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安那句不奪幽州、不要子嗣實在太嚇。曹瑋不敢講。
話說劉安。
昨天太累,早晨起來算了算日期,然後作運動。
潘秭靈累的去睡回頭覺,劉安則精神抖擻的進宮去上班。
皇宮內,今天沒早朝,皇帝昨夜也是喝多了,劉安到崇正殿的時候,殿內除了門外站兩個小太監之外,再無其他人。
見到劉安來,小太監上前“劉學士,沒想到你來的這麼早,昨夜聽說宮裡的酒窯都空了。”
劉安很嚴肅的說道“身為臣子,當然要時刻記得為官家效力,還有許多公文沒有登記,不敢怠慢。”說話的時候,劉安遞過去幾張紙條。
小太監雙手接過,連聲道謝。
紙條不是錢。
卻可以當錢用。
這是定購券,來自西域的特產,沒這東西你排隊到下個月也買不到。
太監也是人,太監也有家人。
就算是一個人,有些特產買回來,轉手就能加價兩成,這就是利。
行賄?
沒有,沒錢沒物怎麼能叫行賄呢。
真說起來,太監們會說,請了劉安派的家丁幫著去排隊了,就這樣。
從此時起,劉安開始為一年或是兩年後的宋遼大戰,開始布局。
北防五軍三府,這三府一個比一個重要。
前些日子,劉安在公文中看到一個有趣的消息,其中就有三州之一的並州。
並州就是未來的太原。
皇帝有心讓張齊賢到出任,出任權知並州州軍事。
這一作法,是宋太祖所創,極重要的州,派二品大員接替刺史管理州務,掌文武大權,直接對皇帝負責。
而節度使,則慢慢失去了實權,變成了一個地位崇高的虛銜,成為武官的最高等級。
實際上,沒球用,連錢也沒多發幾個。
並州是北防重鎮。
張齊賢不願意去。
緊接著,皇帝心中的第二個人選,溫仲舒卻要辭官,理由是京官的政務太繁重,他老了,撐不住這麼重的公務。
劉安一邊翻著公文,一邊內心盤算著。
那個二品大員是主戰,又能撐住並州的事呢?當然,還能被自己忽悠了。
劉安可是很了解當下朝堂的,可以說文官們談遼色變,朝堂之上給北防七軍定的規矩是令堅壁清野,不許出兵,繼不得已出兵,隻許披城布陣,又臨陣不許相殺。
這北防七軍威虜、靜戎、破虜、平戎、寧邊、守遠、平虜七軍。
他們所在的城池,也在軍名為城名。
不過,這七軍名字依曆史,再有不到兩年就會消失,宋朝給歲幣之後,連這個七軍的名字都改了。
劉安在屋內翻著公文,也去查找一些舊公文。
到此時為止,怎麼樣弄幽州,劉安還沒有一點眉目,但幽州肯定是要弄的。
想華夏五京,這少一京,多慘。
西京長安、中京洛陽、南京金陵、東京汴梁。還差最後一個。
要弄回來。
可是,怎麼忽悠皇帝呢?
這個,有難度。
崇正殿門外,皇帝到了。
一名小太監正捧著一碗熱茶從側屋過來,見到皇帝趕緊施禮。
“誰到了?”皇帝知道這碗熱茶肯定不是給自己的,守崇正殿的小太監怎麼會知道自己這個時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