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許秉文!
穆清搬到學校後,整個人都精神了。
她歡送了大姨媽,也沒有了變,態短信的騷擾,再加上整天身邊都圍著一群朝氣蓬勃的大學生,心態跟著也放鬆了不少。
不過,許秉文就不一樣了。
自從在穆清那兒吃了閉門羹,一天到晚黑著一張臉,瘋狂工作,底下的人叫苦連天,當然,他是不知道的。
閒暇之餘,他也審視了一下自己這段時間的怪異行為。可是越想越煩,終於,一個電話結束了他的早更期。
看著準時下班從辦公室出來的許秉文,整個總裁辦的人都驚了,看著他走進專屬電梯,再看著電梯數字停在負一樓的時候,總裁辦立刻響起一陣歡呼聲。
本來還在辦公室裡苦惱的許秉文,接到了顧言和的電話,叫他到老地方一聚。
老地方是一家清吧,開好多年了,許秉文,顧言和,宋禹,三人讀書的時候就常來這邊,時間長了,跟老板也混熟了,之後就成他們的聚會根據地。
他進去之後跟老板打了個招呼,老板正在吧台洗杯子,看見他招呼了一句:“來啦,他們倆已經進去了。”
因為顧言和身份特殊的原因,他們在老地方有一間長期包廂,後來發現經常會有人走錯包廂什麼的,再加上混的比較熟了,他們的包廂就換成了老板的休息室。
他徑直往裡走到頭,輸了密碼後就直接推門進去,休息室裡,宋禹和顧言和已經喝上了。
看見宋禹,他還是有點意外的。自從宋禹當了醫生以後,很難約上他一回,每次約他的時候,他不是加班,就是在去加班的路上。
“你今天不用上班?”
宋禹一聽,立刻咂嘴:“嘖嘖嘖,你看,不愧是資本主義的接班人,就知道壓榨我們窮苦工人,醫生也是人好吧?醫生也需要休假啊!”
這時候老板正好推門進來,端了一盤水果。
許秉文順手撈了一個扔向宋禹,宋禹趕緊接住:“看看看,惱羞成怒了。”
顧言和看著宋禹一臉無奈:“求求你做個人好嗎?”
老板把水果放桌上:“你們少喝點,彆又給我吐一地。”
許秉文抿著嘴笑,走過去,坐到沙發上。
宋禹一副中槍的樣子:“老板,能不能彆提這事兒了?我不要麵子的啊?”
老板大笑:“行,你們喝著,我出去了。”
那還是他們高中的時候,也是他們第一次來老地方。
那天籃球比賽,徐然給隔壁學校的籃球隊長加油,宋禹吃醋,叫囂著要去酒吧買醉。許秉文和顧言和知道他酒品不好,特意找了一家清吧,就是老地方,結果宋禹三杯倒,還狂吐一地,因為這件事讓老板對他們有了印象。
每次他們一來,準會派一個服務生時不時的過來瞧一下,一看見快不行了,就趕緊給扶廁所去。
許秉文坐下看見宋禹麵前的杯子:“你能喝酒了?”
他揚了揚杯子,正要開口就被顧言和把話接了過去:“徐然給他做的蜂蜜柚子茶,那兒還有一油桶呢。”
宋禹酒量和酒品都不行,到醫院上班以後他乾脆直接戒了酒。
許秉文一頭黑線,看過去,果然,宋禹腳邊放著一個橄欖油油桶。
來酒杯還自帶飲品的,估計也隻有宋禹這個奇葩了。
宋禹順勢把油桶提到茶幾上,炫耀:“這可不是普通的蜂蜜柚子茶,這是裝載了我老婆對我滿滿的愛的蜂蜜柚子茶,算了,你們這種單身漢是不會懂的。”
“首先聲明,我可不單身。”顧言和舉了下杯子。
兩人轉頭看著許秉文。
宋禹是他們三個人中最早結婚的,他的話正戳中了許秉文的心事。
許秉文看著他們倆:“做什麼?”
顧言和給他遞了杯酒過去:“你抓點兒緊啊,我們仨你可是最老的,聽我媽說,你媽最近在撮合你跟趙希芸?不過,她也在你屁股後麵跟了好幾年吧,你也該收收心了。”
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我媽給了你什麼好處?”
顧言和反駁道“嘿,我就不能是主動關心你嗎?”
“你可彆鹹吃蘿卜淡操心了,人家早就行動了,差一點就喜當爹了。”
宋禹看著他,眨了眨眼睛。
顧言和驚訝“什麼!”
許秉文黑著臉,顧言和好奇的問什麼喜當爹。
宋禹又給他講了一遍許秉文帶穆清去醫院做懷孕檢查的事。
顧言和一聽,覺得這個名字有點耳熟,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扭頭問他:“穆清?是不是上次我在公司見到的那個女生?你不是說她是那什麼彆有用心——”
“她不是,上次是我誤會了她。”顧言和話還沒說完,許秉文就好像猜到他要說什麼,急著給穆清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