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許秉文!
見穆清動容,許秉文說道:“如果你願意聽我解釋的話。”
“你以前,聽我解釋過嗎?”穆清突然轉身問道。
許秉文想說的話突然堵在喉嚨口,穆清看著他笑笑,然後轉身離開。
開始工作前,穆清先去了一趟清泉寺,趙談談說她以前去過,也許去那些地方走走,或許對她的恢複有利。
穆清站在山腳下看著那入雲的天梯,開始質疑趙談談的話,我肯定是瘋了才會爬上去。
結果到最後,她還是去爬了那個天梯,穆清上了清泉寺,已經是幾個小時以後了,她先遊覽了一遍寺廟。
走到後邊禪院的時候,背後突然被拍了一下:“施主。”
她被嚇了好一跳,轉身,看著是個老師傅她才放下心來:“您好!”
“您可是回來還願的?”老師傅問道。
穆清不明就裡:“啊?您說什麼?”
老師傅走前麵說:“您請來。”
她跟著老師傅往前廳走,走到一個類似於藏書閣一樣的房間,但是裡麵都是一些竹筒,穆清拿起來看看,都很普通,也沒什麼特彆的。
老師傅翻找了一下遞了一個竹筒給她,穆清接過來:“這是?”
她打開,裡麵有一張卷過的宣紙,她攤開宣紙的一瞬間,腦袋裡突然閃過一個畫麵:“師傅,我想許個願,我有一個很喜歡很喜歡的人,但是我不確定,我和他是否合適。”
另一個聲音說道:“善哉,風起迎風,雨來聽雨,從容。”
穆清看著宣紙上的字,不自覺的念道:“風起迎風,雨來聽雨,從容。”
然後她抬頭看著老師傅:“這,是……我的。”
不是疑問,而是陳述,老師傅點點頭。
穆清沒有忙著回酒店,而是在清泉寺住下了,她躺在禪房的竹床上,想著白天她和老師傅的對話:“可是,我看不清現在呈現在我眼前的一切,到底是真是假。”
老師傅笑笑:“世事俱深,從容而易。善哉,善哉。”
從清泉寺下來,穆清正式投入工作,她前前後後收集了一下曆年來的文化節活動內容,還有戲曲資料和青墩的傳統文化。
青墩的文協召開了一次會議,到場的人很多,主持人介紹著:“這是這次文化節的總策劃,bel小姐,這位是文化節總設計師許秉承先生,這是……最後,希望大家全力配合工作,爭取展現出不一樣的青墩戲曲風采!”
穆清看著坐在對麵的許秉承,總覺得很眼熟,對方好像知道她一直在盯著他看,所以對著穆清禮貌的笑了一下。
散會後,從文協出來,許秉承追上穆清說道:“bel小姐,請留步。”
她停下,轉身看著許秉承,等著他的下文。
許秉承笑笑,正要說話,迎麵走來一個人:“老公。”
阮瑜牽著一個萌寶,長的很像縮小版的許秉文,但是一雙眼睛和她極為相似,穆清心裡有種莫名的柔軟。對方掙脫了阮瑜的手,跑過來抱著她腿驚喜的叫道:“媽媽!”
穆清驚訝,低頭看著那孩子,有些手足無措,本能的就要推開他。
他死死抱住穆清的腿,看得出來心情非常興奮說:“爸爸果然沒有騙我,你從國外回來了是不是?”
旁邊的人都在往這邊看,穆清正為難,阮瑜上前抱過孩子:“慕慕乖,先放開媽媽,媽媽現在在工作呢。”
都說孩子的感情是最敏感的,慕慕看出了穆清的疏離,訕訕的鬆開穆清,穆清剛得了空隙,就往外走,慕慕馬上就跟著跑過去,穆清轉頭看他:“彆跟著我。”
慕慕突然站住,阮瑜趕緊上前抱住慕慕:“大嫂,彆對孩子這樣。”
她沒說話,轉身打了個車離開。
慕慕眼神裡滿是失望,眼淚刷的一下就流了出來:“嬸嬸,媽媽是不是不喜歡慕慕?”
阮瑜看著心疼:“當然不是,媽媽是天底下最喜歡慕慕的人。”
看穆清的反應,許秉文打算從慕慕入手,所以特地把慕慕接了過來,阮瑜和許秉承這邊剛送走小豆子又接回來一個小慕慕,不過看情形,似乎不太樂觀。
晚上穆清正在工作的時候,房鈴響了,她打開門,阮瑜和許秉承抱著慕慕站在門口,慕慕臉上還有兩行清淚。
她還沒弄清楚情況,阮瑜就說:“大嫂,可不可以麻煩你今天晚上帶一下慕慕,大哥有點工作回盧市了,慕慕一直吵著要媽媽。”
穆清冷冷的說了句:“那他以前沒有媽媽的時候,是怎麼睡的?”
阮瑜一下接不上話來,許秉承給慕慕使了個眼色,慕慕馬上張嘴就哭。
阮瑜趕緊說道:“慕慕以前從來沒有離開過大哥。”
見穆清鬆懈,阮瑜把慕慕推給穆清:“麻煩大嫂了。”
然後和許秉承轉身就走。
穆清抱著慕慕:“誒,你們。”
她被慕慕哭的有些頭疼,把慕慕保持房門外,然後把門關上。
慕慕有些懵,剛剛走到電梯門口的許秉承和阮瑜也有些懵,阮瑜給慕慕使了個眼色,慕慕馬上就開始哭道:“媽媽。”
穆清早房間裡聽著,剛來一點靈感,又被哭沒了,心裡有點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