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熱血沸騰,陸過甚至能感覺到青莖在突突得跳,又麻又漲的感覺始終得不到緩解,於是就越演越烈,仿佛下一秒,就要暴斃而亡。
保鏢在前麵惴惴不安得開著車,他也是個成年人,聽到陸過的聲音就明了了一切。雖然不知道總裁在酒吧裡發生了什麼,不過他大概知道一點。
此刻的他也不禁同情起陸過,因為他知道這種忍耐的感受有多痛苦。就像萬蟲撓心,而你又不能去抓。以陸過的身份,他是斷不會在車上自己動手解決的。
心裡一同情,腳下的油門就踩得更快了。
很快,車子就回到了彆墅大院。
保鏢為了避嫌,飛一般得打開車門溜了。
陸過沉悶一聲,靜謐的黑夜裡,可以看到一個男人的隱忍和痛苦。
這次他沒有按門鈴,而是破天荒得拿出了鑰匙。當然了,誰都不想被人看見這麼狼狽的一麵。
門被粗暴得推開,陸過沒有開燈,他現在隻想回房間衝冷水。管他媽的暴斃不暴斃,他就不信了!
陸過急匆匆地跑上樓梯,腳步沉重而有力。
權詩潔在房間裡玩了一晚上手機,聽到外麵有聲響,知道是陸過回來了,心下一動,她今天都沒怎麼見到他呢,要不要,出去跟他打個招呼?
權詩潔猶豫著,行動卻快過了心動。
她打開門,輕輕地從房間裡出來,人剛走到樓梯口,就碰到正在往上走的陸過。
他的眼神暗沉,綠幽幽地盯著突然出現的權詩潔,頗有一副馬上要吃掉她的架勢。他握緊拳頭,似乎在極力隱忍著,額頭上都爆出少許青筋。
權詩潔心頭一跳,倏地後退,“陸過,你,你怎麼了?”
陸過不出聲,隻是一步步地接近她,那一雙漆黑深邃的眸裡儘是欲望的火光。先是慢慢燃燒,最後將他的理智都燃燒成灰燼。
權詩潔一步步後退著,那天的情景浮現在眼前。她還記得,那天她第一次穿陸過的衣服時,陸過就是用這種眼神看著她。
她心跳如雷,下意識想要逃,腳步卻如灌了鉛一樣重,動彈不得,隻能看著陸過一步步緊逼。
“陸過……”
她的聲音顫抖,這是陸過第三次在她麵前如此失控。她無力地咬著下唇,企圖喚回陸過的理智。
她知道陸過想乾什麼,可是她不知道陸過怎麼突然就變成這樣了。他不是剛回來嗎?是誰讓他變成這樣的?
權詩潔敢保證,絕對不是她。因為她今天穿的特彆保守,儘管是夏天,可她仍然穿著長衣長褲。難道這樣都能讓他看上火?
空氣中的熱度,節節攀升,陸過粗重的呼吸近在咫尺,權詩潔也莫名燥熱起來,臉色越來越紅,心跳快得幾乎要衝出嗓子眼。
“權詩潔,幫幫我。我忍不了了。”陸過聲音喑啞,灼熱的呼吸如數撲在權詩潔臉上,“我要你。”
權詩潔動都不敢動一下,她聽到陸過說幫幫他。他怎麼了?是不是受了什麼傷?“陸過,你是不是受傷了?”
“是!”
權詩潔驚恐地瞪大眼睛。
“陸過……”細小的聲音帶著哭腔,她慌亂。
陸過驟然側身,把權詩潔推著壓到牆上,狠狠地啄上她的唇。(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