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初安盛靳年!
小賤種的事情沒幾個人知道,他們把她綁來上來就問了血型的事情,必然是查到了什麼,她倒是很想知道,知道這件事情還敢對她動手的人到底是誰。
男人愣了一下,顯然沒有想到吳景蘭不但沒有一丁點的害怕,甚至還能跟他們討價還價。
頓時有些猶豫了。
這人有點來曆,要真是動她的話,還是要跟上麵彙報一聲。
刀背拍了拍吳景蘭的臉,男人啐了一口,“等著。”
緊接出了房間。
“主子,這人已經餓了三四天了,可是還是不肯說,看得出來,是經過訓練的。”
一般人隻是被關在這裡,就已經嚇得屁滾尿流了,可是吳景蘭自從被帶來之後,不但沒有哭喊,甚至連害怕的表情露出來過。
那邊沉默了一會,很快一道冰冷的嗓音低低出聲,“那就用你們擅長的方式,到她願意說出來的為止。”
男人立即點頭。
這個女人嘴巴硬的狠,要是不真的吃點苦頭她是不會開口的。
掛斷電話,男人一腳踢開房間的門,搖了搖手裡的手機,“主子不想見你,我勸你還是乖乖的說了的好,不然接下來可就不是鬨著玩的了。”
這樣小打小鬨的方式可不是他愛用的手段。
吳景蘭陰鷙的目光狠狠的盯著他,“你敢。”
男人獰笑了一聲,“哥們乾的就是賣命的活計,你說我有什麼敢不敢的?”
吳景蘭瞪大了眼睛,眼看著男人慢慢的逼近,她掙紮了幾下帶動著手腳上的簾子,眼底終於湧出一抹恐懼。
“你要是敢動我你會後悔的,你……”
男人咧嘴一笑,“我會死的很慘是嗎?你們這些人就沒一點有意思的話想說嗎?”
吳景蘭猛的住口,心裡隻祈禱著淩叔能夠儘快的發現事情的不對勁通報消息來救她。
“啊……”
尖銳的嘶嚎聲穿過陰暗的底下走廊,久久的回蕩著。
與此同時。
景城繁華的夜空上,巨大的螺旋槳盤旋著,最終落到一個人跡罕至廢棄工廠上空,細看之下,淩叔那張熟悉的臉出現在裡麵。
飛機一落地,他立即跳了下來,帶著身後的幾個人朝著吳景蘭所在得地下室而去。
悶聲的按響不斷的升起,淩叔抱著渾身是血的吳景蘭著急的從地下室出來。
剛想要上直升機,就被麵前一身歐式打扮長相的男人攔下來,他操著一口流利得法語,“零,我們答應幫你救人,是要那個孩子的下落。”
淩叔看了一眼懷裡浴血的吳景蘭,咬了咬牙剛要說些什麼,卻被吳景蘭給攔了下來。
見到這些人來的時候,她撐著一口氣沒有暈過去,怕的就是這個問題。
“孩子在盛家,她現在是盛靳年的人。”
f國人睨了他一眼,似乎是在考慮她話裡得真實性。
“名字。”
“溫初安。”
吳景蘭撐著吐出這三個字,接著暈了過去。
幾個對視了一眼,緊接著讓開身體讓他們進去。
今夜注定不平靜……
深夜裡。
盛靳年收到幾乎沒隔多久同時收到兩條消息,“吳景蘭母女被一股不明的勢力截走了,而且還是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悄無聲息的,要不是海島那邊一個小傭人躲在廚房的冰箱裡躲過了一劫,說不定這個消息還不能傳達的這麼快。”
盛靳年連夜出門,驚動了隔壁的人。
溫初安睡眼惺忪的出來,就看到盛靳年站在玄關換鞋子。
“這麼晚了,你要出去?”
男人銳利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片刻之後柔軟了下來,“有些事情需要處理,你先睡。”
溫初安心裡緊了緊,自從她和寧寧到了盛家之後,盛靳年幾乎很少會這麼晚處理事情,而且看他剛才的神情,這件事情必然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