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武王沒有多少時間了,附屬武王被玄天之地滅的滅,投降的投降,領地被風武王和亂戰之地的三十六武王聯盟持續攻占,大地武王所屬的王將和萬戰將們都在謀劃自己的出路,我因為不敵玄天之地的孤王,恐怕回去了會被追究罪責,隻能逃出來,過去又得罪玄天之地和風武王的王將太多,眼下無路可走,隻能來這裡謀求棲身,如我這般情況的王將,絕不會少!”李天照把早想好的對話丟了出來,無論北風寒雪武王是否有意留下他,這些信息都會有興趣傾聽。
“大地武王為何沒有多少時間了?”
“此事已經有些日子了,北風寒雪武王竟然不知道?大地武王離開武王殿去殺了亂戰之地的七星武王,卻被玄天武王和風武王料到,守株待兔的埋伏襲擊。現在都知道大地武王沒有多少時日,有說最多三個月,有說最多半年,反正看玄天之地的攻勢,全然是勝券在握的打法,絲毫不怕大地武王會用同等手段反撲,足可證明此事不假。”李天照說罷,又問“北風寒雪武王到底敢否收留?”
“你來投,本王有什麼不敢收留?你上前來,讓我看看仔細。”
“多謝北風寒雪武王!我此番帶了一顆七色心,願意獻給武王!”李天照從懷裡取出一顆七色心,捧著緩步上前。
他本來想多說幾顆,考慮到一個王將得賜一顆就少見了,不敢說多。
穿過混沌之氣的迷霧,北風寒雪武王漸漸看清了李天照的模樣,她的模樣也越來越清晰。
李天照看清楚了時,心裡止不住的震驚……這、這是客店裡睡覺的那個女戰士?
隻是換了一身雪白的衣袍?
有那麼瞬間,李天照真以為是同一個人。但是很快,他意識到隻是長的極相似,北風寒雪武王跟那女戰士的目光,氣態全然不同,皮膚的狀態更是明顯的差彆。
‘北風寒雪武王既然不可能知道我來,更沒必要去演那一出,還去睡那樣的被褥……’李天照迅速冷靜下來。
“儀表堂堂。”北風寒雪武王端詳著他,目光又落在七色心上,頓時展開笑顏說“能得大地武王賜予七色心隨身,必有過人本事,隻是本王卻沒聽說過你的名號,想必是近些年成名的王將吧?”
“升上王將有好幾年了。”李天照答應著,捧著的七色心還在掌心,不急著湊過去。
“你卻還輸了給玄天之地的孤王,那孤王也沒聽說過,想來也是近些年的厲害王將?”北風寒雪武王的信息閉塞,超出李天照的估計。
‘早知道如此,我說自己是李天照她也不認識,何苦還用李曾來的假名了。’李天照暗覺好笑,嘴上卻說“厲害的很!是玄天之地的第三王將,千殺劍法快絕,曾獨斬大地武王座下數百混沌霸體的萬戰將的奇跡戰績。”
李天照尋思著,這算是自吹自擂了,但他不把孤王說厲害點,就顯不出他扮演的身份的價值了。
“近些年的厲害王將本王都不知道,外間的大局還需要聽你多說一些,坐吧。”北風寒雪武王說話間,聚集的混沌之氣化作桌椅,李天照坐了下去,把七色心放在桌麵。北風寒雪武王沒急著取,反而問他“剛才看你目光驚訝,是為何?”
“說來奇怪,我在這裡見過一個女戰士,與武王形容十分酷似,所以才有失態。”
“原來如此。她是本王氏族的人,雖形容與本王酷似,奈何力量差彆太大,也就隻能當做尋常戰士那般使用。”北風寒雪武王口氣平淡,她口中的使用兩個字,讓李天照份外在意。
這麼會工夫,那顆七色心早已經吸收滿了混沌之氣,北風寒雪武王這才伸手過去拿著,口中驚奇的道“此物果然神奇,竟然能容納這麼多混沌之氣……”
她的話音未落,就在她伸手抓住七色心的瞬間,李天照出手了!
他一直耐著性子,就為了十拿九穩。
李天照一把抓著北風寒雪武王的手,發動小疾行朝前飛衝,於是瞬間變成扭著北風寒雪武王的手臂彆在背後。
他單手穿過壓著的時候,右手搶在北風寒雪武王之前,拔出了她腰上的劍,又猛然鬆手,使那把劍飛射了開去,又從後腰抽出波浪短劍,插進武王的頭,劍勁發動之下,頓時把她的頭頸催成血霧。
於是北風寒雪武王搶著去抓李天照孤王劍的動作刹那一頓,左臂又被李天照迅速一彆,雙臂都被絞在後麵,被他左臂和身體壓著,把她的身體控製在麵前。
北風寒雪武王的頭頸迅速再生的時候,李天照已經拔出腰上的孤王劍在右手了。
沒有第二句話,李天照迅速鬆開孤王劍,抓住短劍,發勁,二次摧爆了北風寒雪武王的頭頸!
這就是李天照仔細考慮後製定的戰術,不給北風寒雪武王呼喊不滅王將的機會,也就不會有源源不斷湧過來支援的王將、萬戰將、千戰將等等戰士了。
重生即擊毀,如此持續不斷,直到她的混沌之氣力量消耗殆儘了為止!
隻要牢牢控製,不給北風寒雪武王的不滅之體再生後有發號施令的機會,就不需要把這裡變成屍體堆砌的血煉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