離柯擺手,示意,那小丫頭先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