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麼還能說我戾氣重呢。”
“我又沒有說錯,明明那姓陳的就答應我們給我們借宿的嘛。”
“我們才會那麼遲才出發,結果等我們到來了,他卻搬去了府城,什麼事情這麼著急,等我們考完再搬難道來不及嘛?”
“文懷,我覺得陳伯伯不是那樣的人,應該是隔壁那宅子的主人也要應考,因客棧都滿了,這才選了陳伯伯的宅子。”
韓文淵溫和的勸慰著。
韓文懷哼了一聲,又罵起來:“有錢了不起啊,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有錢的確了不起啊,文懷表弟你要是也有錢的話,就不用借宿彆人家中了。”
“你睡不睡,不睡彆呱噪,看書去,我可要早點睡覺了,後天就要考試了。”趙子騫不悅的開口。
韓文懷差點就要跟趙子騫吵起來,韓文淵也道:“你若不睡,就去外頭轉轉去吧!”
韓文懷這才安靜下來,臉色黑的快滴水了。
很快隔壁就安靜下來了,寧七月撇撇嘴,靠在李之衍懷中也漸漸入了眠。
第二天,李之衍和顧青林在院子裡看書。
大門再次被敲響了,侍棋去開的門,門口停著一輛馬車。
“請問找誰?”侍棋對那敲門的小廝問道。
小廝連忙笑著詢問:“這裡可是陳宅?”
“勞煩小哥進去通報一聲,我家小姐與陳家公子有婚約的,是京城的柯家。”
“我家公子爺回鄉來科舉,奈何縣裡的客棧都已經住滿了。”
“這才來叨擾。”
侍棋連忙道:“抱歉,這宅子如今換了主人,不是陳家了。”
“啊?”小廝傻眼了。
車內傳來一道男子聲音:“那勞煩小哥詢問一下,可否讓柯某借住一晚,明日科舉就會離開。”
“抱歉,這宅子是我家小姐的,恐有不便。”侍棋直接拒絕。
車內的公子倒也沒有繼續糾纏,歎息一聲:“如此,叨擾了,走吧。”
“是。”小廝回到馬車前跳上馬車,將車趕走了。
侍棋搖搖頭,這陳家可真夠熱鬨的,這麼多要來借宿的。
寧七月看兩人都在念書,就拉著邱香荷出門去玩。
“注意一些,街上人多。”李之衍對寧七月叮囑著,寧七月哎了一聲。
她為了照顧邱香荷,還是帶上了鐵石和侍墨,聽唐伯說,侍墨會些腿腳功夫。
“月兒姐,我們去那水粉鋪子瞧瞧吧!”到了熱鬨的街道後,邱香荷指著不遠處的一個水粉鋪子道。
寧七月笑眯眯的點頭,與她一起進了鋪子,讓鐵石和侍墨在外頭等,隻帶著兩個丫鬟進了店鋪。
畢竟裡頭都是女子,男人還是不方便的。
“月兒姐姐,這個桃花粉好好看喔。”邱香荷指著一個胭脂說道。
寧七月看了一眼,直接否決:“不適合你,你皮膚如今很白,再塗這個死亡粉色不適合。”
“這個豆沙粉色倒是適合你。”寧七月指著一旁的豆沙色道。
本來那夥計聽到寧七月的話還有些不高興,隨後看到她指著另一款更貴的胭脂後,臉上又揚起了笑容。
寧七月看到了夥計的麵色變化,當做沒看到。
邱香荷看了那豆沙色也很喜歡,剛要讓夥計拿出來,一道嬌蠻的聲音想起:“夥計,將那顏色給我。”
“張小姐。”夥計看到來人,臉上的笑容都諂媚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