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安回了一禮,這才轉身離去。
杭州知府這才說道“皇城司為官家辦事,有些事情你等不要過問,不要插手。今日之事不要外傳,否則彆怪本官辦你一個通敵之罪。”
“是!”所有人官員齊聲回答。
皇城司的校尉趕緊對杭州知府施禮“我等公務之外,斷然不敢影響各位公差,今日之事揭過不提,容在下請各位在杭州新建的摘星閣喝杯酒,請一定賞臉。”
“客氣了,酒要好酒。”
麵子是人給的,皇城司的人雖然乾著刺探敵情,內部監視的活,可依然不敢得罪文官,他們斷然沒有他們的後輩錦衣衛那麼牛。
可有劉安撐腰。皇城司的人也敢開口請文官喝酒。
劉安在杭州根本就沒打算停留,當天就坐上官船從隋唐大運河的杭州往洛陽這一航道回汴梁。
杭州知府來要送行被劉安拒絕,同樣的皇城司的校尉想來送行,劉安也一並拒絕。
隻有錢若水一個人來到碼頭上。
在準備官船的時候劉安和錢若水來到水邊。
錢若水對劉安說道“學士,這次若真有人彈劾,你怕不好給官家那裡解釋。”
劉安搖了搖頭“解釋這種事情,信得過隨便有個理由都可以,信不過你說的是真的也不行。所以你不用擔心我的事,皇城司不同於其他的禁軍,他們要刺探軍情,需要花錢的地方多著呢。財三司不出這份錢,皇城司禁軍的賣命錢就要有個地方給掙出來。”
錢若水點了點頭“也對。我會和杭州這邊的官員打好交道,他們沒錯。”
“我沒說他們有錯,而且鹽倉監的話說的在理。船在海上他們不管,可靠了岸他們就要管。他們隻是儘責,有時候有些事情就是誰都沒有錯,可事情的結果偏偏就錯了。”
“學士,我有一個想法,建一個軍港,依現在的情況可以建。不從杭州水師調人,讓武清的戰俘與登州那邊的人來建,位置我已經選好了,華亭江口。”
劉安想了想明白錢若水說的是那裡。
後世魔都的黃浦江口,那裡確定可以建一個港,後世那裡也有碼頭。
但是。
劉安問“建一座軍港,錢從何來。嚴禁軍中行商是我定下的規矩,這個規矩不能破。一但這個規矩破了,現在看不出來,將來呢?軍中必生蛀蟲,軍再無心作戰,隻為錢。”
錢若水看了看四周,沒有閒雜之人後才說道“學士,程、祝兩家遞了帖子想見你。”
“程、祝?祁門?”
“祝家先輩,三兄弟販茶在三十年前經營祁門茶行,後分家當地稱為十萬二公,隻說他們家財十萬貫。”
聽了這話,劉安搖了搖頭“十萬錢不可能,十萬貫多大一點錢。”
錢若水趕緊解釋“萬貫家財為富,十萬貫為巨富,程家三房兄弟的家產累計相加百萬貫是有的。而且還有祝家,祝家在徽州可是有祝百萬之說的。”
祝百萬劉安沒聽說過。
不過祝半城劉安有印象。
並不是他認識這個人,而是這個人是扒灰子的嶽父。應該就是這個祝家後人吧。
劉安聽懂了“他們想建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