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幻想!
開學之後的日子照常過,這段時間鐘聲始終住在鐘家本宅裡,一直留意著家裡和理事會的動作。蓬萊的憲兵團活動明顯比之前要頻繁,但都是在編的憲兵團軍人,並沒有還是學生的實習生參與。
這期間萬裡他們也嘗試從各方麵打聽情況,但結果無一不是碰壁,一個月下來,除了蓬萊裡麵加強了防禦措施之外,他們什麼都沒有掌握到。
時間進入三月,天氣已經漸漸暖和了起來,這段時間什麼事都沒有發生,萬裡等人漸漸的也就放鬆了下來,鐘聲也回到自己的公寓居住。
進入春天,乍暖還寒,愛麗生了一場病,一連好幾天高燒不退,看過醫生也吃過藥了,但卻沒有多大效果,依然好一天壞一天的,反複不停的高燒,好一點的時候降到37度多的低燒,高了就直接飆到39度以上,燒的昏昏沉沉,有時候甚至說起了胡話。
最著急的是鐘聲,他和愛麗住在同一棟公寓裡,樓上樓下的,他天天往她那邊跑,她生病請假了,他乾脆跟著一起請假,一整天一整天的留下照顧她。
“我今天好多了,你沒事就回去休息吧。”愛麗手裡拿著一杯水,略帶歉意的對鐘聲說著。
鐘聲蹙眉看著手裡的體溫計,搖頭道“不行,你這體溫始終不能完全降下來,我回去也不放心,還不如就在這安營紮寨呢。”
愛麗看他關切的樣子,心中忍不住動容,隱隱約約有個猜測浮上心頭,但很快又被她強行壓了下去。
這個猜測讓她低下頭去皺起了眉,鐘聲表現的不可謂不明顯,他雖然在熟悉的人麵前總是很不靠譜的樣子,但其實是個非常心細的人,有時候他的關懷和包容真的讓人覺得很溫暖。
愛麗甚至覺得,如果真的像是自己猜測的這樣,那自己真的是非常非常幸運的,可以得到鐘聲特殊的對待。
但她同時卻因為自己的這個猜測而感到害怕,自己不具備回應鐘聲的資格,如果真的被她猜中,那麼她注定要辜負他。
愛麗看著在房間裡忙前忙後的鐘聲,忍不住用因生病而沙啞的嗓音說“鐘聲,你是不是……”
聲音戛然而止,是不是什麼?她在關鍵時刻讓自己停了下來,沒有把後麵的話全部問出來,她發現自己問不出口。
鐘聲詫異的看著她,等了半天沒見她把話說完“是不是什麼?”
愛麗最後也沒再繼續問下去,隻話鋒轉了一下,說“我是說,是不是該回去上課了?你老這麼請假也不好。”
鐘聲見她是說這個,莫名的心裡就鬆了口氣,笑道“有什麼不好的,我不用上課也沒事。誰還能為難我不成?你就好好的休息吧,彆老瞎操心。”
被鐘聲勒令好好休息的愛麗不再言語,她重新鑽進被子裡躺好,閉上眼睛斂去眼中苦澀的情緒。
鐘聲把待會兒她醒了之後要吃的藥給她放在床頭,然後就去客廳看手機了,以免在房間裡吵到她。
昏昏沉沉睡了一段時間,愛麗醒來之後先是小心翼翼的在房間裡環視了一圈,確定鐘聲不在主臥裡,她輕手輕腳的下了床,一邊注意聽著外麵的動靜,一邊拿著床頭擺好的退燒藥慢慢走進主臥的衛生間裡,把藥全都扔進馬桶裡衝走。
小心翼翼的衝了兩次,確定不會有殘留,她這才邁著有些虛浮的步子回到床上重新靠坐在床頭。紅色的眼睛瞥到擺在床頭的水,她拿起來喝了半杯,然後又躺在了床上。
她整個人在被子裡呈一種蜷縮的姿勢,她不僅僅是高燒,而且渾身無力,呼吸紊亂,且心口有一種被撕裂的疼痛感,隻是這些她都沒有告訴彆人罷了。
……
晃晃悠悠的又過了半個月,愛麗的病總算是見好了,溫度已經降到了36度,鐘聲叮囑她必須按醫囑繼續每天吃藥。
愛麗這邊病情穩定下來的同時,接到了宗政吹雪的電話。她從小在宗政吹雪身邊學習,這次聽說她生病,作為老師連打電話過來的次數都多了。
“我從來不擔心你,你比晴空省心多了,現在病好了我就徹底放心了。不過小愛啊,你什麼時候能交個男朋友之類的,我就更放心了嘿嘿。”
愛麗握著手機,一邊聽著師父嘮叨,一邊笑的溫柔,雖說宗政吹雪確實太愛操心,但不得不說他對自己和真琴都非常的好,甚至很多時候都超過了身為他女兒的晴空。
宗政吹雪非常了解她們,知道她們每個人都喜好和習慣,會在恰到好處的時候給予最溫暖的關係。
愛麗有時候都不得不承認,比起親生父親,宗政吹雪反而更像是她的父親,讓她會不自覺的依賴,想要聽他的話。
就像宗政吹雪了解她們一樣,愛麗同樣了解他,她知道怎樣才能讓他停止念叨“師父,您這樣愛操心是會長皺紋的。”
果然,宗政吹雪不再絮叨了,愣了一下之後立刻說“我有很老嗎?”
愛麗笑了起來“當然不老,師父您一直都是這麼年輕。”
宗政吹雪老懷甚慰“我聽說晴空交了男朋友,你認識嗎?覺得可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