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救我,我讓你給我止血了嗎?我讓你給我包紮了嗎?”
對於胡攪蠻纏的妖豔女子,一拳打穿破虛武者的葉羅毫無辦法。妥協道“好吧。你要多少,我撕給你。”
“雞腿吧。”
一根雞腿?還算不貪心,不然這麼辛辛苦苦烤好的一隻雞自己就吃不了多少了。
把雞腿撕下的葉羅,準備遞給妖豔女子的時候。妖豔女子卻道“嗯。對。給你留一根雞腿,其餘的給我。我對你還是好的吧。你救了我,我報答你一根雞腿,對你好吧。”
“這可是我抓的雞,還是我烤的雞。”
“對啊,對啊,我的身體也是你看了的,也是你摸過的。”
葉羅低頭開始啃雞腿,不再說話。
看到這樣的葉羅,妖豔女子得意一笑,心裡想到,師傅果然說得沒錯。這小子肯定被我吃得死死的。
以最快的速度吃完自己的那根雞腿之後。葉羅拋下妖豔女子離去,剩下妖豔女子一個人在火堆旁啃著缺少一根雞腿的整隻雞。
看到葉羅離去,妖豔女子卻一點都不擔心,繼續老神在在的啃著她的雞腿。很難想象,一個美豔如她,傾國傾城的女子,竟然絲毫不顧忌形象的在大口啃烤雞。
一會兒,葉羅已經帶著一隻清理得乾乾淨淨的野雞回來。坐在火堆旁繼續耐心的烤起來。
妖豔女子也吃得差不多,空出的嘴巴對著葉羅說“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你不是叫我救你嗎?我還以為你知道我叫什麼名字。”
“那。那是因為我們在常琴武院見過一麵,而且剛好感覺到你在這裡。我其實也沒奢望救你的,隻是沒想到你這麼恐怖,煉體高階,你居然一拳打死了個破虛武者。”
妖豔女子道。
“我叫葉羅。你呢?你又叫什麼?”
“葉羅,很少見的姓氏嘛。我叫蘇慶茹。”
蘇慶茹躺在地上,借著火堆旁的溫度,緩緩睡去。
蘇慶茹破虛中階的武力,而且一身奇門武功,在這方小世界之中無往不利,已經搶奪到一千一百多個印記,可是這個時候缺遇上了一個硬茬子。一名帶刀的男子,帶著兩名護衛。三人遇見她就展開瘋狂的圍殺,那名帶刀男子明顯是兩名護衛的少主,緊緊的護住帶刀男子。帶刀男子極為殘暴,在看見蘇慶茹的時候就一直盯著蘇慶茹身上的重要部位,嚴重的淫邪一點都不隱藏,展露無餘。
開始的時候還是兩名帶刀護衛前去擒拿蘇慶茹,可是蘇慶茹的強大並不是兩名護衛可以擒拿的。這時,蘇慶茹才發現這個淫邪帶刀男居然是破虛高階的修為。而且身上的死氣很重,這種死氣是修煉任何功法都不可能出現的,唯一的的辦法就是殺人,殺人,在死人堆裡麵爬出來,瘋狂的殺人,才能夠凝練一身死氣於一身。蘇慶茹一個照麵就被淫邪帶刀男的死氣給震懾,如果不是蘇慶茹學了奇門功法,可能一招都擋不住就被抓住。
淫邪帶刀男太過托大,被蘇慶茹找到一個機會,逃了出來,隻是已經深受重傷,一路上都被兩名護衛追殺。
一路上鬥智鬥勇,可惜兩名護衛聯手起來能夠和破虛中階戰一個平手,更何況這個時候的蘇慶茹已經身受重傷。
好幾次都差點被抓住,蘇慶茹求生的欲望逃了出來。她答應了她的師傅一定要以一個弟子的身份進入常琴武院,就一定不能夠失敗,不然怎麼對得起自己的師傅。
強烈的執念使她活了下來。而兩名護衛也越來越心急,終於下定決心不再抓活口,準備解決掉蘇慶茹的他們,卻遇見了剛剛閉關完的葉羅。蘇慶茹也終於堅持逃到葉羅所在的位置。蘇慶茹其實不知道葉羅在這裡,一切都看天意。隻是她逃到這裡的時候,清晰的感覺到,在常琴武院遇見的那個雜役弟子,那個被她師傅提過需要注意的雜役弟子的氣息。也就有了之前葉羅耳邊的求救聲。
此時此刻,蘇慶茹的師傅已經離開常琴武院,獨自一人向漠北域的邊境走去,在那裡,有一個熟悉她的地方。這一次再來常琴武院,主要是為了讓自己的徒弟更加方便一點,也是為了放心心中的執念,可是,來了之後的她,卻發現,執念不是說放下就能夠放下的,也不是自己以為來看一眼這常琴武院,就能夠輕鬆的忘懷曾經一幕幕的。、
所有麵孔在眼前一一閃過,隻是在最後的那身儒袍,卻久久不能平靜下來。蘇攬霞,一個豔驚整個漠北域的名字,這個名字曾經在漠北域就是所有女子心中的痛。在那個年代,能夠與蘇攬霞稍微相提並論的名字太少太少了,而且全部都隻能是麵前在蘇攬霞的麵前不失色,想要超過她蘇攬霞,卻已經不可能。有才子作詩道縱千花百豔在身前,不及攬霞一眼。
隻是這個名字的主人,卻沒有一份完整的愛情。
在那個夜,蘇攬霞挽五分紅霞離去,卸一身紅妝,把嫁衣換做一身素衣,留下一地的紅色玫瑰。
自此,蘇攬霞這個名字消失在整個漠北域,隻有很少的一部分人,在看到有驚豔女子出世的時候,都會歎到,和當年的蘇攬霞相比,還是差了那麼一點韻味。
終於吃飽,肚子已經感受不到饑餓,打了一個滿是烤雞味兒的飽嗝。
蘇慶茹也醒了過來,鄙夷的看著葉羅。
葉羅舒展一下身體,對著蘇慶茹說“蘇小姐,我要走了,下次再見。”
“哎哎哎,你的意思就是把我拋棄在這裡,而且你拋棄的還是一個重傷的傷者,而且這個傷者你還還看過她的身體,還摸過。你過意得去嗎?你還是”
“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我不該走。行了吧。”
“知道就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