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許秉文!
就這樣幾個月下來,穆清胖了。
晚上許秉文抱著她,手自然的就到了她胸前:“大了。”
穆清懷孕後脾氣長了不少:“手拿開。”
許秉文才不,他發揮他狗皮膏藥特質,粘上去,夏天又熱,穆清嫌棄的推開他。
這下輪到許老板鬱悶了。
穆清到宋禹家做客,跟徐然討論:“男人是不是隻要當了爸爸智商就下降啊?”
徐然看著一邊跟宋思然小朋友搶糖吃的宋禹,扶額道:“何止是下降,那是急墜吧。”
然後她衝著宋禹吼了一聲:“宋禹!”
宋禹訕訕,把糖還給宋思然。
許秉文一旁偷笑,牽著自己的老婆回家,半路上摸出一顆糖遞給穆清,穆清好奇問他:“你哪來的糖?”
他一臉驕傲的說:“我趁宋禹跟思然搶糖的時候,偷偷拿的,怎麼樣?比宋禹聰明吧!”
穆清汗顏,還真的是急墜啊!
正月裡,穆清已經請好了產假,就等著小寶寶出來了。
許家今年很熱鬨,大年三十那天人都聚齊了,穆清和許秉文算是新婚,挨個兒認人拿紅包。
小豆子跑到穆清麵前,作了一個揖說:“大嬸好!”
大家先是愣了一下,然後一屋子人笑開了,阮瑜教他:“你這個小傻瓜,這是大伯母。”
小豆子撓了撓頭乖乖叫道:“大伯母好。”
穆清看他可愛的緊,給發了紅包,小豆子得了紅包對著穆清說:“大伯母,你肚子裡麵的弟弟什麼時候出來啊?”
穆清摸摸他的頭:“大伯母也不知道呢。”
小豆子一臉正義的說:“等他出來我保護他。”
她好笑:“那大伯母先替弟弟謝謝你哦!”
許清如嘲笑他:“就你這麼個小鬼頭,自己都需要保護,還怎麼保護彆人?”
小豆子被她駁了麵子,轉身走開,不理她。
許清如在背後說著:“小氣鬼。”
小豆子突然站住,轉身說:“昨天下午我看見姑姑和一個哥哥在大門口打啵啵。”
一家人突然愣住,許清如刷的紅了臉:“你這個臭小子,胡說什麼呢?看我怎麼收拾你。”
小豆子趕緊跑到他奶奶懷裡說:“奶奶救命!”
本來今年過年,許秉文是打算帶著穆清去郊外放煙花的,可是偏偏來了一個不速之客,遍沒有去。
晚上,睡覺的時候許母把許秉文拉到一邊悄悄囑咐說:“這兩天是穆清的關鍵時期,你給我克製點,彆不知輕重。”
饒是許秉文商場中人,見慣了形形色色,也被許母的話說的老臉一紅,不知輕重……
他像是那種人嗎?他不像,因為,他就是。
今天團圓夜,大家高興,可就是辛苦了穆清的手。
事畢,許秉文突然掀起穆清的睡裙,穆清嚇了一跳,臉上突然一紅:“彆……”
許秉文在她隆起的肚子上輕輕一吻,替她理好裙角,好笑的看著穆清說:“穆老師,彆什麼?”
穆清沒想到他是有親她的肚子,是她想歪了,紅了臉說:“沒,沒什麼?”
許秉文並不打算放過她:“沒什麼,你急什麼,是不是想歪了,嗯?”
他的話帶著誘,惑,讓穆清分不清東南西北,他湊到她耳邊咬著她的耳垂悄悄說道:“現在不行,媽今天晚上還特地囑咐了我,讓我,克製……”
他故意咬重最後兩個字,他灼熱的呼吸就噴灑在她側臉上,穆清撇過頭說:“快睡吧。”
情到濃時,再無顧忌。
穆清躺在床上睡不著,又怕吵醒許秉文,直到淩晨的時候,肚子隱隱作痛,她悶哼了一聲,許秉文立刻就醒了:“哪裡難受?”
穆清咬著牙:“肚子痛。”
許秉文臉色一緊,立馬下床,扶著她先起床,幫她穿好衣服鞋子,他急急忙忙換好自己的衣服。
兩人的動靜也驚醒了許父許母,許父許母從臥室出來:“是要生了嗎?”
許秉文應了一聲,秦母趕緊扶著穆清:“彆怕,彆怕,沒事的。秉文你快去開車,這裡交給我和你爸。”
許秉文看了一眼穆清,轉身下樓去開車。
沒一會兒,一屋子人都醒了,大家七嘴八舌的,弄的穆清有些緊張。
許母對著許父說:“把嬰兒房裡的包拿著。”
許母早早地就準備好了生產的東西,她輕輕擦著穆清臉上的汗:“彆緊張。”
許父從樓上拿來行禮包。
20分鐘後,他們趕到了市醫院,因為經常陪著穆清產檢的緣故,他熟門熟路,倒也省了不少事兒。
穆清被推進了產房後,一行人才靜下來。
許秉承他們夫妻倆和許清如從後麵乾過來:“怎麼樣?”
全程最冷靜的許母說道:“剛剛進去,你們都來了,奶奶和小豆子怎麼辦?”
許清如說:“沒事兒我爸媽在。”
時間越長,大家心裡就點緊張一分。
許母跟穆清這幾個月相處下來,也了解到了穆清的脾性,是個讓人心疼的孩子,娘家那邊一個人也沒有,她心裡暗自把穆清的爸爸罵了個狗血淋頭。
兩個小時以後,出來一個護士急急的說道:“誰是家屬?”
許秉文立刻說道:“我是她丈夫。”
“孩子太大,孕婦現在出現生產無力,你跟我進去。”護士機械化的說著。
許秉文徹底懵了,護士在門口看著他:“還愣著乾什麼?”
另一邊的許秉承夫婦和許清如都叫道:“大哥,你快去給大嫂一些力量,大哥你快去啊!”
許母看著他發愣的樣子,上前給了許秉文一巴掌:“裡麵是你老婆和孩子,你還出什麼神?”
許秉文緩過勁來,急忙跟著護士進去產房。
接生的醫生說:“你現在保持跟孕婦說話的狀態不要停。”
許秉文走過去拉著穆清的手說:“老婆,我來了,加油!寶寶馬上就出來了,不要放棄,老婆,加油……”
穆清很疲憊,看著突然出現的許秉文,虛弱的說著:“許秉文,我沒勁了,許秉文。”
許秉文握緊了她的手,從包裡掏出了他事前就準備好的盒子打開,是一枚粉色的鑽戒。
他把它套到穆清手上,不停的吻著她:“穆清,請你嫁給我,穆清,我愛你,穆清,我愛你,我愛你!”
穆清不知道哪來的一股勁兒,攥緊了許秉文的手一使勁兒,醫生說道:“出來了,出來了。”
穆清暈了過去,許秉文看著她鬆開的手,心涼了半截,一旁的醫生推開他急忙說道:“快,給孕婦輸血。”
他起身抓住醫生的白大褂說道:“我要她活,我要她活!”
醫生無奈:“她現在失血過多,身體非常虛弱,你再耽誤時間她就真的危險了。”
許秉文才鬆開醫生,護士把穆清推到加護病房。
手術室外,護士笑眯眯的說:“恭喜,是個兒子,六斤四兩,可會折騰準媽媽了。”
許母他們湊近去看:“混小子,孩子媽媽沒事吧?”
剛說完,護士就推著穆清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