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想要靠近陸刀,拿到陸刀手中的東西。這個時候,不管陸刀是不是常琴武院的武者,都已經沒有作用了,這裡的人,和瘋了相差無幾。葉羅看著這些發瘋狂的人,冷笑了一下。
陸刀身上的傷有點重,有些是裡麵的傷,有些是外麵受的傷。出來之後受的傷還要嚴重一點。葉羅有些氣氛,原本覺得出來之後就好了,在外麵就安全了,可是出來之後才發現。外麵比裡麵還要危險一點。
後麵的幾個人又傳送了出來。都是各大武院的精英。
常琴武院的有蠻棟,顧觀。東皇武院的有白自宇,有周雨雀。西京武院的除了死去的李竹笙,還有李南天,常周天。南鑄武院的倒是沒有,就算出來的胡依依在看到江淮之後也選擇了避開,不要那經書也罷。神武武院的也有一些人,神凰武院也有女子前來。
葉羅,陸刀,江淮三個人背靠背,看著圍著自己的這些人。江淮怒氣一衝,心頭的怒火就有點壓抑不住,眼角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一點點的紅色,這是一個很不好的征兆。胡依依看到之後,趕緊去找南鑄武院的長老。她知道,如果不製止江淮,江淮在這列大開殺戒的話,這筆賬肯定全部都要算在南鑄武院你的頭上,倒是,就是黃泥巴掉進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
還好,這些人圍上來的時候,長老們及時出現了。
“爭什麼爭。還當不當我們這些長老的存在了。”
福臨罵罵咧咧的說道,心情很不好。
“他們兩個在裡麵搶奪了我們的成果,我們要拿回來,請常琴武院的長老不要阻止。”
福臨看著葉羅和陸刀的手中都拿著東西,有些開心的說道“老子現在隻看見這些東西在我們常琴武院弟子手中,誰敢強?”
福臨的話剛剛說話,其餘的武院長老就開始嘰嘰喳喳的爭論起來了。這一次其餘的兩個洞口都是全軍覆沒,不僅僅是把武院的好苗子全部葬送在了這裡,而且對於武院的聲譽也很不好。要是一直這樣下去,那麼就難做了。
“憑什麼?這是我們東皇武院的東西。不是他們的。”
“我西京武院也有一分,”
“我神武武院也是出力了的。拿出來。”
“對啊,教出來,每一個武院都抄錄一分,大家共享啊。這樣,不公。”
“對,就是不公平。必須拿出來。不然常琴武院這個交代可是給不了的。”
場麵有點混亂。江淮的怒氣越來越重的時候。一個長得很清秀的女子握住了江淮的手,江淮轉頭看了一眼,眼角隱隱約約的紅色消失一空,整個人也不再那麼邪異。
葉羅看著這個過來的清秀女子,總感覺有點像小書童徐屠。可是又不敢確定。嘗試性的叫了一下。結果那名女子的表情有點不自然,但是沒有理會葉羅,繼續輕輕的安撫著江淮。江淮緩緩的趨於平靜,另一邊已經爭論出了一個結果。
在爭論之後,福臨想要彆的武院也把自己看家經書拿出來,給大家抄錄一分,分享一下。可是沒有人願意,那麼這個抄錄葉羅和陸刀手中經書的理論就不成立。但是這些武院,沒有一個武院服氣的。
終於,神武武院提議。這些人打一場,誰贏了經書就是誰的。至於輸了的,就沒資格碰了。而且正好證明,這經書到底是不是這兩個人用奸計搶來的。
陸刀已經失去了戰鬥力,手上太過嚴重,但是葉羅還在啊。所有人都清楚的看到葉羅隻有破虛初階的境界。就算再強,肯定也超不過破虛中階,一點也不擔心。但是很奇怪的是,一向不好說話,胡攪蠻纏的二長老福臨居然答應了下來。
二長老福臨走到葉羅的身邊,安撫到葉羅。作為公證人。他們幾個武院的老頭子一起使出結界,把經書先封印起來。勝者為王,誰贏了,經書就是誰的。但是鑒於陸刀沒有了戰鬥力。那麼就需要葉羅出戰。葉羅贏,兩本經書都是葉羅和陸刀的。
陸刀在被抬走的時候,使勁看了看葉羅,眼神裡麵的意思非常的清楚。葉羅努力的點了點頭,陸刀才被常琴武院的武者帶走,抬去治療。
江淮看著葉羅說道“我不能出手。我在外麵出手就是給我們南鑄武院帶來麻煩,在裡麵還好,沒有什麼大人物看到,但是在這裡。不行。隻能靠你了。行嗎?”
江淮說得很清楚。原本他就該被關著的,但是現在放了出來,如果還在這裡出奪東西的話,那麼他們南鑄武院可能就難做了。原本這些武院的高層對於南鑄武院裡麵有他就很不滿意,現在如果給了這些武院這個機會,很可能就此做文章。他不想讓他的武院難做。
葉羅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現在這樣的情況,已經算是最好的了。隻是葉羅沒有在人群之中看到蘇慶如,有點擔心。同樣的,趙小雲也沒有看到,這就更擔心了。蘇慶如還好,已經出來了。但是趙小雲,是真的特彆的擔心。
葉羅什麼東西都沒有拿,隻是喝了一口水。然後站在中間,看著對麵西京武院的一個破虛巔峰武者,一點也不猶豫。在顫抖了二十回合之後,葉羅找到一個機會,一擊製敵,把這個西京武院的武者打敗。
隻是打敗一個,並沒有什麼用。西京武院退下之後。神武武院的武者上來。這一次上來的這個人,一看就不凡。
“我叫張不凡。多多指教了。”
張不凡上來之後自己介紹道。隻是說話的時候有點不屑,看著葉羅,好像看著一盤菜一樣。
旁邊有人在悄悄議論。這個張不凡是一個長老的親傳弟子,因為執行其他任務,所以來遲了。沒想到葉羅會對上他。這個人可是號稱破虛無敵手的。在破虛裡麵,還沒有輸過。
葉羅也感受到,這個張不凡的氣勢很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