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紅顏擾王心!
秦宜寧蹭的起身,快步到窗邊推開了格子窗。隻見一群人堵在客棧跨院的門前,正往裡闖。
精虎衛們都是逄梟培養出來的軍漢,銀麵暗探又都是殺人見血的人,自然是死守著院門不許那群人闖進
兩方人一方要往裡闖,一方死守著不肯退讓,爭執之下,不免相互推搡,眼看便要動起手來。精虎衛打架哪裡會認輸,眼看著就要再度鬨出一場“血案”來。
秦宜寧蹙眉,道了一句“住手。”
外麵的人聽到聲音,都往聲源處看來,就見半敞的格子窗邊站這個容貌絕色的年輕女子,精虎衛們恭敬的退在一旁,可來鬨事的卻是找到了正主。
“好啊!就是你這個狐狸精,害的我兒!”一個五十多歲,身材臃腫,穿了一身墨綠色褙子,下著深藍八幅裙的婦人衝了進來,頭上的翡翠鳥雀簪子垂下兩股流蘇劇烈的晃動。
那婦人衝來,身後的婦人們也都往裡衝。
因有秦宜寧的吩咐,精虎衛不敢再阻攔,但也擔心秦宜寧吃虧,是以眾人都圍在了屋門前。
寄雲擔憂的道“王妃,這群人簡直就是潑婦,您彆去與他們對嘴對舌的,交給奴婢們打發了他們吧。”
“是啊。”冰糖也黑著臉道,“養出那樣不成體統的兒子,可見這樣的娘也不是好東西,奴婢去收拾他們。”
秦宜寧知道他們的好意,笑著道“沒事,我有法子壓製他們,咱們是為探查來的,事情不宜再繼續聲張引人注意了。”
冰糖和寄雲就都點了點頭。
秦宜寧說的無心,可穆靜湖在一旁卻有些慚愧。他剛才下手是不是有些太衝動了?
然而雖是如此,穆靜湖卻一點都不後悔。那登徒子敢那般行事,他受逄梟之托,自然不能輕縱了他。他相信就算逄梟在這裡,也會與他一樣的做法。
怪隻怪自己手下不利索,沒將那倆貨都給宰了乾淨!
秦宜寧這廂走向屋外,穆靜湖和兩婢女自然跟上。
才到門前,那婦人就已像個脫韁的野騾一般迎麵衝來,伸手就來抓秦宜寧的臉“你這下作小娼婦,為何要害我兒!你廢了我兒後半生,我要你償命!”
“放肆!”秦宜寧冷聲嗬斥,“還不退下!”
這婦人說話作態,竟將她與方才那癩蛤蟆拉扯在一起,平白讓人看笑話。
她雖然是為了暗中探查而來,可也不是要畏畏縮縮任憑人欺負的!
秦宜寧也是久居高位,眼睛一厲威嚴懾人。竟硬生生讓那潑婦止住步伐。
那婦人也是在停下腳步後才回過味兒來,自己怎麼會如此聽這狐媚子的話,她的麵子豈不是丟儘了!
婦人當即叉著腰,挺起豐滿的胸脯,一步步逼近秦宜寧,行走時沉甸甸的部位與她臉上的橫肉都一顫一顫。
“呸!你算什麼東西,膽敢在我麵前放肆!你可知道我是什麼人!”
秦宜寧冷笑“你是什麼人,我還真想請教。”
“說出來嚇死你!我就是秋家六房的老太太,你剛才傷著的是我嫡出長子!我不管你是什麼秋飛‘三’還是秋飛‘四’的客人,你膽敢傷我兒,就得給我兒償命!”
“笑話,難道此處沒有王法了?論得到你一個內宅婦人此處叫囂!不過堂你就能斷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