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他對民婦下了死手,當時民婦還不明白,後來才知道,原來他早就與一個寡婦搞在了一起。”
“當時他是想要民婦死的,民婦也的確癱軟在地,後來不知哪裡來的一股力氣。”
“民婦奮力一推,他竟是正好撞在了桌角上。”
“他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就去了,當時民婦那股氣也散了,癱軟在地沒法動彈。”
“民婦的相公正巧經過,大門未關,就進來看了眼。”
“看到民婦倒在血泊中,他先看了看民婦,發現我一時半會不會出事後,便對民婦說,費大貴的屍體他來處理。”
“隨後就將費大貴背了出去,後來民婦就昏倒了。”
“等民婦再醒來,已經被路過我家的鄰居嫂子發現,為民婦叫了大夫過來,這才撿回一條命。”
費母見大家都信了李萍的話,頓時急了:“你胡說,定是你與邵川在家中苟且,被我兒發現,被我兒毆打,這才殺死了他。”
“後來還冤枉我兒,你這個賤人,你好狠的心啊。”
“我可憐的兒子啊……”
費母在大堂上哭訴起來,聽得葉鴻陽太陽穴一陣突突。
跟著一股陰氣衝入衙門中,跟著又被彈了出去。
眾人隻覺一股涼意從身邊穿過,又反彈回來,皆是不解。
寧七月皺眉,冷然出聲:“為人時是個混蛋,做鬼後更是個混賬!”
“這些看熱鬨的百姓又犯了什麼錯?需你用鬼氣侵蝕!”
眾人不明白寧七月為何這般憤怒,還這般說。
大白天的哪裡來的鬼?
寧七月拿出一個瓷瓶來,眾人好奇的看著,那冰晶瓶子裡裝著湛藍色泛著熒光的水。
煞是好看。
“此乃鬼界三途川的水,可助眾人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今日之事,我會對你們設下禁製,出了知府衙門便再也不能訴說於口。”
說完,將三途川水彈入在場之人的眸子裡。
液體入眼,大家下意識的閉上眼睛。
跟著就看到院子裡跌坐著一個渾身黑氣的男人,男人臉上手臂上全是青色的符咒。
看上去很是嚇人。
“他臉上手上的符咒乃是入地獄受罰後留下的懲罰之咒,他便是費大貴。”
“那,那,那不就是……鬼?”有百姓顫抖著聲音道。
寧七月點點頭,隨後安撫:“放心,有我在此,不用擔憂。”
“你,你也不過是個女子,又如何能……不對,你能讓我們看到他!”
“是,我是修煉者,這麼個回人間來看一眼就要回鬼界的鬼,你們不用懼怕。”
“他身上的符咒有壓製他的作用,所以他隻能用陰氣來害你們生點小病,並不能害人。”
費大貴憤怒的瞪著寧七月,質問:“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幫助那個賤人。”
“就是她推倒的我,我才會死掉。”
“我隻是報仇,你為什麼要阻擋我!”費大貴對著寧七月吼著,隨後他看向寧七月的腹部。
嘴角突然上揚,二話不說就朝著寧七月腹部撞去。
“就你也配做我的侄兒!”一道嬌蠻的女音響起,跟著費大貴又被擊飛出去,狠狠砸入地裡,費大貴整個鬼被一股力量壓製住,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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