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也是,能夠到底歸一的人,都已經是一方大將,誰還願意和歸一一下的小修士一樣,紮堆占隊啊?隻有他們這種還是小修士,小武者的,才會因為勢力的需要而占據在一起。
就像常琴武院,內門弟子就是禦氣,關門弟子就已經是陰陽到達歸一的人已經能夠畢業,常琴武院也教不了什麼給他們了。但是常琴武院卻能給他們一個避難所。這個避難所就是在他們在外麵犯了一般的事情,或者說是惹到了什麼人的時候,可以回常琴武院待著,以保自己的安危。
常琴武院願意承擔這個角色,隻要這裡的人沒有太大的事,沒有被一些大人物集體追殺,或者做了出賣人類什麼的事情,都是可以回常琴武院避難的。
葉羅走了過去,看到幾個熟悉的麵孔,都是常琴武院的破虛武者,裡麵最低的修為都是破虛高階,雖然隻是剛剛進入破虛高階,但確確實實是一個破虛高階了。需要一點點時間就能夠成功穩固破虛高階的實力。
葉羅的破虛初階在這裡就顯得有一點不倫不類了。
不是所有的人都認識葉羅,也有一些人不認識葉羅,看到葉羅一個破虛初階帶著兩個大美女,一個小女孩過來,不禁以為葉羅是一個什麼大人物家的兒子,帶著美女來這裡旅遊的。隻是他們不知道,在這個團體之中,葉羅才是戰鬥力最高的那個。
葉羅在這裡看到了陸刀,那個拿著刀橫行的男子已經和周奎子一樣,即將突破破虛的關卡,隨時能夠進入禦氣。進入禦氣之後,那就是一番新的天地。
還有趙寧申,趙寧申也是破虛巔峰,和蘇慶如的修為一樣。隻是趙寧申看著葉羅的目光有點不友善。
還有那個最讓人看不透的莊稼漢子李平安。
葉羅歎了一口氣,可惜陳有光和力非蠻沒有來,他們兩個來了的話,這裡應該會不一樣,葉羅的心底也更加的踏實。這裡總是讓葉羅有點不安全的感覺。
葉羅一行人走了過去。和同是常琴武院的人打了一下招呼,站在那裡的,不僅僅隻是有常琴武院的人,還有其他學院的破虛武者。看著葉羅一行人走過來。不屑的說道“這是誰家的公子?帶著美嬌娘來這裡,這美嬌娘是你的保鏢嗎?不過修為不是很高啊,看來隻是床上功夫好,真實的功夫可能就不怎麼樣咯。”
其中一個長相猥瑣,但是肆無忌憚的人說道。這個人叫做黃巾,為人囂張霸道,是巨鹿學院的一名內門弟子,雖然是內門弟子,但是修為卻隻是破虛巔峰,和周奎子的修為差不多,這種修為在巨鹿學院已經有資格成為內門弟子了,隻是在常琴武院卻就差那麼一步。一步之遙,踏過之後,在下一次外門弟子招收之前,就可以成為真正的常琴武院內門弟子。
常琴武院在漠北域可謂是一枝獨秀,一超多強。其餘的學院都在後麵追趕著,追趕了很多年了,這些學院雖然一直都不甘心有一個學院一直都壓著他們,但是卻沒有辦法,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被一個學院給壓著,沒有半點辦法。
葉羅眼中凶光一閃,看了那個囂張的黃巾一眼,那個黃巾走了出來,擋住葉羅的路說道“呦嗬,你還說不得了。我的修為比你高,我是你的學長,知道麼?見到學長,首先要尊敬學長。小子。”
“哦?是嗎?我記得上一次一個學長也是在我的麵前很囂張的和我說話,我記得那個學長好像現在都還躺在床上修養吧,不過那個學長可是真正的學長,是我們常琴武院的學長,是一個禦氣,而不是破虛。隻是破虛。”
葉羅也是囂張的說道,現在還不懂這裡的規矩,不敢隨意動手,誰先動手就是誰的錯,不管如何,葉羅這點潛規則還是知道的。不管怎麼樣,嘴上說說可以,但是誰要是動手了,那麼誰動的手就誰負責。
葉羅說這個的是,常琴武院的眾人都是一怔,確實,上一次的也是一個學長,也是一個內門弟子,但是現在還躺在常琴武院的床上,還下不了床。
“呦嗬,連破虛中階都不是的,敢在這裡囂張。知不知道,這裡不是你家,不是你的那個溫室花園,你說了算。”
黃巾一點都不相信葉羅所說的話,什麼一個禦氣現在都還躺在床上沒有下床。肯定是葉羅的保鏢什麼打,絕對不是一個葉羅能乾的事情。其實也算是吧,如果力非蠻願意當葉羅的保鏢的話,那麼葉羅就符合黃巾所想了。
這時候,趙小雲和蘇慶如都很鄙視的看著那個黃巾,看著黃巾的樣子,隻想一刀就把黃巾的腦袋給砍下來,當做球踢一踢。
黃巾在巨鹿學院是出了名的刺頭兒,但是修為也有點,而且黃巾在巨鹿學院的後台很大,一般人都不敢惹這個黃巾,這一次來,黃巾就是想觸常琴武院的黴頭。這也算是巨鹿學校的長輩悄悄默許了的事情。學院之間的戰爭,不可能明著來,隻有從下麵的學生裡麵展開,學生之間的輸贏就是最重要的一點成績了。
每一年都會有學院集會。青雲會。各地的學院都會聚集到一起,然後比試各項技能,全部都是同階而戰。獎勵是所有學院一起湊集的,那個學院的弟子贏了就能拿到相應的獎勵。
葉羅沒有繼續說話,也沒有看黃巾,沒有把黃巾放在眼裡,直接無視了黃巾。而是對著陸刀說“能動手嗎?”
陸刀淡漠的說道“暫時不能,學院高層還在那裡會談,我們這裡打了架,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矛盾,但是你想動手的話,儘管動手,隻要沒輸,我想常琴武院都不會不護著你。”
陸刀說的時候就像在陳述一個事實一樣,說的黃巾已經是一塊棧板上的肉,已經隨意等著人去捏了。
“嗯,那好。希望到時候各位做一個證,我動手,也是逼不得已。狗在我麵前亂吠,我這個人就是見不得犬吠,所以忍不住動了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