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狂兵!
“李先生,你雖是我等大哥,可是你對馮先生做出這樣的指控也需證據,不能憑空誣陷;否則,你讓我等如何相信?這些年公司一直都是馮先生在打理,他為公司所做的貢獻有目共睹,可以說,沒有馮先生的領導,我們也不會過上如今的生活。所以,我希望李先生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熊秉毫不猶豫的說道。
李塵封看了看他,微微一笑。
對熊秉,李塵封知之甚深。
當初他們一同出生入死,熊秉乃是他的心腹先鋒,但有任何衝突,熊秉必然是衝鋒陷陣,渾身上下滿是刀疤傷痕。不過,熊秉為人耿直,不懂虛與委蛇,更不懂圓滑處事,為人性格暴戾,也正因如此,熊秉很不招其他兄弟待見。
可在李塵封看來,熊秉雖有諸多不是,但是為人毫無心機,此番話也並非針對自己。
“葉嗔!”李塵封轉頭看了看葉嗔。
葉嗔應了一聲,將早就準備好的證據一一的交給在座的人。
“這些,都是關於馮秋鬆勾結長生集團趙長生販毒的證據,大家還有什麼話說?”李塵封冷聲道。
馮秋鬆淡淡的瞥了一眼,不屑的笑了笑,說道“李先生,這也能算證據?如果你要憑這些就說我販毒,實難讓我心服口服。”
“這些帳簿中記載的十分清楚,每個月都會有一筆龐大的進帳,你能告訴我,這些是什麼錢?難道不是你勾結趙長生販毒所得?”李塵封叱問道。
“當然不是,這些不過是我和長生集團合夥做生意所賺。”馮秋鬆淡定自若。
“是嗎?”李塵封冷冷一笑。
“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大可派人去查。我和長生集團合夥買下一道河灘,每年采沙收入就不止千萬。還有,我們合夥買下一片石山,開采石頭,粉碎成沙,到各個建築工地,這些每年也可為公司帶來至少千萬的收入。我為公司做了這麼多事情,為兄弟們做了這麼多的事情,你非但沒有任何的感激之語,竟還懷疑我販毒,實在是讓我寒心。我想,就算是我願意,在座的兄弟也不會願意。”馮秋鬆煽風點火,意欲拉攏其他人。
“那……,那些照片你又作何解釋?”李塵封眉頭緊蹙,冷聲問道。
“那些照片跟我有什麼關係?他們偷偷在我們公司旗下的娛樂場所販毒,的確是我監管不嚴,我無法推卸,可這也不能說明是我販毒啊?捉奸捉雙,捉賊拿臟,你問問兄弟們,他們相信嗎?”馮秋鬆顯然是早有所備,應付的輕鬆自若,絲毫沒有緊張忐忑。
“好,你要證據是吧?我就讓你心服口服。”一邊說,李塵封一邊轉頭看了葉嗔一眼。
後者會意,點頭應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
片刻之後,葉嗔推門而入。
隨他而來的尚有一名年輕男子,臉上充滿了恐懼之色。看到馮秋鬆時,渾身一顫,目光閃躲。
“馮秋鬆,你認識他嗎?”李塵封問道。
馮秋鬆轉頭看了一眼,搖了搖頭,說道“不認識。”
“你不認識他,他可認識你。”李塵封冷笑一聲。接著,轉頭看向年輕男子,喝道“吳剛,你把你知道的事情如實的說出來,如果敢有半句假話,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你可要老老實實的回答,如果說話不儘不實,有什麼後果你很清楚。”馮秋鬆冷冷的說道。一邊說,一邊搖了搖手。
彆人或許沒有察覺,可吳剛卻一眼看到馮秋鬆手中的戒指,不禁渾身一顫。
“快說,是誰指使你在場子裡販毒的?”葉嗔叱問道。
沉默片刻,吳剛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李先生,對不起,我知道你想讓我攀汙馮先生,說是他指使我們販毒,好讓你有機會除掉他。可是,我不能這麼做,我不能拉無辜的人下水,對不起。”
此語一出,李塵封不禁一愣,有些出乎意料。
而其餘的人也都眉頭緊鎖,目光轉向李塵封,麵有怒色。
“李先生,你這麼做也未免太過分了吧?咱們都是兄弟啊,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你這麼做不怕兄弟們寒心嗎?你這些年對公司的事情不聞不問,跟我們兄弟也甚少往來,馮先生兢兢業業,將公司的打理的蒸蒸日上,你不但沒有絲毫的感激,竟然還想找人誣陷他。李先生,我覺得你根本就不配做我們大哥。”熊秉憤怒的說道。
“是啊,李先生這麼做實在讓人心寒。依我看,李先生就交出公司的管理權,讓馮先生接替你吧。”
其餘的人你一言我一語,紛紛指責,多半都是在替馮秋鬆說話。
刹那間,李塵封仿佛變成了孤家寡人似得,千夫所指。
這也難怪,這些年一直都是由馮秋鬆管理公司,他又善於收買人心,很多人如今對他可謂是死心塌地。甚至,很多人早就慫恿他自立門戶。
“吳剛,你先前可不是這麼說的,為什麼忽然變卦?你就不怕你說假話我殺了你嗎?”葉嗔憤怒的吼道。
“大膽,你這是在威脅他嗎?”熊秉憤怒的斥道。
李塵封苦笑一聲,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自己的確太低估了馮秋鬆,沒想到吳剛會忽然翻供,以至於自己變得如此被動。
深深的吸了口氣,李塵封揮了揮手,說道“葉嗔,帶他出去吧。”
“可是……”葉嗔顯然很不甘心。
然而,他的話尚未說完,便被李塵封揮手打斷,“他是不會說實話的,繼續問下去也沒什麼結果。”
葉嗔憤憤的哼了一聲,示意手下將人押了出去。
“李先生,如果你對我有什麼不滿何不直說?為什麼要找人誣陷我?咱們也算是兄弟一場,你這麼做實在讓我太心寒了。”馮秋鬆裝出一臉的委屈模樣。
李塵封冷冷的笑了笑,說道“是不是我誣陷你,我想你我心知肚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分明就是一定要栽贓於我了?”馮秋鬆冷哼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也的確是應該考慮你還適不適合繼續做我們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