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多拉格無頭的身體依然挺立,掉落在一旁的腦袋用一種非常詭異的方式說道“偷襲可不是豪傑的做法,何況隻是無意義的攻擊。”
“哦,是嗎?”身材高大的多福朗明哥囂張的狂笑著,突然,他張開五指,發動武裝色霸氣,原先隱藏在空氣中的絲線瞬間變為黑色,閃爍著金屬色的光芒。
“轟啦!!!”多拉格的身體突然爆散開來,化作狂風消失。
“嘶啦!!!”無數道空氣亂流將多福朗明哥包裹,狂笑著的多福朗明哥笑聲戛然而止,但很快,他的嘴角再次裂開,更加瘋狂的狂笑著,帶著不可一世的狂氣。
“哈哈哈哈哈哈,果然不愧是能夠在大海上攪動風雲的男人啊。”堂吉訶德-多弗拉明戈呋呋狂笑著伸出了鮮血淋漓的右手,右手上滿是被風刃一樣的銳物給劃割過一樣的傷口,鮮血一滴一滴的順著指尖滴落在地麵。
“你也不錯了,小醜。”大氣中,傳來多拉格低沉的嗓音。
……
……
普蘭島昏暗的小巷中。
嗒嗒嗒嗒……
肖白修長的手指緩緩擺動著,動作準確而優雅,皮鞋與地麵的碰撞,仿佛奏起知更鳥之歌。
“是誰殺了知更鳥??是我,麻雀說,用我的弓和箭,我殺了知更鳥。”
幽暗的天空與肖白口中哼的調子,形成一種怪異的和諧。
“是誰看見他死去??是我,蒼蠅說,用我的小眼睛,我看著他死去。”
舞動著腳步,肖白微微一笑。他的腳步,一步步的逼近,每一步還是那樣均勻,仿佛尺子量過似的。
“是誰取走他的血??是我,魚說,用我的小碟子,我取走他的血。”
嗒嗒嗒嗒……身體旋轉,然後猛地頓住,他用手緩緩打起節拍。
“是誰來為他製喪衣??是我,甲蟲說,我將為他製喪衣,用我的針和線。”
肖白輕輕地哼著怪異的曲調,看著對麵緩緩而來的澤法三人,眼神並不凶惡,甚至還很溫柔,他的嘴角翹起一個微微的弧度。
“是誰來為他挖墳墓??是我,貓頭鷹說,我將為他挖墳墓,用我的鋤和鏟。”
他的身後,烏鴉一夥的乾部們靜靜的站著,眼神中滿是戰鬥的渴望與期待。
“能讓開一下嗎,你擋著我前進的路了。”曆經滄桑的高大男人對著麵前的黑西裝男人說道。
少女艾因默不作聲,在她身邊的賓斯不動聲色地朝前走了一步,澤法則目光深邃地凝視麵前的男人。
“當然是不行啦。”黑西裝的男人語氣溫和,微微眯起的眸子似月牙,嘴角和煦的笑容如春風,完全沒有絲毫煙火氣。他的目光閃爍著異常的光華,旁若無人的盯著此行的目標——黑腕澤法。
“既然遇到了老朋友,又怎能不告而彆呢?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