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初安盛靳年!
一接住熱裡的身體才驚恐的發現,他們幾個人合力才能抬起來的人,剛剛竟然被溫初安一隻手就拉住了。
就連溫初安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
她剛剛真的沒有用什麼力氣,隻是覺得熱裡的身體忽然變的輕飄飄的。
回想了一下自己上一次吃抑製藥的時間,溫初安一陣懊惱,太長時間了,她差點都已經快要忘記這件事情了。
片刻後她讓開身體,“你不是想來試試這匹馬?”
馮侖見狀,神色有些得意,他一開口,溫初安就答應了。
姿勢故意耍帥的上了馬,馮侖子弟還沒有反應過來,溫初安就一巴掌抽在了馬屁股上。
馬兒嘶鳴一聲,緊接著瘋了一樣的狂奔出去。
溫初安挑了挑眉,看了一眼自己白皙的掌心。
她覺得自己剛才用的力氣沒有很大,也就拉住熱裡的那個力氣吧。
馬兒一路狂奔著向前,還好柯蒂斯莊園的馬場夠大,就算是這匹馬以這個速度跑上幾個小時,這麼一直衝下去也不會出人命,最多就是累了的時候停下來。
她冷冷的掃了一眼旁邊圍觀的人,“我的馬沒停任何人都不許靠近幫他,不然下一個上馬的人就是你們。”
遠處馮侖子弟毫無形象哀嚎的聲音響徹整個馬場,炮灰子弟們麵麵相覷,哪裡還敢有二話。
處理完這件事情之後,溫初安讓人把熱裡送到了莊園醫院那裡,傷沒好完之前暫時不用過來工作。
回去的路上才停來報信的傭人說。
熱裡之所以會跟他們打起來,不僅僅是因為騎馬的事情,還因為馮侖子弟出言不遜,說這一次騎的是她的馬,下一次騎的就是……
溫初安冷嘲的掀起嘴角,看來這次馮侖家族的如意算盤怕是要因為一個蠢材落空了。
人剛回去,這件事情就傳到了柯蒂斯的耳朵裡。
萊管家親自過來逮人。
溫初安掌心裡的抑製藥還沒來得及吃下去,就被萊管家連人帶藥還有萊恩一起給提走了。
“安小姐,家族大會在即,您是不是也太不安分了。”萊管家良好的修養落到溫初安的身上,簡直快要消耗殆儘了。
尤其是最近他的兒子也像是被感染了一樣,竟然開始主動幫著溫初安做一些混賬事。
溫初安眨了眨眼,“萊管家,你可不要冤枉好人哦。”
萊管家拔高聲音,“我冤枉好人?人家馮侖少爺都從馬上摔下來斷了腿了,我哪裡冤枉你了?”
萊管家簡直就差吹胡子瞪眼了。
溫初安挑了挑眉?她從馬上回來這才多久?那個馮侖的炮灰未免也太廢柴了吧?
不過摔斷腿已經算是輕的了,剛才莊園醫院那邊過來傳過來消息,熱裡斷了四根肋骨一根手骨,估計沒有個一年半載的傷是沒辦法完全好了。
她這也算是為了他的忠心報仇了。
“一會見到先生的時候您最好還是老實一點,不要惹先生生氣。”萊管家再三叮囑。
也不知道先生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溫初安這個上躥下跳的行事張揚不守規矩的女人,怎麼會和林菀那樣溫婉大氣的人相比較。
溫初安黑眸閃了閃,幾步走上前去抬手剛想扒住萊管家的肩膀,又像是想到什麼一樣感覺放了下來。
她現在的力氣,要是這麼一下子下去,估計萊管家的小命都難保。
溫初安訕訕的收回了手,“父親怎麼說?這次真的是那群人先惹我的。”
內心卻在瘋狂的雀躍,柯蒂斯最好能因為這件事情直接關她十天半個月的,剛好錯過家族大會。
她不在場,反正不管他們之間做了什麼決定,她都可以不認。
萊管家冷哼了一聲,並沒有回答她的話。
進入主堡之後,溫初安跟在萊管家的身後,把她引入了一件房間之後,萊管家就下去教訓兒子去了。
溫初安小心翼翼的推開門,昏暗的房間裡光線有一些不足,甚至牆壁上時不時的還有幾張模糊的影子,看得人一陣毛骨悚然。
她的目光下移,落到不遠處沙發上的那張人影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