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說過,若是日後你發現我不是我,卻想拋棄我,那麼我便將這根簪子紮入你眼中,讓你變成一個瞎子!”
黃春嬋惡狠狠的道,跟著又看向李承釗:“還有你,不是說過你的命給我都行嗎?”
“睡我的時候,你怎麼不嫌我肥胖惡心了?”
徐秉章痛苦哀嚎聲曳然而止,他用那隻沒瞎的眼睛,死死瞪著躲開致命傷,隻是臉頰被劃開一條深可見骨傷痕的李承釗。
“你竟然背著我與她睡了!”徐秉章隨後看了看黃春嬋如今的模樣,頓時倒了胃口。
罷了,還是沒睡的好,不然更惡心人。
李承釗臉色漆黑,看著外頭聞訊而來看熱鬨的人們,他運行內力一把掀開黃春嬋。
黃春嬋狠狠摔在地上,後腦勺撞在地上,兩眼一翻,直接昏死過去。
徐秉章也連忙爬起來,李承釗眼中浮現殺意,最後掃視寧七月幾個一眼,冷哼一聲,拿出帕子按在傷口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徐秉章轉身厭惡的看了黃春嬋一眼,又癡迷的看向寧七月,碧玉幾個,也轉身離開了,眼底透著勢在必得。
碧雲張了張嘴,指著徐秉章怒道:“那癩蛤蟆離開時那惡心人的眼神是幾個意思?”
“碧雲姐,那貨好像看上你了。”雲黛悠哉的喝著茶。
碧雲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道:“雲黛小姐,您可彆惡心奴婢了。”
“各位,我等也不是那玩雜耍的,還請自行離去吧!”李之衍放下茶杯,對著門外指指點點的人們開口。
那些人一愣,隨後衝屋內的貴人點點頭,隨後各自散去。
這屋內的人一看就是非富即貴,那幾個女子,一個賽一個的美。
憑借李承釗和徐秉章的性子,定是不會饒過她們。
有一個好心人最終還是開口了:“幾位貴人,還是早些離去吧,那李徐二人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多謝。”李之衍衝那善意的老人點點頭。
老人歎了口氣,還是離開了。
沒多會兒,茶樓夥計就上來了,對著李之衍等人點頭哈腰的道歉。
將那黃春嬋給拖了下去。
寧七月搖搖頭,也沒有了繼續品茶的心情,一行人也很快離開,回暫住的客棧小院去了。
李家。
李承釗臉上已經上了藥,他眸色陰鷙的問管家:“查到什麼沒有?”
“回少爺,那幾個人都是外地來的,還不知道是什麼來頭。”
“不過,那幾人通身貴氣,怕是來頭不小。”管家將自己查到的東西稟告給李承釗。
李承釗有些煩躁,怒道:“那個賤人呢,死了沒有?”
“黃春嬋已經被我們從茶樓贖回來了,現在關押在柴房中。”管家眼底閃過一絲隱晦的恨意,若不是她。
大小姐就不會出事,都是那個賤人,沒想到,她竟是用了致幻的藥物,根本就是一頭又醜又惡心的肥豬。
可笑的是,少爺竟然為了這樣一頭肥豬害的大小姐生死不知。
李承釗沉著臉朝柴房走去。
黃春嬋宛若一灘爛泥癱在地上,渾身的鞭痕,血染紅了本就破爛不堪的衣衫。
“少爺,您來了。”門外看管的婆子恭敬的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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