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許秉文!
穆清從酒店出來的時候沒顧上外套,宴會廳裡的溫度跟外麵的溫度簡直天差地彆,附近都是高級酒店和餐廳,過來這邊的非富即貴,很難打到車。
她順著馬路往前走,思緒一直停留在宴會上,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馬路中間,突然對麵來了一輛車,大燈打在她臉上,她用手一遮,腹部一鄭絞痛,就暈倒在地。
車上的人一個急刹車,趕緊下車跑到穆清身邊:“小姐,小姐!”
見穆清已經昏了過去,便趕緊把她抱進車裡,然後開車去醫院。
宋禹追出來的時候,已經不見人影了。
宴會結束之後,許秉文沒再管那麼多,一邊打她電話,一邊開車直奔她家。可是穆清手機關機了,到了她家以後敲門也沒人開。
他又想到了趙談談,就給羅秘書打了個電話:“馬上把樂雅策劃部趙談談的電話給我發過來。”
羅秘書還沒明白電話就掛了,他趕緊去找電話,然後給許秉文發過去,許秉文打給趙談談,剛接通就問:“穆清有沒有聯係你?”
趙談談還一臉懵逼,聽到穆清兩個字猜到對方是許秉文:“沒有,發生了什麼事嗎?”
“如果她聯係你,請第一時間告訴我。”他說完,又火速掛斷電話。
然後又打給羅秘書:“調查一下酒店外麵的監控,務必把她給我找出來。”
許秉文在她家門口靠了一會兒,就下樓回到了車裡。
羅秘書送來的消息很不理想,酒店外麵那一段路的監控設備壞掉了,剛剛報上去,還沒來得及修,看著穆清出了酒店以後,就不知道到去哪兒了。
他今天憋著的一團火,全給撒在了羅秘書身上了:“全他媽的廢物,連個大活人都找不到,我養你們乾什麼?”
宴會結束後趙希芸一回到家裡就開始發火,傭人給她端水過來,她用手揮開,把水打翻在地:“啊!滾開!”
趙母趕緊上前安慰:“我的寶貝閨女,這是怎麼了?”
趙希芸立馬倒在趙母懷裡:“媽,你看秉文的態度?他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裡。”
“芸芸乖啊,要是不喜歡,明天媽媽就去幫你退婚。”趙母安慰道。
“不可以!”趙希芸立馬反駁。
這時趙父說:“我趙延秋的女兒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欺負,他許秉文也太欺負人了,還真當我們趙家沒人了是嗎?放心,爸爸一定幫你教訓教訓他。”
趙希芸止住了哭泣,恨恨的說:“不行!我不準你們針對秉文,都是那個叫穆清的女人的錯!”
然後上樓去了,關上房間門打電話:“喂,lda姐,給我查一查一個叫穆清的女人。”
淩晨兩點半。
許秉文剛剛小憩了一會兒,就被手機振動吵醒,他立刻接起電話:“找到了?”
羅秘書在電話那頭急匆匆的說:“找到了老板,穆清小姐,在市醫院!”
聽到醫院兩個字,許秉文什麼都顧不上了,拿上外套直奔市醫院。
一路上闖了好幾個紅燈,羅秘書早就等在醫院門口,他一下車,他就說:“住院部6樓8號床。”
“去安排一個單人間,買份早餐過來。”然後,他直接往大廳走去。
淩晨看病的人很少,他直接坐了電梯上樓,找到穆清的病房進去的時候,就看見這樣一副景象。
一個男人扶著穆清坐起來,靠在病床頭,可是從他那個角度開過去,就成了那個男人把穆清抱起來。
他一時怒火中燒,衝過去一把推開那男人,穆清驚叫:“周銘澤你沒事吧?”
那男人突然被許秉文這一推,沒站住撞上病床旁邊的輸液架,站定之後對著穆清抱以微笑說:“沒事。”
許秉文冷冷的問她:“他是誰?”
“這位先生,請問?”那個男人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打斷:“我再問你一遍他是誰?”
旁邊病床上的病人被他吵醒,隔著簾子罵道:“公共場合請保持安靜好嗎?醫院又不是你家開的,這大晚上的,有沒有一點公德心?”
穆清轉頭對著那個男人說:“周銘澤,你先回去吧,我沒事,更何況我是自己暈倒的,跟你沒關係。”
被叫作周銘澤的人,看了看兩人的狀況,應該是相熟的,他也不好插手,便說:“行,今天實在不好意思,你好好休息,後麵有什麼問題直接聯係我。”
穆清點點頭,許秉文心想,就這麼會兒功夫就聯係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