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他們實在太可怕了,其中有一個元靈境的少年率先衝鋒,我軍當中居然沒有人是他的一合之將,一照麵的工夫就被秒殺了,大家都對他產生了忌憚,不敢直接與他硬碰。”
“荒謬!”舞月一腳踹出,直接把士兵踢翻在地,“居然敢用如此荒唐的謊話搪塞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一個元靈境而已,即便再強還能反天不成,幾個化武境就能輕鬆讓他飲恨!
“報——”
又有一人狂奔而入,跪伏在了地上,臉上的表情與上一人如出一轍,“將軍,我們守不住了,莫魂圖他們越戰越勇,而我方的六支軍團全都陷入了苦戰,這該如何是好啊!”
“你該不會也想告訴我,敵方之中,有一個不能以常理度之的少年吧!”
“將軍神機妙算,屬下佩服!”
“給我去死!”舞月簡直要被氣爆了,渾身氣息爆發出來,直接把那人撞飛了出去,比起第一個還要淒慘。
“將軍,這裡有飛鴿傳書的急信,請您過目。”
又有一人走了過來,將手中的信函遞給的舞月。
舞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正所謂禍不單行,她有一種直覺,這封信中一定寫著讓她非常生氣的事情。
勉強的把翻騰的怒火壓了下去,她迫不及待的打開細看,一目十行的瀏覽著。
“轟!”
一聲巨響,她身邊的石質桌子頓時四分五裂,轟然倒地,模樣淒慘,那是被她硬生生的拍碎的。
看到這一幕,那三人自覺得往後退了一步,這一掌若是拍在了自己的身上,就可以直接去投胎了。
舞月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披著戰甲的美好身材一覽無遺,一時間讓他們三人大飽眼福。
“好看嗎?”察覺到了三人的眼神,舞月突然笑了起來。
“不…不…好看!”他們心驚膽戰,連忙搖頭。
“不好看嗎?”舞月的眉頭皺了起來,眉宇之間有怒火正在醞釀,嘴角的笑意卻絲毫不減。
“好看好看好看…”三人趕緊改口,兩條腿抖得如同篩子,幾乎快要被嚇掉了,誰都知道,舞月一旦露出這樣的表情,就是她最可怕的時刻。
給俘虜進行刑訊逼供的時候,她就是這幅模樣,可以一直保持著笑臉把一個大活人生生的折磨死。
“還不快滾!”
舞月大喝一聲,三人屁滾尿流的跑了出去,連回頭都不敢,仿佛後麵有惡鬼正在追逐。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莫非是招了邪了嗎?”舞月再次打開了手頭上的信封,一字一句的看著,身子時不時的有些顫抖,到最後還是歸於平靜。
“東城的軍隊被三股力量夾擊圍攻,已經全滅了,就連統帥的將軍都被一招秒殺死得淒慘,這其中究竟出了什麼岔子。”
舞月輕輕一握,那張信函就化成了碎片,淩亂的飄灑在地。
“太有趣了,又是那個神秘的少年,他究竟是何方神聖,我倒真想會一會呢。”
舞月一瞬間調整好了情緒,再次變成了一位巾幗女將,在她麵前,特彆是身經百戰的勇士也要恭敬臣服,不敢有絲毫的違逆。
之前的失手又算得了什麼,敵軍若敢來犯,就讓他們有來無回,舞月對自己很有信心,不懼一切的挑戰。
“隨我出擊,看一看對方是不是有三頭六臂,能讓我們如此吃癟。”
…
段天涯和莫魂圖一路過關斬將,從淩晨殺到的清晨,又從清晨殺到了正午,全軍上下居然沒有顯露出任何的疲憊,靠著一股氣勢彆撐到了現在。
如今,他們已經破掉了六股埋伏,鋒芒所指,大有莫敢不從的架勢。
這次的戰鬥沒有任何的技巧,任何的兵法,計謀,策略都沒有用上,僅憑個人勇力支撐了下來,能夠取得了如此可怕的成績,實在是匪夷所思。
到了現在,段天涯終於對上了最後一波敵人,隻要破開他們就可以與西城之人會合,直接對抗敵人的大本營。
將士們個個信心十足,完全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裡,他們一路殺到現在,渾身的血液都快要從毛孔中蒸發出來,心潮澎湃的一塌糊塗。
在這種狀態的加持下,即便是麵對更強的敵人,他們也敢毫不留情的下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