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賀川，馮秋鬆也肯定不會放過他。
當初若非賀川橫插一手，馮秋鬆又怎麼可能會功虧一簣？所以，馮秋鬆對賀川的恨意，隻怕不亞於對楊淩的恨意。
不久後，薛冰灰頭土臉的走了回來。
“怎麼樣？問出什麼了嗎？”楊淩問道。
“他一句話也不肯說。”薛冰頹喪的歎了口氣。
淡淡的笑了笑，楊淩說道“這是必然的結果。他既然敢在警局做這種事情，想必是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你根本就不可能會問出什麼。”
“如果可以證實他是馮秋鬆指使來殺你的，那我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將馮秋鬆逮捕歸案，指控他教唆謀殺。”薛冰說道。
“馮秋鬆必然已經有充足的安排，否則，怎麼可能會做出這麼冒險的事情？彆說你們根本從他口中問不出什麼，就算他承認是馮秋鬆指使，隻怕也一樣無法定馮秋鬆的罪。”楊淩淡淡的說道。
薛冰默默的歎了口氣，不得不承認楊淩說的是事實。
的確，就算封陽承認是楊淩指使，又能如何？單單隻憑他的口供根本不足以將馮秋鬆定罪。
“你們的審問技巧不可能會問出什麼的，如果相信我的話，讓我來。”楊淩說道。
“你？”薛冰愣了愣。
這有些不合乎規矩。
“我在部隊的時候專門學習過審訊，再厲害的人物我們都有辦法撬開他的嘴巴。”楊淩說道。
沉吟片刻，薛冰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你稍等一下，我問問宋局的意思。”
說完，薛冰一邊走出審訊室，一邊撥通宋世新的電話。
片刻之後，薛冰便又重新走了回來。
“宋局已經答應。不過，你不能對他動手。”
“沒關係，不動手我也一樣有辦法。”楊淩淡淡的笑了笑。
“好，那你自己小心一點，說不定他又會趁你不備偷襲。”薛冰提醒道。
“他不會的。”楊淩嘴角揚起一抹自信的笑容。
因為他相信封陽很清楚，以自己的功夫根本殺不了他，又何必枉費力氣？現在的封陽什麼也不肯說，不過是在等死罷了。
一邊說，二人一邊起身離開審訊室。
到另一間審訊室的門口，薛冰再次的提醒道“你小心一點。我會在監控裡看著，有什麼突發情況我們會立刻衝進來。”
“嗯。”楊淩微微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