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要去救老祖母他們!想到這裡,李枕突然容光煥發。
西城3048年,白族長驅直入,拿下西城,立刻擁護拓拔族大公子拓拔禦為王。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早朝之時,拓拔禦一身龍服,接受著大臣們朝拜。一如既往,隻是龍椅上之人不同,原本站在龍椅旁的李枕丞相也變成了白子羽丞相。
“諸位愛卿有何朝奏,有話便說就是。”
“啟稟可汗,大戰剛過,各地百姓已經民不聊生,是不是應該做些安撫百姓的義舉?”一位花甲之年的大臣出列。
“啊,那是自然……”剛想接著說下去的拓拔禦看見旁邊白子羽的臉色,剛說出口的話又急忙打住。“白丞相怎麼看?”
白子羽這才舒眉一笑“依臣之見,現在應該大量儲存國銀,充實國庫,大量征兵以及賣來奴隸,好讓王接下來的路不至於惶恐不安。”
“啊?這……”台下的大臣們議論紛紛,新王登基應該更加親民,如果繼續魚肉百姓,榨乾他們,恐怕王接下來的路才會不穩。
“好,那就依白卿所言……”
可是沒人敢反駁。
“荒唐!”一個虎背熊腰、一臉凶相的武將出列。“現在正是國難當頭過去的日子,老百姓終於解脫,但是他們比以前更加艱難困苦!丞相這樣難道想讓更多的人揭竿而起嗎?”他兩根手指直指白子羽,全身上下撒發著一種直爽的粗獷。
“這……”拓拔禦轉頭看向白子羽。
白子羽沒有說話。而是像早料到有這麼一出,所以準備好了。隻見他拍了拍手,一眾仆人便抬進來了什麼。
一隻鹿。
“這是白族獻給可汗的一匹好馬,不知各位覺得如何?”白子羽在“一匹好馬”四個字上加重了讀音。
白子羽一開口,大臣那邊就炸開了鍋。有的人說“這馬真好”,有的人說“你他媽是不是眼瞎”。
“丞相,這分明是鹿,怎麼會是馬呢?”拓拔禦也覺得荒唐可笑,不知道白子羽唱的是哪一出。
“是嗎?”白子羽意味深長的瞪了拓拔禦一眼。“諸位大臣怎麼看?”
“稟丞相、可汗,這是一匹好馬,還是上等的千裡馬!”一位大臣出列,這一番美言讓白子羽很是滿意。
“說這是馬的都是眼瞎,可汗雖在宮裡長大也不是沒見過世麵,這分明是一頭鹿!”剛才那個指罵白子羽的武將再次出列。
紛爭不斷,拓拔禦想要製止並且指定那是鹿,可是白子羽咳了幾聲,目光咄咄逼人。之後拓拔禦就什麼也不清楚了。
“其實這是丞相出的一個測試,說這些是鹿的都是拓拔衛的餘黨,並非衷心於我。來人啊,把那一乾人等拖下去斬了。”拓拔禦說出這驚天噩耗的時候已經麵無表情,眼神恍惚,仿佛提線木偶。
“可汗!”剛才那個虎背熊腰的武將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他不可能就這樣任人宰割。“白子羽!你指鹿為馬示威,還給可汗下了什麼咒術!拿命來!”他一個箭步衝上殿堂,一雙大手想要扼住白子羽的脖頸。
白子羽不慌不忙,微微一笑。“嘭”的一聲,剛剛到武將居然被打飛到殿柱上。仔細一看,並不是白子羽出手,而是一個骨瘦如柴的花甲老人。他正是當時對私闖營帳的拓拔禦笑眯眯的老頭。拓拔禦當時還想教訓他一頓,可是被及時趕到的白子羽製止。看來當時白子羽的製止是對的,這個老頭子的功力深不可測。
白子羽指著從殿柱上滑落的武將說“淩遲處死,誰敢求情一並處理。”
就這樣,白子羽用荒唐的理由處死了可汗王朝的舊部,朝廷隻剩下了奸臣。
一切都在他白子羽手中。
拓拔禦醒來之後。
“白子羽!你憑什麼怎麼做!他們都是我父親在世時的愛臣,你……”即使自己爬不起來,拓拔禦也要破口大罵這個之徒。
“哦?那你還挺孝順的。”坐在一旁的白子羽說道。“不過這麼孝順的人,居然會手刃自己的親叔叔。”白子羽話鋒一轉。
“我……”拓拔禦啞口無言。
“拓拔禦,你隻要知道,你的可汗之位,是誰奪來的,就夠了。”白子羽留下一個眼神給拓拔禦自己體會。
“哼!”白子羽走後,拓拔禦除了咬牙切齒無可奈何。
從此以後,西城平安。
“俠士放心,我們會保護好西城的古樹,再也不會發生幻術關閉的事情,更不會讓袁午那種人有可乘之機!”複原後的拓拔衛滿麵紅光,氣色極佳。
“拓拔族遭此劫難,若是沒有您這位大貴人相助,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可以……真讓我這個才疏學淺的丞相自愧不如。多謝!”李枕拱手作揖。
“哪裡哪裡。”葉羅回禮。
“清月,要是葉羅對你不好,你就回來找我,我娶你!”拓拔宇偷偷摸摸的說,可是還是被老祖母發現並且揪耳朵。“恐怕你永遠沒機會了!”
葉羅看見現在這和諧場麵,終於鬆弛緊繃的臉頰微微一笑。
拓拔禦因為勾結外族,被禁足在自己府中一輩子;齊夜因為蒲羽的事情還對拓拔禦耿耿於懷,所以主動請纓監視拓拔禦的一舉一動,免得他再生是非;小公子拓拔宇一直以來心智時好時壞,宛如兩人,不過好在危難之時也力挽狂瀾,儘了綿薄之力。
葉羅清月通過古樹離開,像是從未來過。
“賣糖葫蘆了!”聽到這讓清月激動的叫喚,葉羅搖著頭給了清月幾文錢。但是不一會兒,清月就悶悶不樂的空手而歸。
“這兒的糖葫蘆居然要五十文一串……”清月眨巴著無奈的大眼睛,渴望的伸出手。
“……”葉羅眉頭一皺,清月雖然智障,但是身體是個大姑娘,按理說小販應該看不出來,不至於坑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