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許秉文!
往事一幀幀浮現,穆清蹲在門口,禁咬著嘴唇,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她嘗試著努力讓眼淚不再流出來,不過還是失敗了。
過了一會,一陣敲門聲響起來,她以為周銘澤,便擦擦眼淚起身開門,剛打開門,就被一個冷冽的懷抱緊緊的包裹住。
她還沒反應過來,頭頂就傳來:“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穆清被他帶進來的冷風冷的打了個顫,然後推開他,眼淚又開始決堤,她用手捶打著他的胸口,哭著罵道:“混蛋!許秉文你這個混蛋!混蛋!混蛋!”
他一隻手護著她的背,一隻手捧起她的臉就強勢的吻了下去。穆清被他抵在門上動彈不得,手上仍然在抵抗著,許秉文深吸了一口,緊緊的吻住她,她手上的動作慢慢停了下來,許秉文才鬆開她。
“是,我是混蛋,對不起。”許秉文緊緊的抱住她。
在八仙居門口,他看著穆清和周銘澤離開,他早該想到,那個孩子是他的,隻是他當時嫉妒瘋了,一時氣急便口無遮攔,事後他後悔極了,把慕慕送到老宅,便馬上開車過來。
穆清被他圈的緊緊的,小聲啜泣道:“許秉文,你怎麼這麼欺負人?”
他的所有的嫉妒,生氣,還有心,在這一刻,全部都軟了下來。
他捧著她的臉,臉上布滿了淚痕,眼睛哭的紅紅的,他的大拇指摩挲著她嘴唇上的咬痕,穆清一雙大眼裡含著一眶眼淚。
他大拇指壓著她的唇,吻上了她的眼睛,然後輕輕按了一下她唇上的咬痕,心疼的說道:“以後不準再咬自己,隻能咬我。”
然後猛的堵住她的嘴,此刻滿腔的愛意和熱烈的欲,望,都附著在他的薄唇上,渡進了穆清嘴裡。
他的呼吸噴灑在她的皮膚上,熨燙著她,動情的時刻她略帶嫵媚的嗓音說:“給……我,許秉文,給……我。”
她這副妖嬈的模樣在他身下,血液裡都在叫囂著要她,可是他又害怕,害怕之前的事再次重蹈覆轍。
她當初也是這般主動,可是之後他便失去了她,所以他怕了,他不敢再拿一個他們的四年去賭,他們沒有那麼多四年,他不敢,他不敢!
可是這會穆清依然情動,她纏著坐到他身上,兩隻手不安分的在他胸前撩撥著說道:“許秉文,給……我,你給……我嘛。”
他看著她眼裡的堅定,脖子上青筋暴起,忽然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他的手握住她的腰,比以前更細,慢慢往上還能摸到她的肋骨。
他灼熱的目光,熨燙著她,仿佛要穿透她的身體,把她死死的鎖定在床上,嗓音低沉的問道:“穆清你想清楚了,這次我不會再放你走了。”
穆清一手扯住他的領帶,借力弓起身子,含住了他的喉結,許秉文呼吸一滯,聲音中帶著一些顫音說道:“我不會再給你退縮的機會了。”
然後解開領帶將穆清的雙手束在她頭頂,幾下脫去自己的衣服。
“叫出來,我喜歡聽。”
他的聲音富有磁性和誘惑力……
穆清求饒,許秉文哄著她:“等一下,馬上就好。”
她細碎的哭聲漾在他耳邊,聽著骨頭都酥了,她求饒,他才解開綁著她手的領帶,拿著她的手纏上他的脖子,抱起她。
穆清怕掉下來,嚇得她趕緊死死的抱緊他,他就這麼抱著她往浴室走。
穆清清楚,進了浴室他肯定不會放過她,便伏在他的肩頭,狠狠的咬了一口。
許秉文吃痛,悶哼了一聲,壞笑著湊近她的耳蝸說了一句:“可真是隻纏人的小貓兒。”
然後舌尖在她耳蝸處輕輕舔了一下,穆清打了一個顫,瞬間紅了臉。
許秉文滿意的笑出了聲,然後繼續折騰她。
兩個小時以後他才用純白的浴巾裹著已經癱作一團軟泥的穆清出來,輕輕把她放在床上,然後下床去找吹風機,剛從床上起來,手便被抓住:“你去哪兒?”
他動作一頓,手往她腦袋上揉了揉,寵溺的說:“乖,我去找吹風給你吹頭發。”
“不用,不想你去。”她這會兒撒嬌道。
許秉文埋頭湊到她的臉前說:“不行,頭發濕了,睡覺會頭疼的。”
“那你快點兒。”她嘟嚷著,眼睛都懶得睜開。
他淺啄了一下她的唇:“馬上就來。”
她才放開他,他進浴室,憑著他對她過去的習慣了解,打開洗手台下邊的第二個抽屜,果然看見了吹風機。他拿著吹風機出去,坐上床,將穆清的頭挪到他腿上,打開吹風機給她吹頭。
吹完頭發,穆清側了個身,上身的浴巾鬆開,這種若有似無的朦朧感甚是勾人,許秉文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把薄被一掀,蓋住她露在外麵的曼妙風景。
自己拿著吹風機回去放好,然後衝了一個冷水澡才出來,他往床上拱,穆清被他的涼氣凍的打顫,嘟嚷了一句:“冷。”
然後翻身逃離,他一把把她撈回來,大手一揮扯掉了她身上礙事兒的浴巾,然後把她圈進懷裡說道:“等一下就熱了。”
穆清叫道:“你流氓!”
“隻對你一個人流氓。”他湊上前去。
“你乾嘛,你這樣我不舒服。”她紅著臉申訴道。
許秉文大手一撈,穆清被他抱著趴在了他身上,滿意的發出了一聲喟歎。
穆清本來就很累了,這會兒再被他折騰成這樣,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他捏捏她的腰:“乖,不動你了,睡吧。”
然後她便屈服在他的武力之下。
許家老宅,本來今天是許母的生日,她一早就給許秉文打過電話,許母還邀請了張清月,張清月不知道內情以為許母是通知過許秉文的,就去,畢竟名義上她還是他的緋聞未婚妻。
許母本來打算的是,利用張清月搶回許秉文的心,誰知道張清月不過是許秉文手下的一顆棋子,所以張清月來到老宅,就隻見著許父許母,和一桌子好菜。
許母拉著張清月的手:“清月啊,你來了,快坐快坐。”
張清月還不清楚狀況:“阿姨生日快樂!一點小心意。”
許母接過她手中的禮物:“來就來,還買什麼禮物,都是一家人。”
她尷尬的笑笑,誰跟你是一家人,要不是我爸逼著我來相親,我才不來,心裡雖然這樣想,可是她還是笑著問道:“阿姨不嫌棄才好,對了許,哦不是,秉文還沒到嗎?”
許母打了個把式:“說哪兒的話呢,他去接慕慕了,這會兒估計還在路上堵車呢。”
她點點頭,許母說道:“那我們先吃吧,就不等他們了。”
“沒事沒事,還是等他們回來一起吃吧。”她說道。
許母也不好推辭,便讓張媽給許秉文打個電話,張媽電話撥過去,說了幾句話以後,有些為難的看著許母:“夫人,您。”
許母臉色不悅,一點小事都辦不好,然後笑對著張清月說道:“我去問問。”
張清月點點頭,許母過去接起電話:“喂,秉文呐,你們到哪兒了?”
許秉文當時正和穆清帶著慕慕在八仙居吃著,便說:“我在外麵吃飯,不用等我。”
穆清見他接電話便說:“你要有事就先去忙吧,反正我也吃好了。”
許秉文抬眼看她,然後便把許母電話給掛了:“沒事。”
許母在電話這邊尷尬的喂了好幾聲也不見有反應,想到剛才電話裡那句女聲,給她氣的。
張清月見狀,便問道:“阿姨怎麼了?”
她一時不好發作,邊強撐著笑臉說:“沒事,秉文那邊臨時有事,讓我們先吃,他隨後就到。”
“行吧,那我們就不等他們了。”張清月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
許母越看越順眼:“不等了,不等了,我們先吃。”
許父把手中的報紙往桌上一擲:“工作工作!我看他就是不想回這個家了!”
“你跟孩子置什麼氣啊?”許母說道。
一提到這個,許父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還會好意思說,當初要不是你做出那種事,現在這個家至於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