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現在該怎麼辦?”顏笑小聲問。
顏淵示意他不要開口,對著將軍拱手,道,“好吧,既然軍爺非要我張某人走這一趟,那我們一家就跟大人同去便是了,想必大人也不會故意為難咱們一家的吧?”
“這個,我可做不了主”他如實回答。
“哦……謝軍爺”雖然明知道可能是這樣,但真正聽到確切的答複時還是難免有些絕望。
真的就這樣完了嗎?笑兒可還小啊。
“走吧”將軍催促。
“嗯”顏淵點頭,帶著妻兒一並向那馬上的四人走去。
漸漸走近,一匹馬,坐著一清秀卻偏又看著有些邪意的公子。太背了,他怎麼會在這,顏笑暗罵。
雖然自己現在戴著鬥篷,沒人能看清自己麵貌,但是這對這些人來說不過是形同虛設罷了,隻要他們願意,想什麼時候掀開都可以。
而殿試那日人不過半百之數,而這公子無心考試,一直在觀察彆的考生,何況和自己挨得挺近。
由此可以得出一個結論這位喜好觀人的公子,應該還記得那日的大多考生。然後翻譯成顏笑自己聽得懂的話來說就是——這次完蛋了!
“三殿下,人末將已帶到”那虎盔將軍恭聲道。
“嗯,王將軍辛苦了”那公子客氣了一下就轉身看向了一直戴著鬥笠低著頭的顏笑,笑得頗為玩味,指著他問,“那個誰,叫顏什麼笑什麼的,你可知罪?”
“三、三殿殿殿下,小、小人不是什麼顏笑,小人叫張張濤,不知所犯何事”顏笑壓著嗓音結結巴巴的回答,倒不是轉出來的,隻是真的心裡緊張、翻起了波瀾,這人竟然是個皇子!雖然那日有人也有此猜測,但那到底也僅僅是猜測而已,可現在……
“嗬嗬,朋友這三人可是那你要找的人?與我們是微微的有幾分相似,但我也確實不認識,更不是我等一家”顏淵裝作思考狀,遲疑的一會兒後好似突然發覺了什麼般連忙擺手否認,一副不知情的樣子。而顏笑與林菱則沒有半點開口的意思。
“哼哼,是不是你們跟我走一趟便見分曉”他不予理會顏淵的一切解釋,隻是冷笑。
“朋……”
“彆說了,一切跟我去了再做解釋”他不耐煩的打斷了想要繼續爭辯的顏淵,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
怎麼辦?顏淵看著這態度強硬的虎盔將軍啞口無言。
“爹,現在該怎麼辦?”顏笑小聲問。
顏淵示意他不要開口,對著將軍拱手,道,“好吧,既然軍爺非要我張某人走這一趟,那我們一家就跟大人同去便是了,想必大人也不會故意為難咱們一家的吧?”
“這個,我可做不了主”他如實回答。
“哦……謝軍爺”雖然明知道可能是這樣,但真正聽到確切的答複時還是難免有些絕望。
真的就這樣完了嗎?笑兒可還小啊。
“走吧”將軍催促。
“嗯”顏淵點頭,帶著妻兒一並向那馬上的四人走去。
漸漸走近,一匹馬,坐著一清秀卻偏又看著有些邪意的公子。太背了,他怎麼會在這,顏笑暗罵。
雖然自己現在戴著鬥篷,沒人能看清自己麵貌,但是這對這些人來說不過是形同虛設罷了,隻要他們願意,想什麼時候掀開都可以。
而殿試那日人不過半百之數,而這公子無心考試,一直在觀察彆的考生,何況和自己挨得挺近。
由此可以得出一個結論這位喜好觀人的公子,應該還記得那日的大多考生。然後翻譯成顏笑自己聽得懂的話來說就是——這次完蛋了!
“三殿下,人末將已帶到”那虎盔將軍恭聲道。
“嗯,王將軍辛苦了”那公子客氣了一下就轉身看向了一直戴著鬥笠低著頭的顏笑,笑得頗為玩味,指著他問,“那個誰,叫顏什麼笑什麼的,你可知罪?”
“三、三殿殿殿下,小、小人不是什麼顏笑,小人叫張張濤,不知所犯何事”顏笑壓著嗓音結結巴巴的回答,倒不是轉出來的,隻是真的心裡緊張、翻起了波瀾,這人竟然是個皇子!雖然那日有人也有此猜測,但那到底也僅僅是猜測而已,可現在……
“嗬嗬,彆緊張。你叫張濤?你的意思是本公子認錯人了,我眼瞎了?啊?!”
顏笑將頭埋得更低,這行為乖張的三皇子真的動怒了,如果現在再去頂撞他的話,事情可能會更糟。
“把你的鬥笠取下,讓我將你與這幅通緝令上的畫像對比一下,本宮倒要看看你與這顏什麼的通緝犯有何不同”他恢複了平靜,淡淡的命令道。
“……”顏笑此刻也不知該說什麼,隻是沉默著不發一語。
“那個,皇子殿下,臉上得了麻疹身體不適,麵目有些可怖,恐驚嚇了您”旁邊顏淵急忙替他解釋。
“哦?麻疹,那你這個做爹的同樣掩麵也是得了麻疹嗎?”他嘲諷道,一副我不相信的樣子。
“回殿下,草民倒不是害了那病,隻是前些日子被一夥賊人所傷,麵部受重創,不好意思示人”顏淵有些難為情,半真半假的回複他。而一側的林菱大夫人雖然明知此時是生死攸關的時候,還是差點被顏淵所說的話激得笑出聲來,極力的憋著不發聲。
賊人,那不就是自己?
被重創?你這麼撒謊真的好嗎?
“哼,真的也好假的也罷,在事實麵前都站不住腳。既然你要證明你說的是真話那就把你戴的東西弄開,彆給我礙眼!”
“是是是,是”他弓著身子唯唯諾諾的應承。
“謔”,顏淵將鬥笠迅速取下,唯恐慢了一絲而使這三皇子沒了耐心,再將注意力移到兒子上,那就完了。
所以顏淵一咬牙,一跺腳,丟臉總比丟了全家的命強吧,一顆絢麗的“豬頭”就橫空出現在了這裡。
鼻青臉腫,斜嘴歪眼,口土白沫……
“哇靠!你是人是鬼?”見他這慘樣,三皇子也被驚得叫了一聲,又問,“是哪夥賊人如此凶殘,竟下如此辣手致人如斯?!”
聽完那三皇子的話後顏淵的眼神變得有些幽怨,直直的盯著林菱,看得她狠狠的咽了口唾沫,這真的是俺乾的?
許久,“唉——”顏淵長歎了口氣,慢慢將目光轉向三皇子,悲聲道,“不知道,不知道啊!草民也是那晚一個人在路上走得好好的,結果突然就跑出一群人用麻布口袋套到我頭上,好一會兒的拳打腳踢啊”三皇子見他這種倒黴衰樣心裡竊笑不已。
他本就是那種愛看他人笑話,永遠站在幕後的人,因此現在也被顏淵的倒黴曆程勾起了興趣,全然忘了理會顏笑等人了,隻是津津有味的聽著顏淵的講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