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聖尊!
“稟告將軍,風統領的隊伍已被敵人包圍,是否援救,請您示下!”
“按兵不動,不準深入敵中救援,繼續使用疲軍之計拖垮他們,”將軍麵色冷厲,不含絲毫的感情。
“這是公爵那邊…”
“什麼公爵不公爵,上了戰場之後,任何人都有死亡的危機,就連陛下都不能例外,難道就他異於常人嗎?”將軍發怒,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敵軍遠道而來,糧草供應不足,自己隻要閉門不戰,與左右兩座關口互相掩護,就可以將他們生生拖垮,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卻出現了愚蠢如豬的隊友。
彆人隻是稍稍露出了一個破綻,他就迫不及待的出兵襲擊,完全不顧副將的勸阻,認為自己是不出世的良才,可以一舉建立曠世奇功。
到頭來卻被敵人團團圍住,掐斷了糧草水源,已經支撐不了數日了。
這等蠢貨,根本就沒有救援的價值。
“將軍,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哼!東城失陷,與之互成犄角之勢的西城必遭圍困,如果不是對方突發意外,把將血那個家夥突然調走,我們恐怕會麵臨著傾覆的危機。”
“為今之計,隻有迅速出擊,以最快的速度救出西城,然後兵合一處恢複東城,才能再次建立平衡,穩固軍勢。”
“誰去救人?”
“我親自去!”將軍站了起來,對著眼前的人問道,“讓你暫代我的職位,可否勝任?”
“一日兩日可以勝任,時間再久必出闕漏。”
“兩日己足,你要穩住軍心,等我凱旋歸來,今日傍晚我就率兵出擊,救回淪陷的西城。”
將軍意氣風發,完全不畏懼即將發生的艱苦戰鬥,他的臉龐充滿了剛毅之色,脊梁筆挺踏向點將台,準備點將出征。
他雖然隻是個將軍,但是卻暫代元帥之職,全軍上下都要遵從他的命令,就連其他將軍也不例外,若有違反,軍法從嚴!
如果段天涯在這裡,定然會大吃一驚,這個將軍不是旁人,正是與他有過一次衝突的莫魂圖,他是元帥龍敖的得力手下,私下裡情同手足,深受其賞識。
當初段天涯如果沒有禪定印的話,恐怕早就被他捉了去,再加上那一招“滴血成血”的絕技,才勉勉強強的嚇住了他,讓他不敢事後算賬。
如果再見麵的話,不知道兩人會是何等的情景。
在這片烽煙四起的區域之內,有兩個年輕人正在緩緩前行,似乎把這裡當成了旅遊的景點,一一觀賞,玩性十足。
此二人十分登對,男俊女俏,是一對天生的金童玉女,所過之處,為荒涼的戰爭之地都添上了一抹色彩。
他們正是鈴鐺和段天涯,能如此從容的在這裡散步,把烽煙和血花當成風景的人,整個大陸僅此一對。
自從離開了落鳳帝國,他們就覺得渾身輕鬆無比,不一步一步的走回去,實在對不起這份閒情逸致。至於兩大天一境,全都被他送進了體內的城池,讓他們與大老鼠為伴。
雲然一開始表現的很抗拒,但是當他被喰石鼠們包圍在中間的時候反應就沒有那麼激烈了,他已經不客氣的暈了過去。
在那之前,段天涯也接受了兩位前輩的警告,他的實力尚未豐滿,風雷鼎這種神器絕對不能暴露在人前,甚至連暗中動用都要儘量避免。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風雷鼎這種神物,就算是天一境都拿不結實,何況是他這種看似孱弱的小鬼了。
一旦泄露出來,必定會麵臨著無休止的追殺。
不僅如此,就連功效逆天的禪定印也不能經常動用,至少不能在眾人麵前是在這一招,在某些人的眼裡,能夠乾涉時間的秘術比神器還有重要很多。
不管怎麼樣,段天涯的心情總是愉悅的,身邊沒有亂七八糟的人跟隨著,他又可以跟鈴鐺眉來眼去,儘情的享受這靜謐的時光了。
在那之前,段天涯用風雷鼎牢牢的鎮壓住了體內城池,隔絕了一切神念的探知,就算是天一境也不能探查到外邊的風吹草動。
這才是他安心的根本。
風雷鼎簡直欲哭無淚,遙想當年,自己是何等的尊貴,沒想到有朝一日竟然會成為彆人搞曖昧的工具,奇恥大辱,何及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