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一個硬物忽然闖入了蕭儲雲的雙腿之間。
“不!”蕭儲雲歇斯底裡的大喊了一聲,在空蕩蕩的房間裡,顯得尤其淒慘。
剛剛還硬氣的以死相逼的他,此刻居然按著南宮曄高大的肩膀苦苦哀求道,“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今天不要,今天不要這樣!”
拜托了!
不要這樣,不要在我的心裡還想著我是一個男人,我有愛人,我想找到念雲深的時候,狠狠的侵犯我,踩碎我的尊嚴!
求求、不要……
可是,後者似乎已經聽慣了蕭儲雲這樣的哀求,一絲一毫的猶豫都沒有,繼續毫無保留的弄開蕭儲雲的雙腿,接下來……
則是蕭儲雲無助的哭訴。
在還沒有遇到南宮曄的時候,蕭儲雲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這樣哭著求一個人,也不知道,一個人的哭聲,可以這樣無助和淒慘?
偏偏那個最淒慘的哭聲,是他自己發出來的。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到了南宮曄這裡,他的眼淚就什麼都不是,就一文不值。
不知道事情是什麼時候結束的。
蕭儲雲期間昏倒了好幾次,每一次又都是在下麵無儘的痛苦之中醒來的,毫無疑問,那血腥的氣味再一次出現了,南宮曄從來不理會他的感受,每一次都弄到他出血。
不知多少次之後,這個精力旺盛的男人才從他的身上起來。
而蕭儲雲不用想,也知道下麵肯定又是血肉模糊,青紫一片了。
想起那渾身的傷痕,很可能在之前念雲深看見他洗澡的時候就被察覺,甚至……就連下麵的青紫,也可能被他心愛的女人看見了。
彆的都可以,可是看見這裡?
看到這些??
蕭儲雲驟然握緊雙拳,他無法想象,念雲深會在心裡如何想象自己?
堂堂月國的太子殿下,居然被一個男人侵犯了,還是那麼屈辱的方式,那麼血粼粼的傷痕。
她會怎麼想自己?會怎麼想!
對於一個愛麵子的人來說,被最喜歡的人看到最可恥的地方,毫不令於將他剝光了仍在大街上一樣。
痛苦,已經讓蕭儲雲幾乎麻木了,眼淚也已經乾涸,這一晚不知是如何渡過的。
他躺在水池裡,一動不想動。
過了好一會兒,南宮曄再次過來的時候,卻發現蕭儲雲已經在浴池裡麵睡著了?
將他橫抱起,就想第一次在血濤宮大門口,他跪了三天三夜,為了那麼女人,重傷還跪了那麼長的時間,最終暈倒在了門口。
他將他抱起,那麼輕的重量,讓他的心都忍不住顫了顫,而現在?
他似乎更輕了,這一切,卻都是因為他。
“蕭儲雲,你知道嗎?每次,我壓著你,都感覺壓著整個月國的大地,那種無限的滿足感,使我不得不每一次都在你的身上儘興才結束。”
是的,蕭儲雲是月國的太子,是月國未來的繼承人,壓著他,就想是將整個月國都征服在自己胯下。
正是這種變態的心理,變態的滿足感,才使得當初南宮曄答應他教他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