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師兄好!”
胡依依施禮之後對江淮說道。
“小師妹。你也在啊。沒事兒。師兄這次來保護你的。”
江淮哈哈大笑,看著對麵的胡依依說道,隻是江淮的這個保護,剛剛說出口,大美人胡依依的臉色就有點蒼白,而且往後退了小半步,雖然動作微小,可是在場的沒有一個人是傻子,全部看得清清楚楚。
“這位朋友,你們來自哪裡?”
常琴武院的顧觀走了出來,身後跟著四個深不可測的仆人。後麵的四個人,年歲都有點大了,但是卻依然挺立著。而且看樣子,對於顧觀非常的恭敬。
“奧。我啊。當然是從外麵來的,你們呢?為什麼你們能夠直接進入到這裡,而我們卻需要在外麵拚死拚活,而且,走的還是一條死路呢?我想,誰能給我一個解釋。要是解釋不合理,這本書,抱歉,我要了。”
江淮自從進走出血石狼王之地之後,心中一股戾氣就一直都沒有機會發出來。原本多已經快魔化的他,因為陸刀和葉羅聯手乾掉了一頭血石狼王而憋了回去。但是那股魔氣,那一肚子的怨氣都還沒有消散。這裡遇到這種事情,江淮就不再是老好人的樣子了。
“依依姑娘。這位是你的師兄嗎?既然是南鑄武院的,就請他放尊重一點兒。不然,在這裡亂說話,可是要付出代價的。這個地方,不是他家的後花園,想要怎麼說話,就怎麼說話。代價,也不是誰都可以付得起的。”
顧觀雖然也察覺到了胡依依的變化,但是卻也沒往心裡去,覺得沒什麼,不就是一個愣頭青嘛。肯定是在南鑄武院追求這位大美女的時候,讓這麼大美女有些厭惡。東皇武院的那個武靈覺醒者的話,被顧觀自動忽略掉了。就算厲害,又能厲害到哪裡去?這個白自宇,不就是一個武靈覺醒者嗎?有什麼了不起的,自己的世家,可不是這種武靈覺醒者可以比擬的。想到這兒,顧觀順帶還很不屑的回頭看了看不遠處的大個子蠻棟。
“小師妹,這位大少爺,好像對你有些意思啊。要不要我幫幫你,幫你們順水推舟一下,靠一靠這位世家子弟的身份和能量,在南鑄武院,地位也好上升一層,這樣總比你勾搭學校高層來得輕鬆吧?小師妹,你彆後退啊,師兄我這是對你好。你要懂得感恩。知不知道?”
江淮沒有理會旁邊如犬吠一般的顧觀,看都沒有看一眼。顧觀發現江淮直接沒有搭理自己,心裡憤憤不平,正準備暴怒的時候,卻聽到江淮說了一點胡依依的私事兒,而且分量還不輕。在裡麵也提到了自己,顧觀也就安靜了下來。
不過後麵的蠻棟倒是笑了起來。粗狂的笑,笑得顧觀渾身都不舒服。
“師兄,這裡不是南鑄武院,請你注意一下言辭。”
胡依依雖然有些憤怒,但是還是沒有多餘的什麼動作,而且很克製自己與江淮之間的距離。說話之間,拒人於千裡以外的態度,冷冰冰的。江淮卻一點也沒有感受到一般。
“依依姑娘,需要我幫你教訓一下這個登徒子嗎?”
“啪!”
耳光聲響起,顧觀的四個仆人瞬間擋在了顧觀的前麵和後麵,把孤光保護得嚴嚴實實。
顧觀捂著臉,眼睛裡麵冒出殺人的目光,盯著一點事兒也沒有的江淮,一言不發。就在剛才,顧觀的那句話說完,胡依依還來不及有多少動作,隻感覺到身邊不遠處的江淮一動,依然一聲清脆的耳光聲就響了起來。就連顧觀身邊的那四個仆人都沒來得及擋下江淮這出其不意的一耳光。
“就這點實力,還想英雄救美。回去多練練再來吧。靠自己的仆人?你能靠多久。就算他們現在恢複到禦氣,一樣阻止不了我殺掉你。何況他們四個,現在全部都被壓製到了破虛巔峰,更不用了,你的命,並不牢固。懂嗎?年輕人。”
這一次輪到了江淮囂張起來。
看到顧觀被扇耳光,遠處的白自宇就有點開心。想當初,自己也是被江淮這麼扇耳光的。你顧觀不是自命不凡嗎?還不是一樣被扇耳光。老子可還是武靈覺醒者,你就是個二世祖,有什麼囂張的。
白自宇總結了一個道理,在江淮的麵前,囂張是可以囂張的,跋扈一樣也可以跋扈。但是千萬不要在江淮不高興的時候囂張跋扈,那時候江淮就會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囂張跋扈。
“江師兄,你。”
胡依依忽然說道,隻是說出口之後有點後怕。
“小師妹。我怎麼了?你可彆說喜歡我,我是會拒絕的。”
江淮哈哈笑道,走向中間的那本經書。
陸刀忽然把刀抽了出來,也開始走向那本經書。經書放在地上,卻給人一種沉重的感覺。書不是很厚,但是卻沒有看得出有多薄,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葉羅還沒有搞清楚情況,江淮已經囂張得一塌糊塗。直接動手打了一個人,而且還讓一個東皇武院的武靈覺醒者站著不吭聲,讓自己同武院的師妹寒蟬若噤,而且已經開始很囂張的就要上前去搶那所有人都在搶的經書了。
陸刀的刀剛剛出鞘。前麵已經打了起來。
顧觀的四個仆人出動了兩個人。
這兩個人,聽江淮說,都是禦氣的武者,隻是被強行壓製成了破虛巔峰,隻是為了進入這裡。
兩人一動,風雷之聲響起,雷霆之勢而來。江淮魏然不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