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來襲美男統統躺好!
看來,唐彪並沒有把自己說的話放在心上啊。
念雲深失望的搖搖頭,指著那水壇子,“看到那條小河了嗎?那匹馬現在在喝水,明天之前,我們都不可以接近它,要是明早它還活著,並且身體沒有任何不適,我們再用這條河的水。”
那士兵抓抓頭,頗有些為難,“可是大將軍說了,就用這裡的水。”
“好,那你現在就跟我去見唐彪大將軍,要是他還這麼說,你再這麼做好嗎?”
明明念雲深不是他們的上頭,可她說的話總有一股使人信服的魔力,那士兵還真就跟著念雲深去了唐彪大將軍的帳篷。
結果沒說幾句,唐彪就答應了念雲深的提議,說起來似乎自己的大將軍還有一絲心虛的感覺?
錯覺,一定是錯覺,將軍怎麼可能心虛呢?
那個士兵出去之後,按照念雲深的吩咐去做了。
第二天的時候,那匹馬果然病懨懨的,雖然還沒死,也一隻腳也差不多已經踏入黃泉了。
本來前頭因為取得水少,廚房就沒有做湯,還對念雲深頗有微詞,可現在看到雲深姑娘果然料事如神,皆紛紛拍起了馬屁,對念雲深另眼相看。
想不到這個年僅十五歲的小姑娘,還有這般見識?
下午吃飯的時候,唐彪還拐彎抹角的道歉了,手裡晃悠著酒杯,銅鈴般的大眼睛也跟著左右搖擺,“沒想到還真讓你猜中了,我昨天之所以沒先測試,就是想試試你這小姑娘的膽量,還挺硬氣的,來來,我敬你一杯。”
念雲深忍俊不禁,和孟蕭然互相看了一眼,這個唐彪將軍啊,其實還是能聽賢人納士的,隻是嘴皮子硬了一點。
連忙舉起酒杯,“榮幸之至。”
孟蕭然索然笑道,“將軍,不如我們將計就計?”
“將計就計?什麼意思?”
“天賢國的人不是希望我們中毒嗎?雖然現在我們距離他們的偵查範圍還比較遠,不知道翼族看到我們沒有,可我們可以先派一小隊分隊去前麵駐紮,然後製造中毒的假象,看看他們是什麼反應?”
“這個……”唐彪有些猶豫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那小分隊會不會因此被一網打儘?”
孟蕭然又給唐彪倒了一杯,輕笑道,“要是彆人我不敢保證,可那天賢國的國師據說謀士無雙,要是他指揮天賢國的士兵,那他必然不會打草驚蛇,我要是他,也會放長線釣大魚,絕不會輕舉妄動,可他們總能露出一點馬腳,到時候讓念雲深的部下在地底做接應,就算他們這的動起手來,我們也未必不能全身而退?”
“好注意!就這麼辦了!”唐彪忽然覺得和他們兩個小娃娃在一塊兒合作還挺省心的。
之前總是愛麵子,現在想想能有幾個分憂靠譜的人也不錯,就不懟他們了。
一番交談下來,唐彪也逐漸對他們有了好感,心裡都把孟蕭然和念雲深當做是自己的孩子。
喝多了,有點微醺,一行人睡下之後,巡邏兵和值班的便開始準備明天小分隊的物資,讓他們早點上路。
第二天一早,小分隊都帶上了所需物品,剛準備出發,念雲深上前一步,請纓道,“將軍,我跟著這對小分隊去吧?”
該有的禮貌還是要有的,畢竟是在軍營裡,要給足大將軍的麵子,不如按照念雲深的脾氣,早自個兒去了。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