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初安盛靳年!
而他的身後,克裡顯然就要淡定很多,他麵色帶笑的拍了拍克森的肩膀,“彆那麼緊張,我們是來談判的,又不是來拚命的。”
克森冷睨了他一眼,這裡真正和盛靳年交過手的就隻有他,對方是個什麼樣的人物他一清二楚。
當時溫初安隻不過是傷了兩條腿,他差點要了他的命。
現在又是在彆人的掌控地盤,不警惕恐怕連暫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位就是克裡先生了吧?您好,我是盛先生的助理,先生已經等您很久了。”秦責的身影出現在甲板上淡淡的開口。
克裡撩起嘴角,露出兩顆可愛的虎牙,得意的看了一眼克森,“看吧,我早就說了,就你緊張兮兮的。”
他說著,一臉無所畏懼的朝著秦責走過來。
“讓盛先生久等了,我們走吧。”
秦責點了點頭,提前一步在棈帶路。
遊輪二層的大廳裡。
一張長桌上早就備好了酒水,盛靳年坐在儘頭主位的方向,克裡進門的一瞬間,兩人快速的對視了一眼,無形的火花碰撞炸裂,一瞬間又恢複平靜。
克裡帶笑落座。
“盛先生真是客氣,這麼好的環境,我都有點受寵若驚了。”他說著,動作可沒有一點受寵若驚的感覺,直接倒了一杯紅酒細細的品味了起來。
一邊喝一邊讚歎的點頭,“好酒。”
目光巡視了一邊船艙,克裡不客氣的開口,“我妹妹呢?”
盛靳年目光淡漠的看著麵前這個看起來無害的男人,身為王者天生的猜忌油然而生。
他示意的看了一眼秦責。
緊接著沒多久,妮可就被帶到了大廳。
一見到克裡,妮可立即像是見到救命稻草一樣,“克裡,父親讓你來救我了是不是?我就知道父親一定會來救我的。”
她等了好久好久,差點都以為……
克裡掏了掏耳朵,看了一眼過的還算不錯的妮可,除了沒有之前那麼精神了之外,其他地方可真是一點都沒變。
“看來我和父親白擔心了,盛先生對你比想象中好啊。”克裡調笑的說道“我聽說盛先生之前的婚禮被克森那個不識趣的家夥破壞了,不如我做個好人,把妮可送給盛先生,盛先生你看怎麼樣?”
盛靳年危險的眯起眼睛。
還不等他說話,妮可立即著急的大叫起來,“不要,我才不要嫁給他,克裡你要是敢擅作主張,等我回國了,一定讓父親狠狠的收拾你。”
她才不要嫁給盛靳年這個冷血的家夥,他非但不肯聽她的話,還膽敢綁架她。
克裡眼底閃過一抹戾氣。
“盛先生的意思呢?”
男人冷漠的看著手裡猩紅的酒水,懶散的抬眸,“消受不起。”
塞維斯家族打的什麼什麼主意大家都心知肚明。
他們隻不過是換了一種方式想要從內部攻破他們的防禦網而已,隻可惜,一個妮可,還沒有那麼大的魅力。
克裡嘖了嘖嘴,嘲諷的看向妮可,“人家看不上你。”
被這麼當中羞辱,妮可絕對是人生中的第一次,臉色頓時紅的再紅了。
“盛靳年整個景城誰不知道,你喜歡的女人就是一個千人騎萬人枕的婊子,你憑什麼看不上我!”
男人神色一厲,“看來妮可小姐不是很會說話。”
話音一落,一個巴掌狠狠的落在妮可的臉上。
妮可不敢置信的看著麵前動手打人的保鏢,整個人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也正是這一巴掌,把所有的和平氛圍瞬間打散,大廳裡但是陷入一種極致的凝重。
克裡臉上的笑意漸漸凝固,最後變成一抹陰冷。
“盛先生,你這樣就不夠誠意了。”
對麵的男人同樣陰鷙,“我的女人,沒有人可以侮辱。”
場麵一度劍拔弩張。
角落裡,克森鷹眸微轉,還不等他動作,緊接著聽到外麵傳來一陣劇烈的爆炸聲。
他們剛才坐過來的船在一片火海中葬身大海。
刷刷刷。
兩邊紛紛掏出槍,黑洞洞的槍口在充斥著大廳的所有角落。
“明人不說暗話,盛先生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