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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邊莫寒絕第二天果然已經尋得了白龍淚下落,派了一名暗衛跟著念雲深,讓他們一塊兒去偷回白龍淚。
其實念雲深很好奇,莫寒絕是怎麼在一天之內就找到白龍淚的下落了呢?
要是沒有足夠的人脈?怎麼可能做到?
不過她走的時候比較著急,也就沒有問,以後有機會再好好的問問吧,反正以後兩人的府邸都在一塊兒了,來去也方便。
念雲深騎在高頭大馬上,跟著莫寒絕給自己的暗衛,朝著目的地前行。
眯起眼睛看了一眼麵前的暗衛。
說實在的,要是莫寒絕不和念雲深說這是暗衛,那念雲深絕對以為這就是一個年邁的老爺爺。
身材佝僂,頭發花白,眼神渾濁,怎麼看怎麼都不想是一名暗衛,還是莫寒絕眼中很厲害很厲害的暗衛,這次用來保護她的。
“老伯伯,你叫什麼?”兩人都走了半天了,可幾乎都沒有什麼交流。
念雲深是打著敵不動我不動的原則,所以一路上都沒有和這個老伯伯講話,可是想不到這個老伯伯比她更沉得住氣。
聽到念雲深的話,那老伯伯漸漸轉過身來,咧嘴一笑,露出了參差不齊的黃牙,“老夫名為劉丁丁。”
丁丁!
“嘶——”念雲深差點岔氣,深吸一口氣,尷尬的說道,“劉伯伯,您這名兒也太裂了吧?”
“哈哈,是主人給我取的。”劉丁丁露出一口黃牙,隔著空氣念雲深都能感受得到那口黃牙那臊人的氣味兒。
“莫寒絕?”
“是。”
“這個神經病,取的什麼破名字!”
“念大小姐是對老夫的名字不滿意嗎?”劉丁丁一臉委屈。
那一臉委屈的樣子實在是不適合出現在一個耄耋老翁的身上。
“算了,咱們不糾結你的名字,劉伯,既然你是莫寒絕的暗衛,那你會什麼?”要念雲深一路都叫劉伯劉丁丁?她很真是做不到。
“俺會放馬。”劉丁丁說的十分誠懇。
“頭疼!”念雲深驟然捂住自己的頭,感覺頭裡一萬隻草泥馬奔湧而過。
“莫寒絕這個臭小子!”念雲深感覺感情受到了欺騙。
幾乎絕望的再次問道,“劉伯,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你要說真的,你會什麼啊?”
“我真的隻會放馬而已,念大小姐,我隻是一個帶路的,待會兒要是到了屍洞,還得您自個人進去,老夫就在門口給您看馬。”
“噗!”念雲深一口老血啊!
“劉伯,彆開玩笑了,那可是屍洞!我自己一個人怎麼敢進去啊?再說了,我走的時候,莫寒絕分明就說你是來保護我的暗衛,你怎麼能在門口等我呢?這說不過去吧?”念雲深一臉苦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