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她的宮羽,我才更加要拚命。”一直在聽的孟風影冷不丁的來了一句話。
“什麼!”那人因為這一言不合突然氣急敗壞起來。她狠狠地把孟風影摁在床板上,而孟風影虛弱的身軀根本抵抗不了這股狠勁。“她給你宮羽是為了什麼?你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還這麼理直氣壯?你……”那人還想繼續罵下去,可月光在他臉上反射出兩條緩緩變長的細線……
這個不可一世的大男人,居然哭了。
儘管知道他的心裡沒有自己,那人也還是忍不住一起落淚。或許是因為同樣對愛情的執著,同病相憐;或許是因為感同身受的委屈。那人忍不住的把孟風影抱了起來,寬衣解帶。
“你不能這樣,我的心裡已經再裝不下第二個人。”孟風影是拒絕的,但是他現在平心靜氣調息的能力都沒有,所以才會讓發燒這麼平常的病趁虛而入。
但是那人不聽,堅持要愉,孟風影隻能暗自歎息。雖然他知道,那人是為了雙修讓自己更快的恢複。
天翻白肚,孟風影漸漸清醒。狀態也比昨天好了不知道多少倍。雖然身邊早已沒了那人,孟風影還是忍不住慨歎“沒有回報,何苦如此?”
“殿主……”孟非捂著劇痛的脖頸跌跌撞撞的來到孟風影身邊。“昨天……發生什麼了?屬下辦事不利,請殿主贖罪……”孟非一邊說著,一邊不忘感受一下孟風影快額頭,然後再對比自己額頭的溫度。“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孟非真心的為孟風影感到慶幸。
孟風影的額頭是任人摸的嗎?可是他就喜歡孟非這種冒冒失失的真性格。看到孟非的傻笑,孟風影輕輕掃了孟非一巴掌。“昨天怎麼睡地上了?”孟風影興師問罪。
“應該是被點睡穴了……不知道是誰……”孟非憨笑著揉了揉自己的脖頸。
“嗯……下去吧。”孟風影說道昨天的來人,心情就不自覺的低落下來。
“遵命。”孟非離開。
嶽家。
嶽雄在嶽倩麵前來回踱步,還一直發著牢騷“真是慣壞你了,你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死丫頭!朱雀堂主之前就去竹閣因為酷似鳳歌的清月鬨事,結果孟風影就放話誰與清月為敵,誰就是與梧桐殿為敵!且不說大鵬堂從來都是梧桐殿的附庸,就單看孟風影是我主子的份上你也不應該動那個女孩兒!你百般刁難那個少白頭外鄉人也就算了,居然還給清月下毒!聽說殿主為了清月還以身試險的屠殺城外那隻境界極高的靈熊!現在你說這個爛攤子怎麼辦吧!”嶽雄氣急敗壞,自己就算有通天的本事,可以一葉障目也不可能一手遮天啊!隻能任由自己女兒自生自滅嗎?
而已經特彆叛逆的嶽倩,早已站起來拍拍膝蓋。“父親,這你不用擔心,你隻需要好好想想過幾天的七堂會晤就可以了。你隻是給孟風影當狗而已!你這樣子,大鵬堂永遠都不會有出路!你為何不能自立一點呢?”嶽倩說的很淡然,好像對自己的計劃誌在必得一樣。
“你這不孝女!大鵬堂梧桐殿的是是非非豈是你可以評頭品足的!罷了,大不了殿主抓你去,砍了雙手雙腿,變成人彘解氣!”嶽雄罵過之後,一甩袖子便離開了。
“哼哼。”嶽倩對於父親的警告和恐嚇毫不在意,她在意的,隻有如何報複葉羅,解乞丐一事之仇。“葉羅,等著吧!我會讓你來求我的!”她的嘴角彎到一個詭異的程度,一種不是人應該有的笑容。
經過幾日的修養,孟風影可以說已經完全恢複,但那隻是表象而已。
“清月!”孟風影來到清月房間,卻失望的發現空無一人。不用說孟風影都知道清月去了哪裡。但是為了見上她一麵,孟風影還是來到葉羅房間。不知道為什麼,沒給清月獨處、跟清月葉羅待在一起的時候,孟風影都可以感到一絲迷之尷尬。
“清月。”孟風影再次輕聲呼喚清月的名字。可是卻被靠著床的葉羅下意識虛聲製止。原來清月已經在葉羅的床邊睡著,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殿主。”葉羅本想起身拱手作揖,可是孟風影為了清月製止了他行禮。
“真好,看來清月的毒已經解的乾乾淨淨了。你也是,已經恢複健康了。”孟風影似乎有一絲惆悵。
“多謝殿主救命之恩,葉羅當永生難忘!”這次葉羅真的要好好道謝了。
“清月開心就好……”孟風影聳了聳眉毛,他幫助葉羅的這些純屬是看在清月的份上。
“清月,起來,殿主來看你了。”葉羅知道自己跟孟風影話不投機,孟風影純屬是為了酷似鳳歌的清月而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