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街平日都是夜晚張燈結彩,白日清淨的很,這醉柳閣倒是除外,甭管是夜晚還是青天白日,賓客都是絡繹不絕的。
“呦,這不是聞家大小姐嗎,又來找樂子了?”老鴇子看到聞菜兒,眼睛都樂開了花,這可是個大手筆的。
而且自打上次聞菜兒在這睡了他們大燕的國師,她這醉柳閣的生意可就更火爆了,這是活招牌呀,怎麼能怠慢。
“有沒有新來的小倌啊,爺買初夜。”聞菜兒對外從來都是自稱爺的,這個稱呼一直保持到嫁給歐陽靖,幾十年沒這麼說過了,現在說出來果然舒坦。
“還彆說,姑娘來的巧了,我們這剛送來兩個雛,樣貌都是一流的,保準你喜歡。”老鴇子神神秘秘的說著。
聞菜兒一聽眼睛就亮了,今日她就要再挑個稱心如意的,玄空碰不得著實可惜了點。
“還不帶路。”聞菜兒一個銀錠子便扔了過去,老鴇子眉開眼笑帶著人便找小倌去了。
聞菜兒前腳剛上了二樓,這邊玄空便帶著司成走了進來。
“主子,人上了二樓。”司成看到遠處的一個姑娘用手指了指樓上,低頭對玄空說著。
“司成,你說我該不該去?”玄空皺著眉詢問。
“這……未來國師夫人來青樓找小倌,說出去有損您的臉麵。”司成左思右想後才回答道。
果然說完玄空緊皺的眉頭鬆開了。
“說的有道理,上去抓人。”玄空邁著大步便直奔二樓而去。
這個聞菜兒越相處下來越覺得跟靖王妃不同,傳聞靖王妃雖然囂張跋扈狠毒異常,卻是個恪守本分循規蹈矩的。
他瞧著他認識的這位,怎麼跟個風流公子差不多,玄空越發懷疑那根本就不是一個人。
而此刻二樓的包間裡,四周都掛著粉紅色的紗帳,幽暗的房間隱隱帶著一絲清香。
“大小姐,我們還是回去吧,身為女子不該來這種地方。”歐陽翰總算是恢複正常了,這會正懊惱自己怎會跟著聞菜兒來這種奢靡之地。
“能不能彆掃興,銀子都給了,總要驗驗貨啊。”聞菜兒第一次在青樓把玄空給辦了的時候,當時還很是緊張的,畢竟那是年過半百才交代出去的初夜,這次可不一樣了。
這次她熟門熟路一般,沒有一絲緊張不說,反而隱隱帶著興奮。
聞菜兒眼下隻想完成前世沒完成的最後一件大事。
就是生個娃,屬於她自己的娃,那樣對前世的聞菜兒,也算是有了一個交代,她也就可以徹底告彆前世,開始自己新的人生了。
“誰?”聞菜兒正憧憬自己美好的未來呢,被一聲冷冰冰的話給打斷了思緒。
“自然是貴客了。”聞菜兒痞子一般玩笑道。
裡間便又沒了聲音,聞菜兒挑眉,這是不願意?也對,哪個好人家的孩子會來這種地方。
“出來讓爺掌掌眼,入的了眼我便帶你離開。”她孩子的爹自然不能留在這種地方侍奉人。
“你要替我們贖身?”單純帶著一絲驚喜的聲音,聞菜兒驚訝,屋子裡有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