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來,副堂主的威風才是最大的,你看看這是什麼。”心鴻拿出了一塊令牌,令月瓏的臉色頓時一變,那是執法堂堂主的令牌。
見令牌如見堂主,這是基本的常識。
“看到這塊令牌,你們為什麼還不行禮!”心鴻狐假虎威的說道,直接把令牌放在了月瓏的麵前,顯然,他想以此來壓製對方。
一時間,大部分的新生都彎下了身子,月瓏緊咬著牙關,剛要行禮,那塊令牌就到了鈴鐺的手裡。
“這就是執法堂的令牌嗎,不怎麼樣嘛!”鈴鐺笑著打量道,沒有任何的緊張。
“看來你真的想找死了…”心鴻獰笑道,“敢對堂主不敬,你會死得很慘!”
“是嗎,我不相信啊。”鈴鐺攥起了手掌,生生的將那塊令牌捏成了粉末,這一幕,看的月瓏都雙眼發暈,鈴鐺也太大膽了,就連她都不敢這樣做。
眾人的腦袋嗡嗡作響,一臉憐憫的盯著鈴鐺,他們知道,鈴鐺死定了,捏碎令牌就等於打堂主的臉,她的下場注定淒慘。
可惜了這個美人啊,要被生生的毀掉了。
“你死定了,我告訴你,你真的必死無疑,沒有人能救得了你!”心鴻大聲喊道,令牌被毀,就連他都要受到懲罰,那種懲罰,不是他所能承受的住的。
“是嗎,我還是不信啊!”
“給我把她拿下!”心鴻對著身後的人大聲喊道,隻有把鈴鐺擒拿回去,他才能稍微彌補一下罪過。
這是病急亂投醫,鈴鐺連令牌都敢直接毀掉,難道還會怕這幾個土雞瓦狗嗎,一眨眼的功夫,這些人就全都趴在了地上,痛苦無比的呻吟著。
“妹妹,你這是取禍之道啊,你怎麼敢這樣對執法堂,這下子你徹底沒有挽回的餘地了。”月瓏擔憂的說道,執法堂堂主的威嚴不容冒犯。
“不必擔心…”鈴鐺對著她眨了眨眼,猛一伸手,就把心鴻抓了過來。
“剛才你叫的很歡…”鈴鐺的目光如同鋼針,仿佛能貫穿他的身體。
心鴻的心臟都快要爆炸了,他實力低微,鈴鐺的氣息如同大山一樣壓在他的頭頂,稍有傾覆,就能把他化成肉泥。
他心中無比的後悔,早知道就不聽人蠱惑,冒著這種危險來出風頭了。
“我勸你最好不要亂來,你已經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再對我動手的話,就是罪上加罪,罪不可赦了。”心鴻憑借著執法者的身份做最後的掙紮。
“你在我的眼裡什麼都不是,我要殺你就像是殺雞一樣隨意,隻不過,我擔心你血液會臟了我的手。”鈴鐺此話說完,抬起手來,就扇向了他的臉龐。
“啪!”“啪!”
耳光聲清脆悅耳,傳出了很遠很遠,心鴻想要說話,卻被一次又一次的生生打斷,在眾人的注視下,他的雙頰膨脹了不止一倍,變也成了名副其實的豬頭。
看著他這副慘樣,沒有人願意給他一絲憐憫,左右不過是一條仗勢欺人的狗而已,就算是被人扒了皮也不會有誰會去可憐她。
心鴻覺得自己要被打死了,他真的非常的害怕,鈴鐺剛才說害怕他的血會臟手,難道要用這種方法把他就地正法嗎?
這太憋屈了,被彆人用耳光子呼死還不如直接挨上一刀痛快呢,心鴻在心中嗚咽道,眼中也流出了淚水。
就在心鴻快要絕望的時候,忽然有四道人影淩空出現,他們剛一落地,所有人就覺得有一股重重的壓迫感氣息侵襲過來,要把他們壓倒在地。
這四個人,全部都是萬象境!
看清楚了這四個人,月瓏臉色大變,直接擋在了鈴鐺的身前,把她跟這四個人隔離了起來。
“黒衛大人,快點救我呀,這個女人罪不容誅,膽敢挑戰執法堂的威嚴,絕對要讓她生不如死,以儆效尤!”心鴻看到了希望,再一次叫囂道。
不過馬上,又被鈴鐺的一記耳光山扇的萎靡了下去。
眾人倒吸涼氣,感到了窒息,自學院成立以來,敢當著黑衛的麵,打執法者臉的人,恐怕隻有這麼一個。
“你…”月瓏大驚,心肝都顫動了,她沒有想到,鈴鐺的性格會如此的酷烈。
黑衛可是執法堂主的貼身侍衛啊,每一個都實力強大,專門聽從堂主的調遣,敢當著他們的麵如此囂張,沒有人能落一個好下場。
鈴鐺這是怎麼了,怎麼出去一趟之後,就變成了這幅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