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沒事,診斷結果是傷了神,讓休養。
劉安呢一直陪著,還親自給南史公喂藥。
劉安又開始說了“我說南史公,你家中也有記事的小本本吧。”
“有,家中子弟自小就學習記事。家中大小事,也有記錄。”
劉安壞壞的笑了“你敢保證,你南史家這麼多年所有的記事當中就把醜聞都記錄了,難道就沒有一點點隱藏?”
“罷了,罷了。老夫退一步,暫作臨時記錄卻不錄入史書,但你要讓老夫親赴倭島求證,若真如你所說,救倭民與水火,那老夫就粉飾一二,但史實不可違。”
“沒問題,你還可以在史書中使勁罵我,我不在乎。”劉安樂嗬嗬的笑著。
能讓史官在用詞之中粉飾一下,劉安就知足了,曆史的真相是什麼,隻靠幾句史書記載永遠也說不清。
所以,劉安還有第二招。
這一招就叫野史。
編故事,編歌舞,這東西流傳的比史書凶殘多了,野史蓋過正史不要太容易。
比如,三國演義中周瑜大罵的那位諸葛村夫,正史與演義差距大嗎?
尋常人有幾個知道正史的,隻知道這位臥龍先生秒天秒地無所不能,半神一位。
所以,史這東西真不好說。
誰知道那個是真,那個是假。
劉安從南史公家中離開,回到李繼隆府的時候,卻見有人正在搬自己的行李。
劉安拉住管事的人“幾個意思,你家將軍這是要趕我走?”
管事的趕緊解釋“不,不是。是侯爺的弟弟從金銅礦回來了,所以我家主君已經派人去打掃侯爺府。”
“噢,劉樂這小子回來了。”
提到劉樂,劉安不得不佩服,放在自己後世的時候,劉樂這年齡估計還在家裡整天媽長媽短呢,不就是一個高中生的年齡,卻已經為家中生計可以獨擋一麵。
是生活所迫,還是環境造就。
這個不重要了。
現在家裡有人,再借住彆人家確實不合禮數。劉安去找李繼隆辭行後,回到自己的家裡。
劉樂沒成家,按理說他現在回汴梁住回劉府也合適,可劉府荒草都有一尺高。既然沒成親,住在兄長家裡也是自家。
一年沒見,劉安幾乎認不出劉樂。
那個圓圓的家夥那裡去了,那個一筆連眼睛都找不到的家夥那裡去了。
那個死肥宅竟然華麗的變身。
這麼帥?
劉安繞著劉樂轉了三圈,再看到英氣逼人的俊臉,劉安不僅想到自己老爹劉浪年輕的時候,或者說不胖的時候什麼樣?
伸手在劉樂的手臂上捏了兩下,很結實,明顯是練過的。
劉安在劉樂肩膀上拍了兩下“餓瘦了,娘親見了會心疼的。”
劉樂趕緊回話“兄長,我吃的不少,但就是瘦了。”
“還是餓的。備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