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紅顏擾王心!
秦宜寧被他近在耳畔的低沉調笑惹得麵頰緋紅,嗔怪道“怎麼什麼時候都不忘油嘴滑舌?你怎麼不說當時你多霸道?我被你那般欺負,想忘都難吧。”
“嘿嘿。我自己瞧上的媳婦,不主動點,難道給你機會讓你去做太子妃?”
秦宜寧被他那理所當然的語氣鬨的一陣無言,捶了他一把。
逄梟大笑著將她的手攥住,摟著她親了一個帶響的。
說話間就來到了大營木質柵欄門前。逄梟翻身下馬,屈起手臂給秦宜寧墊腳。
秦宜寧踩著逄梟的手肘做台階,輕巧的跳在地上,逄梟怕她摔著,大手摟過她的腰,秦宜寧整個人都直接撲進了逄梟懷裡。
“彆鬨,那麼多人看著呢。”
軍營門前已有許多巡邏的士兵注意到了此處。
逄梟笑出聲來,霸道的牽著秦宜寧的手徑直往裡軍營裡走。
平南軍如今早與逄梟混熟了,對這位身先士卒又手段暗厲害的王爺頗為信服和尊敬。是以逄梟帶著秦宜寧進了軍營,雖不合規矩,卻也無人敢上前阻攔。其實若這事發生在逄梟的嫡係虎賁軍中,這會兒怕不是已經有膽大的敢上前來開玩笑了。
正對著營門,是一片空曠的場地,兩側是排列規整的軍帳,在遠處還有幾間依山而建的房屋,看樣子略顯得簡陋,並不像給人住的。
秦宜寧看了看左右兵士的帳篷,低聲問“我女流之輩來軍營裡,是不是不好?”
“不打緊,我帶著你,而且咱們也不在這裡住,待會兒勸了木頭咱們就回去了。”
秦宜寧便點了點頭,指著那一排屋子問“那是做什麼的?”
“那是牢房。”
“怪不得呢。關押人用的,用帳篷可不夠堅固。”秦宜寧美眸一轉,笑道“若是有個山洞什麼的就更好了,還可以製作出個暗道之類的。”
逄梟聞言噗嗤笑了,“你怎麼知道我沒做的。”
秦宜寧挑眉仰頭看逄梟,卻不在這個話題繼續了。
到了那林山而建的屋門前,秦宜寧就看到了虎子和其餘幾個眼熟的人。
虎子看到秦宜寧也一起來了,咧嘴笑了,“王爺,王妃。”
“嗯。穆公子和他師伯呢?”
“都在裡頭。”虎子湊近逄梟低聲道“那個探子是個硬骨頭,我們用了鞭刑他也不肯招認,天機子就說她有辦法,跟我們要了一個石臼子,從身上掏出好幾個小包來,正在裡頭搗鼓呢。我們原本信不過她,可穆公子保證她不會把那探子弄死,我們也就由著她了,不過一切還沒開始。”
逄梟點點頭,道“她應該不會殺掉那探子,否則當時木頭去幫忙抓人她也不會一點都不阻攔了。”
虎子道“我們也是這麼想。”
說著話,秦宜寧就跟著逄梟進了屋門。
與外麵看到的風格不同,進了門後,是一跳走廊,左手一側是幾間相鄰的暗房。走到走廊的儘頭左傳,不多時就到了一座大鐵門前,虎子去推開了鐵門,秦宜寧才發現鐵門後是個天然
的山洞。
逄梟還真將山洞利用起來了。
又向山洞裡走了一段,空間就越發寬敞了,火把上的火光偶爾被風拂動,燈光搖曳著,腳步聲在山洞中也產生出錯雜清脆的回響。
不多時,他們就來到了目的地。
天機子果然蹲地上往石臼子裡添了一把什麼,然後有哼哧哼哧的搗著。
穆靜湖則是站在她身旁,眼神呆呆的盯著山壁魂遊天外。
許是聽見腳步聲,天機子抬起頭來,看到逄梟和秦宜寧,她咧嘴笑了。
秦宜寧早知道會遇上天機子,路上還在想,這人曾經那麼害過她,見了麵之後還不知場麵會怎麼僵硬,沒想到天機子的臉皮倒是一如既往的厚,竟然先笑了。
舉手不打笑臉人,大家又是老相識了,中間還有木頭在。
秦宜寧也就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排斥,自然的笑著與二人打招呼。
穆靜湖勉強笑了笑,就又到一邊去發呆了。
天機子則是將那石臼子塞給了虎子,道“把這個給那人兌水灌進去一點,保管他什麼都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