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人長途跋涉累了,先告辭了。”玄空牽著聞菜兒的手上了二樓。
而聞菜兒一句話沒說,乖巧的跟著。
這會她在想事情,前世歐陽靖該是半個月後才來的泉州,這次怎麼提前了?
更沒想到自己提前半個月,竟然會與歐陽靖打了個照麵,如此一來事情可就需要改變一下計劃了。
聞菜兒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坐在對麵喝茶的玄空,眼神閃了閃,隨後揚起笑容看向玄空。
然而玄空這是什麼心理素質,聞菜兒就差上前去嗲聲嗲氣的撒嬌了,玄空愣是假裝沒看到。
聞菜兒乾脆一屁股坐在了玄空的大腿上,摟著玄空的脖子看著他。
這次總不能繼續視而不見了吧?
“娘子,葉神醫說四日方可有一次才最安全,多了對孩子不妥。為夫知道你忍的辛苦,卻還需等到明日方可。”玄空眼神閃了閃,語氣帶著一絲調侃。
聞菜兒嘴角抽搐,心裡罵著登徒子。
“還有一事相求。”聞菜兒看玄空也不接招,隻能硬著頭皮說了。
“哦?娘子,雖說是夫妻,可有些帳還是要算明白的好,為夫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玄空也不再為難,淡笑著說。
“你想如何?”咬牙切齒的聲音,聞菜兒算是知道了,玄空根本就是個道貌岸然,表裡不一,心思齷齪,卑鄙無恥的下流胚子。
“娘子做什麼用這般充滿愛意的眼神看著為夫?”玄空失笑,忍著笑意繼續調侃。
還不忘伸手摟著聞菜兒的小蠻腰,時不時的揉捏著。
聞菜兒最初對玄空喜歡動手動腳的行為很不滿,無數次抗議無效後,就雖玄空去了,然後就越發習慣了。
“彆鬨,到底幫不幫。”聞菜兒掛在玄空身上,傲嬌的說著。
“幫,就是有一個小小的條件,以後不準直呼其名,要喊相公。”玄空沒皮沒臉的說著。
“……算你狠。”聞菜兒恨不得咬碎了一口銀牙。
看著玄空笑得燦爛的樣子,忍住心底的躁動與羞澀,小聲喊了一句。
“相公……”口齒不清仿佛含著一塊糖一般。
“沒聽清,年紀大了,耳朵不好用了。”玄空眼裡閃著一絲欣喜。
內心有些激動,想著葉神醫叮囑的,房事適當可調節孕婦情緒,多了會恐有傷到孩子的風險。
為了孩子,忍了。
玄空不滿意的摸了一下聞菜兒的小腹,很難想象這裡竟然孕育著他的孩子,跟聞菜兒兩個人的孩子。
一絲驕傲的感覺油然而生。
“相公。”聞菜兒趴在玄空耳邊大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