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為了個女人，連麵子都不要了。
聞菜兒是真的有些不可思議的。
“我也覺得奇怪，可顯然事實就是如此。”玄空並沒查到什麼可疑的。
“算了，既然事已至此，隻能出殺手鐧了，就算是神仙老子同意了，我也能拉回來。”
聞菜兒眼裡閃著一絲精光，玄空知道他家娘子這又是在算計人了。
……
聞菜兒當真是體驗到了什麼叫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禪居的小院子中，聞菜兒正做著秋千玩的不亦樂乎。
而她眼前則是坐著個垂頭喪氣的莫淩。
“你能不能先聽我說，你這玩秋千就那麼有意思嗎，你沒看我都快走到人生儘頭了嗎。”莫淩越說，一張臉就越頹廢。
“你說你的，我玩我的，不耽誤。”聞菜兒繼續蕩秋千。
“……好吧，那我就這麼說了啊，我決定了，打算想個辦法試探一下你爹。”莫淩還是不死心。
不想傷害聞將軍，可又還想進一步確認。
“怎麼試探？彆看我爹是個武將，腦子可一點不笨，你可能才說個開頭，他就猜到結尾了。你還是善良點吧，總不能為了一己之私，就毀了彆人的人生啊。”
聞菜兒無奈，自打知道莫淩跟她很可能真的是兄妹，即便不是親兄妹，也定然是表兄妹的時候，她就一直在躲著莫淩。
有些心虛吧，但更多的是不忍心。
莫淩找了這麼多年，她不忍心欺騙莫淩，可也不能直接告訴莫淩真相。
不管是為了她爹，還是為了莫淩，她都不能現在說，至於以後……她也並沒有想好以後。
“我可以很隱晦的試探啊，絕對不會被懷疑的，我甚至連你娘的名字我都不會提及的。”莫淩也擔心出什麼意外。
所以他也想儘了辦法，唯獨小心翼翼試探，才有可能既不驚動聞虎，又能達到目的。
“你就不能再等等嗎，我會幫你找到法子的，在那之前你就先彆輕舉妄動，十幾年都能等了，還差這段時間嗎。”
聞菜兒不知道怎麼說服莫淩，眼下最快的速度，就是她去找線索。
如今她是真的怕她爹受刺激，所以她打算從漠北那邊想辦法。
最近她已經跟師父說了，讓師父儘快用人做實驗，看看到底兄妹之間的關係，到底能辨彆到什麼程度。
她要知道她跟莫淩的兄妹關係，有可能的範圍。
說不準莫淩是她娘親的遠親的孩子，這都未可知。
她要確保關係遠近程度，才好下手去幫莫淩找人。
“我知道我有些心急了，隻是要是什麼都我不知道，什麼進展都沒有的話，我可能再等個十年都沒問題，可現在真的是最難熬的時候。莫淩又頹廢了起來。
“……能跟我說說，你為什麼這麼執著嗎。”聞菜兒突然很好奇。
一個素未謀麵的娘親，即便是好奇她身份到底是什麼，也不至於執著到莫淩這種程度吧。
要知道莫淩的性格可一點都不偏激，甚至是有些隨遇而安的性子，這其中肯定是有什麼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