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紅顏擾王心!
秦宜寧奇道“是什麼人這會子竟然要買那些沒用的鋪麵?”
鐘大掌櫃激動的兩眼發光,“東家跟著我來,見了就知道了。哦,對了,您身邊隻帶著親信的人就是。”
秦宜寧見鐘大掌櫃這般,不免狐疑的眯了眼,但出於對他的信任,還是點點頭道“好,我知道了。”
她隻叫上了冰糖和寄雲,便與鐘大掌櫃倆開侯府,乘車往城北而去。
“大掌櫃說的是什麼人?”馬車上,秦宜寧忍不住好奇追問。
鐘大掌櫃聞言卻隻是笑,“東家到了不就知道了?”
他這般神神秘秘,又眼冒精光的興奮模樣,簡直與前些日那國難臨頭的愁苦樣子判若兩人,這就讓秦宜寧不免更好奇了。
難道鐘大掌櫃真隻是單純的因為有人要買那些坑在她手裡的鋪麵和宅院而開心?
馬車一路行駛,出了內城門到了外城,此處就要比之於內城安靜了許多。
夏日午後,正是豔陽高照之時,官道上塵土飛揚,幸而馬車跑起來,還會有風吹進車裡來解一些燥熱。秦宜寧一路撩起窗簾往外看,便能看到背包挑擔再或趕著驢車的老百姓,成群的往內城門方向而去。這些人各個滿身風塵,麵色愁苦,仿佛天快塌下來一般。
原本還算輕快的心情,在看到這樣的場麵之後終於再提不起半分。
麵對戰爭,人們才會真切的體會到和平到底有多珍貴,就如家裡那些女眷,從前為了一碗燕窩賞了誰都能斤斤計較,見了麵就明朝暗諷,現如今卻反倒沒那麼多的計較了,仿佛在竭力珍惜那過一天就少一天的幸福日子,全家人都和睦的很,就是從前最愛挑事兒的秦慧寧都變的嫻靜起來。
鐘大掌櫃見秦宜寧麵色凝重,猜得出她為何而煩悶,便也隻沉默不語。
不多時,馬車便停在了城郊偏僻之處一座莊戶人家的木柵牆外。
鐘大掌櫃下了車,仔細觀察過四周,見無異狀,就吩咐車夫直接將車趕進了敞開的院門裡。待到關好木門,冰糖和寄雲才先後跳下車,又扶著秦宜寧下來。
秦宜寧理順了裙擺,笑問道“怎麼選在這麼一個所在談買賣?”
“對方身份特殊,不方便去咱們樓裡談,不過東家放心,我一切都安排的妥當了,您請進。”
鐘大掌櫃笑著引秦宜寧穿過寬敞的場院走向當中的三間茅草房,冰糖搖著扇子跟在後頭,寄雲卻是警醒的很,行走時注意仔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
這樣的房子秦宜寧很熟悉,小時候看到誰家住這般齊整的房子,擁有這麼大的場院,都會將她羨慕的不行,現在的她雖然在侯府裡享受了一陣子,可記憶中最深刻的住所,還是她在山上住的那些山洞和自己搭建的草棚。
如今這個莊戶人家的宅院,讓她覺得很踏實。
到了門前,鐘大掌櫃先撩起了土黃色的粗布門簾,“東家請進。”
秦宜寧笑著點頭,邁進了門檻。
堂屋正對著門放了一張木質的方桌,兩遍零亂擺著條凳和小馬紮,左右兩側的屋門前都半垂著土黃色的粗布簾子,從地上投射下的人影可以判斷,右側間裡應該有人。
鐘大掌櫃果然往右邊去,在門前道了句打擾,就撩簾請秦宜寧進去。
秦宜寧不疑有他,誰知剛一探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