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初安盛靳年!
最後的對話框僅停留在問溫初安什麼時候回來,結果等到這個時候,溫初安就再也沒有了消息。
這讓盛靳年奇怪。
甚至於整個身子都按耐不住,有種想要走出去的衝動。
大約估算了一下時間,現在走出去好像已經也沒有什麼問題了,於是盛靳年起身,放下高腳杯便走了出去。
在將門推開以後,他的眼神就迫不及待地落向了溫初安的方向,隨即黑眸秉住。
溫初安正在和一個男人攀談,儘管隻是一個背影而已,仍然可以感覺到這個男人的優越。
溫初安說話的時候笑容愈發明顯,甚至於黑白分明的眸子都亮了起來,抿唇淡淡的笑著,完全是一副情竇初開的樣子。
這令盛靳年沉下了臉,胸腔緊繃。
溫初安這個樣子,就連他作為安成都沒有見到過。
按理說以前的溫初安,根本不會給任何男人機會,對於任何搭訕的人他都會保持這一種冷漠的姿態,可是現在呢?隨性自然的和一個男人攀談起來,眼睛裡還散發著和他從未有過的光芒。
這讓盛靳年突然之間想到了小包子離開之前的話。
溫初安難道真的是因為生氣過了頭,所以就找了一個比他更好的男人嗎?
想到這裡,盛靳年幾乎第一時間邁開長腿走了過去。
溫初安還正在旁敲側擊的打聽著麵前的男人,究竟生活在哪座城市,就突然之間感覺到有一股強烈的視線牢牢粘在自己的身上。
下意識的扭過頭將視線放到前方,一身正裝渾身怒意的盛靳年走了過來,幾乎是以一種急迅的速度。
溫初安先是臉上的表情凝固了一下,而她這種表情完完全全的被傅森嶼收錄進眼底。
沒有人能夠看到,傅森嶼麵具後方的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仿佛是在思量著什麼。
溫初安忍住不適,從她將情緒關閉的那一刻,在麵對盛靳年的時候,她就沒有辦法表現真正的自我。
深吸了一口氣,溫初安緊了緊掌心,仰頭繼續方才的話題“先生貴姓?”
傅森嶼回道“免貴姓傅。”
傅……
這個回答讓溫初安更加確定,麵前這個男人絕對不一般,因為在整個城市裡,幾乎沒有一個姓傅人,就算真的有,也沒有能力出現在這種宴會上,所以他真的是其他城市的人。
可其他城市的人怎麼會來到這裡?
傅森嶼用麵具擋住了整張麵容和瞳孔,溫初安無法窺探,雙眉不可抑製的緊蹙在一起。
而這些完全是試探意味上的話,在盛靳年耳朵裡聽起來,卻變得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