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婆子,你這是發什麼瘋呢?”李婆子也從屋內走出來,將燕桃交給了李淑芬抱著。
秦氏對上李婆子,還真是有些發怵。
這婆娘可不是個善茬。
可想到自己方才看病花掉的銀錢,頓時又將這點恐懼拋去腦後。
秦氏一手撫著腦袋,一手叉腰怒道:“你才發瘋呢,我告訴你,錢春蘭,今兒這事若是不給我們處理好。”
“整個村子的人都不會放過你家!”
“娶個什麼新婦不好,偏偏娶了個掃把星回來。”
“自己不怕被克死,也彆害我們啊!”
聽著秦氏越說越離譜,李婆子臉整個都黑了。
“秦淺草,你今兒不給老娘把話說清楚了,你今天彆想走出這個門!”
“怎麼的,你還想扣押我不成!你來啊!你新婦是個掃把星,你是個無賴,是嗎?”
秦氏聽到這話,也是氣急敗壞不已。
恨不得跳起來和李婆子打上一架,正鬨著,一個頗為威嚴的男人走了過來。
“好了,都彆吵了!”來人是李家村的村長,李承光。
李婆子見村長也來了,便黑著臉道:“誰要跟她吵,若不是她自己跑上門來找罵,我至於跟她吵架?”
“好了好了,老嫂子,消消氣,消消氣。”李承光的爺爺與李老頭的爺爺是一個父親。
也是未出五服的兄弟,對李婆子倒也算是客氣。
秦氏一見,頓時不悅了:“村長,你可莫要因為這是你五服內的嫂子,就不公道啊。”
“有句話說的好,幫理不幫親。”
“你倒是說說,你好好的跑我老哥家來鬨什麼?”李承光一聽這話,也不高興了。
秦氏看到李之衍和寧七月出來,便指著寧七月道。
“村長,我跟你說,這個女人就是個掃把星。”
“今兒本來好好的,大家在一起曬太陽,就她在我們跟前經過了下。”
“我就被她的黴運給沾染上了,你瞧瞧,你瞧瞧,我這腦袋上好大一個口子。”
“要不是大家幫我,將我送去大夫那邊,我怕是人都要被她的黴運給帶走了。”
李婆子一聽頓時氣笑了:“感情那路是你家的,彆人不能走。”
“照你這話說的,若是當時是村長或者彆人在你旁邊走過,你自己摔了,就是村長或其他人黴運給了你咯?”
“那怎麼大家都沒事,就你有事呢?”
“還不是你自己活該倒黴!也不知道做了多少虧心事,這才這麼倒黴!”
“真夠無恥的,還想誣賴到我們家新婦身上來。”
李婆子越說越生氣。
村長也是無奈的看著秦氏:“我說秦嫂子,你這就有些不講理了。”
“我怎麼不講理了?”秦氏不滿的瞪著村長,不高興的反駁道。
“其實淺草嫂子,我們一開始也讓你不要坐在那個位置的,是你自己說,那個位置太陽好。”
“生怕我們要騙走你,坐你那個位置似得。”這時跟過來的一個女人忍不住開口了。
秦氏狠狠的瞪向她,那女人便不敢再說什麼了。
女人的婆婆不樂意了,擋在女人跟前,對秦氏道:“乾什麼,我家新婦說錯話了嗎?”
“當時大家叫你彆坐,你偏要坐。”
“這會兒被掉下來的雪砸破了腦袋,又想來春蘭嫂子家鬨事。”
“秦淺草,你真是越過越回去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一開始她信誓旦旦的說之衍的新婦,是掃把星大家還真的信了她。”
“沒想到原來是想冤枉彆人啊。”
這個村民一起頭,大家都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一個平日跟秦氏經常在一起拉家常的婆子,突然神秘的道:“你們怕是不知道吧,這秦氏原本是想把她閨女給之衍做媳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