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原來之前你一直在隱藏自己的實力啊。”司徒軒瞳孔一縮,現在他不會手下留情了,對麵的小子看來一直都沒拿他當一回事。
葉羅隻是笑笑,好戲馬上就要開始了。
司徒軒再次使出他的山河扇,這一次,山河扇上的劍刃往外突出了五厘米,這把扇子已經完全不像是一把扇子了,如果真要給出個貼切的比喻的話,現在的山河扇更像是一個瘋狂旋轉的鋸齒。
觀望台上不少的人見此都把眼睛給捂住了,他們實在不敢想象那麼一把削鐵如泥的扇子飛過去手無寸鐵的葉羅瞬間頭身分離。
起碼的不慌不忙地召喚出他的風刃和電弧,在山河扇離他隻剩下半步距離的時候他使出了風雷變。
嗶哢一聲,風雷變和山河扇撞在了一起,霸道的雷電之力直接把山河扇給撞得原路返回。
司徒軒難以置信地握著手中飛回的山河扇,震撼無比。
這山河扇上鑄造的劍刃可是用的他那日擊殺了追魂老鬼的時候從他的儲物袋裡收刮出來的玄天晶,柔韌度最佳的烏碳都抵擋不住他的山河扇,區區一個風刃就破了他這山河扇?
“不會的,不會的。”
司徒軒幾近發狂地再次甩出山河扇,這一次他打開了扇骨上的暗格,即便對方用風刃擊回了山河扇,扇骨裡的銀針也能透過間隙飛過去。
葉羅還是像上一次,沒有太注意隻是使了一記風雷變,哪裡知道,當山河扇按照他的猜想原路返回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身上被什麼飛來的東西給刺中了。
一陣眩暈衝擊著他的意識,他有些站不住了地半蹲了下去。
“偶像這是怎麼了啊?”木安南實在想衝上擂台去了,如果那個司徒軒趁人之危這個時候再次使出山河扇,那葉羅鐵定當場被分屍。
百麵摸著下巴逼著自己回想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明明所有人都看見葉羅用風雷變把司徒軒地山河扇給抵回去了,為什麼他現在…
“對了!他一定是在扇子上麵放了什麼暗器!”
想了一分鐘百麵突然大拍腦袋,既然他們都沒有看見司徒軒攻擊葉羅,那就一定是那把扇子的蹊蹺!
“什麼,司徒少爺竟然用暗器,真卑鄙。”
百麵的那句話有點大聲,他們周圍站著的人全部都聽到了他說的話,一個老人憤憤的說著。
其他的觀眾聽到司徒軒為了勝利不惜使用暗器全部都大聲斥責司徒軒行事太卑鄙。
在百麵的不懈努力之下,台下已經有人按捺不住內心的怒火指著台上的司徒軒破口大罵。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
源源不斷的很站起來為葉羅打抱不平,武者是崇尚公平正義的一個群體,司徒軒地行為是他們所絕對不能容忍的。
聽見了台下眾人為自己申訴,就快失去意識的葉羅心底突然生出了一股力量奮力地使他保持清醒。
葉羅知道,奇老蘇醒了。
“小夥子,怎麼我這才一醒你就中了人家的暗器啊。”
葉羅的體中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奇老,你可算是醒了,現在我沒工夫跟你解釋,你快說我該怎麼做才能恢複體力。”
葉羅清楚他現在的處境,司徒軒因為眾人的指責暫時不好意思當著眾人的麵再對他下狠手,但這並不代表他一會兒就不對他下黑手,當務之急是要恢複意識恢複體力。
“這個嘛,我估計他應該是用了麻痹神經的暗器一類,不然你早就嘴唇發黑四腳朝天了,現在你在心底催動天狼三變,最後那三層元力也用不著保留了。”
葉羅應了一聲,立馬坐下心中默默催動天狼三變。
加上最後釋放的三層元力,刺中葉羅的銀針被一一排出了體外,儼然一個貨真價實的武宗出現在了人們的眼前。
既然司徒軒對他不仁,現在葉羅也不必對他有義了。
他接連拋出了好幾次風雷變,把司徒軒炸得個滿場亂竄,最後還是試金苑的負責人出手製止了這場挑戰再繼續下去。
試金苑的負責人把司徒軒從地上扶起,十分抱歉地雙手獻上第一名的獎勵百靈鳥的羽翎。
“這位小友,司徒乃天龍宗的內門弟子,如果他今天在這裡出事我怕我不好跟趙宗主交代。”
又拿司徒軒的身份壓他,葉羅很不情願的住了手,剛才他被司徒軒的暗器所傷怎麼不見有人出來製止呢!
“哼!你這話說得可輕巧,那天龍宗的司徒少爺剛剛差點殺了我,是不是我們這些平常人家的武者就不是人了?”
葉羅哪裡願意就此罷休,他一直咬著剛才司徒軒出暗器的事情不放,就算今日放司徒軒回去了他也得好好痛宰他們一頓。
試金苑的負責人聞言臉色變得緋紅,的確,如果剛才司徒軒失手殺了葉羅他們也隻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那小友你看這樣好不好,老朽在這替司徒向您陪個不是,除了百靈鳥的羽翎之外,我再拿出一株神仙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