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烏鴉毫無征兆的撲棱飛到一個裝扮以黑色為主的男人肩上,難聽的叫著,把白羽男人嚇了一跳。那人的右肩,裝飾著完全黑色的六羽。
黑衣男人從烏鴉腳上取下一張紙條。仔細看了以後說“不僅如此,孟風影還把暫時掌權的鳳羽交給了那個少白頭外鄉人。哼哼,這兩個外鄉人真是太吃香了。”
嶽雄一聽,趕緊站起來拱手作揖“白鶴堂主、墨鴉堂主,稍安勿躁,殿主馬上就到。”雖然是勸阻,但是嶽雄心裡並不好受。
而孔雀堂主因為沒得到注意,還想說什麼,被朱雀堂主一把攔下,示意了她旁邊那個一直沒發話的最後一個堂主。看到暗示,孔雀堂主一下子樂了,因為那個人才是真正的透明。
剩下的就是喜鵲堂主。雖然非常喜慶,但是在七堂裡是最不討好的——腰上掛著不引人注目的五羽,屬於七堂裡麵最弱的,而且堂主都這麼弱,堂內勢力可見一斑了。喜鵲堂主太沉默寡言,有的時候真的以為她是來湊數的而已。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和她的喜鵲堂就會被羽城的社會淘汰。在七堂裡,喜鵲堂是最孤獨的——城主嶽雄大鵬堂直接就是梧桐殿孟風影的附庸、傀儡,一個七重天一個八重天,實力最強;其次就是孔雀堂朱雀堂兩個好姐妹,一個七重天一個六重天,實力第二的兩個非弱水的女人;再其次就是有“黑白無常”之稱的白鶴堂墨鴉堂,兩個六重天,據說無常的外號不隻因為他們倆一白一黑的著裝,還因為兩個男人一個是陰柔之笑,一個是陽剛之氣;最後就是落單的喜鵲堂了,不僅無依無靠,還特彆的弱,有的時候其他堂主都覺得喜鵲堂岌岌可危,可是誰也沒有伸出援助之手,任她自生自滅——因為喜鵲堂弱到連做附庸做傀儡的價值都沒有。
“唉,這不是還有落單的嗎?大家都安靜一點吧~”孔雀堂主看著喜鵲堂主嗤笑道。
“要我說,某堂存在已經沒什麼意義了,連附庸都做不到……”孔雀堂主賣了個關子。“那還不如當個小妾,把自己的事業穩定下來先吧。不過高階的可還不一定看得上~”孔雀堂主繼續挖苦道,連其他堂的都看不下去了,但是幫人一時不可幫人一世。
像是早已習慣似得,喜鵲堂主沒有看她,也沒有說話,好像這些本就應該是弱者應受的待遇,要想穩穩的坐好七堂堂主之位,要麼強大,要麼有靠山。但實際上,強的不需要弱的附庸,稍強的不需要更弱的附庸拖後腿。
“各位久等。”孟風影突然出現,打斷了他們的對話。得到其他堂主拱手作揖的“殿主好”後,孟風影徑直坐上會晤時最高的座位——那是七堂之主中武道階級最高的人的座位。
“這次會晤,我想說的隻有幾個事情那兩個外鄉人絕對不允許有人染指,嶽雄,管好你的女兒!這次的事情我是不會就此罷休的。”孟風影嚴肅的看了一眼嶽雄。如果他真的效忠於孟風影,那也不會對她女兒的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
“噗嗤!看來大鵬堂也不過如此嘛~”孔雀堂主的聲音再次不討好的說道。
回應她的是嶽雄惡毒的眼神。
“怎麼?這麼看著我,難道我說的不對?”孔雀堂主有朱雀堂主這個靠山,便越來越不把人放在眼裡,越來越囂張跋扈。她慢慢接近嶽雄,眼裡的惡毒一點也不比嶽雄少。
沒想到這時嶽雄相視一笑,對孟風影陪笑道“不跟女人一般見識。”就退回自己的位置上去了。
朱雀堂主吐出一個煙圈,誰也沒有看“難道,女人的話,就不算數?”
“這?朱雀堂主,從何說起?”嶽雄沒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沒有嘲笑女人的意思,他隻是覺得孔雀堂主無理取鬨而已。
白鶴堂主墨鴉堂主也趕忙站起來,隻不過從頭到尾墨鴉堂主都沒說話。“以和為貴,會晤不是吵架的。”
大部分人都站了起來,孟風影怕事態控製不住,也起立調和,隻不過,他從來都隻向著不幫朱雀堂主的人。
“如果有人再煽風點火下去,那恐怕會晤要推遲了。”孟風影把手放在背部。
孔雀堂主就是個煽風點火的主“殿主可不能這樣幫著自己人啊!”
“呃……朱雀堂主、殿主息怒。估計是朱雀堂主誤解我的意思了……”嶽雄發現在孟風影和朱雀堂主之間夾著可能一發不可收拾,所以趕緊降低顏麵做個和事老。
“哦?那就是我理解錯誤咯~”朱雀堂主狠狠吐了一口煙圈,幾乎把她所有的紅裙覆蓋。“那是不是,還要我向城主大人和殿主大人賠罪呢?”朱雀堂主拱手作揖佯裝要跪下。嶽雄還來不及拒絕身邊就刮來一道疾風,原來是孟風影用輕功移到了朱雀堂主麵前,扶住了她。
“朱雀堂主,你要有什麼話,直說好了,不必如此拐彎抹角。”說完孟風影又如一道風一樣回到座位。
“我哪敢有什麼話啊?是白鶴堂主墨鴉堂主孔雀堂主有話。”朱雀堂主坐回原位。
“你!”白鶴堂主怒氣衝衝的指著朱雀堂主,但被墨鴉堂主製止了。
孔雀堂主冷哼一聲“哼哼,自己提出的自己卻不敢說。怎麼?想拿女人當擋箭牌嗎?”話鋒直指白鶴堂主。
孟風影也不想再看這些爾虞我詐“白鶴堂主,請說。”
本來眉頭緊鎖、怒發衝冠的白鶴堂主,像是想到了什麼,便舒眉一笑“的確有大家的意願要闡明,是朱雀堂主盼望已久的——不知什麼時候宮羽可以交給各堂輪流守護呢?”聽到這個刺耳的問題,連朱雀堂主都眉頭一皺,更不用說宮羽持有者孟風影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