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聖尊!
被逐出了門外,幾個人如喪考妣,他們全都變成了一個廢人,幸運的是,丹田和經脈都未受損,還可以重新修煉。
執法堂的堂主到底還是給他們留了一條活路。
唯有心鴻,是一個不識抬舉的東西,在執法堂中幾乎嚇得要死,被人扔出來之後,就無比囂張的大罵著,痛斥執法堂的不公,也不知道剛才他的這些勇氣到底哪裡去了。
砰的一聲,他的屁股就挨了重重地一腳,身體不穩,一下子摔了一個嘴啃泥。
對他動手的不是彆人,正是他往日的小弟。
“你…居然敢打我,是不是想造反?”
話音未落,就有另外一張大腳踏在了他的臉上,用力的輾轉著,摩擦著,似乎不如此不足以體現他心中的憤怒。
都是這個不知輕重的垃圾才連累得大家這麼慘,否則的話,他們還是令人敬畏的執法者。
一人動手,其他人全都蜂擁而上,之前的恐懼和委屈瞬間轉化成了憤怒,有這個出氣包在眼前,總算找到了可以發泄的對象。
隻見一群人圍成了一個圈,內圈的人打累了,就自動的退到了外圍,讓外圍的人補充上去,周而複始不知停歇。
將近過了半個時辰之後,這些人方才意猶未儘的散去,把麵目全非的心鴻留在了原地。
他的身上布滿了腳印和血跡,胯下和臉上的傷痕最多,這是那群家夥重點照顧的結果,就算醒了過來,心鴻也隻能成為一個太監了,沒有人願意可憐他。
孤寂山峰,浩渺空靈,似乎能夠清洗所有的汙穢,走到山腳之下,就連人心都變得澄澈了許多。
這座山雖然比不上無量崖那般浩大,但是散發出來的神韻卻不弱於前者,山不再高,有仙則名,而那個老人,就是孤寂山峰上的仙。
守山的兩個侍衛老遠的就躲開了,不僅僅是因為鈴鐺手上的那塊令牌,更因為她的那張臉。
那一天晚上,鈴鐺是直接打上去的,下手很黑很重,完全不留餘地,一眨眼的功夫,把所有的底牌全都使了出來。
事情關係到段天涯的安危,她就會進入暴走的狀態,沒有什麼道理好講,旁人都要靠邊站。
看到鈴鐺之後,那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摸了摸身上受傷的部位,當時所受的傷害,直到現在都沒有完全恢複。
更加奇怪的是,老祖沒有怪罪她的失禮,反而幫她善後,給了兩人很大的好處,讓他們忘記那天晚上的事情。
真是咄咄怪事,他們想不通鈴鐺究竟有什麼背景,能讓老祖這樣對待。
要知道,就連淩天大帝見了老祖都要恭敬行禮,乖乖的收起帝王的威嚴,那個女孩何德何能,難道擁有比大帝還要高的地位嗎?
鈴鐺和薑顏踏上了山峰,走得又快又急,她們是來拜謝那位老人的,根本來不及欣賞風景。
不知走了多長時間,一道蒼老又慈祥的聲音傳了下來,“你們兩個女娃子就是沒有靈性,將如此優美的風景拋之身後,火急火燎的隻為見我這一個糟老頭子,真是本末倒置…”
“前輩說笑了,與您比起來,這些風景也落了下乘。”鈴鐺笑著說道,卻忍不住開始打量著山下的景色。
站在山峰的半腰處,整個皇都都可以儘收眼底,繁華的都市,巍峨的皇宮,濃鬱茂盛的森林,以及百態的眾生,平日裡並未覺得怎樣,但是在這種情況下,空靈的環境將她的感官放大到了極致,細細品嘗,彆有一番風味。
“哈哈…”老人開懷的大笑著,鈴鐺如此明顯的馬屁也能讓他這樣開心,不是他看不穿,而是真的去享受著這種奉承。
這是一個非凡的老人,又是一個平凡的老人。
“你這娃娃就是嘴甜,比那個小子強了不知多少倍!”
話音落下,就有一股力量從二人的腳底升起,托著她們向上升騰,不一會兒的時間,鈴鐺二人就來到了山頂,與那個老人正麵相對。
“晚輩見過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