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狂兵!
歐陽澤的陰險,就在於他從來都是躲在背後,讓其他人替自己賣命。就算萬一出了什麼事情,最後他也一樣可以置身世外。
就好比,先是趙長生、馮秋鬆,之後又是趙俊傑、‘教授’,如今,又是許正龍。
他也曾經想過找楊淩,可最後卻放棄了這個想法。
他調查過楊淩的背景,隻可惜知道的寥寥。然而,他卻知曉楊淩的脾性,因為馮秋鬆的事情,楊淩是絕對不會同意跟他同流合汙。與其找他做代言人,倒不如找許正龍更為合適。不過,對他而言,楊淩始終都是一塊絆腳石,遲早要踢開。
一日不除掉楊淩,他們在金陵的市場永遠無法完全的打開。畢竟,楊淩的風雲集團控製著很多的市場,是他們無法突破的坎。
“好了,該說的我都已經說完了,接下來就看你的表現了。我相信不會讓我失望的。”歐陽澤一邊說一邊起身。
“歐陽少爺這就要走嗎?留下一起吃頓便飯吧,我做東。”許正龍也慌忙的跟著起身。
“吃飯就不用了,等大事已定,我做東,再好好的慶祝慶祝。我還有其他的事情,就先走了。”歐陽澤說道。
“好吧,既然歐陽少爺有事,那我也就不強留了。我送您出去。”許正龍討好巴結的模樣,像極了哈巴狗。
這一切看在費祥的眼裡,暗暗的歎息不已。
這樣的人,永遠不可能成為人上人,始終,都隻能局限在一定的位置。
送走歐陽澤之後,許正龍眉頭不由的蹙起,一臉擔憂的看著費祥,說道“對付趙俊傑,絲毫不是問題。可是,跟白清羽談妥合作的事情……就有點困難了啊。”
深深地吸了口氣,費祥說道“現在已經答應了歐陽少爺,如果我們做不好的話,肯定會讓他對我們失去信心。即使再困難,我們也要去試一試。”
“你說我們該怎麼做?”許正龍問道。
“我覺得歐陽少爺有句話說的很對,楊淩是個重情重義的人,我們可以從這方麵入手。”費祥說道。
許正龍愣了愣,說道“你是說……我們綁架他的家人或者朋友去威脅他?我聽蒯鵬說過,好像楊淩有一個爺爺,還有一個弟弟和妹妹,如果我們想辦法把他們給綁回來的話,到時候楊淩一定會乖乖的按照我們說的去做。”
“千萬不要。”費祥一震,連忙的說道,“難道你忘了馮秋鬆和蒯鵬的前車之鑒了嗎?當初馮秋鬆為了對付楊淩,就綁架過李塵封的女兒李汐語,可結果呢?像楊淩這樣重情重義的人,如果傷害他身邊的人威脅他的話,就算他當時可能屈從,可最後他一定會報仇。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跟他做朋友。做了他的朋友,他一定會義無反顧。”
“做朋友?”許正龍訕訕的笑了笑,說道,“可能嗎?他會拿我當朋友?”
費祥也苦笑一聲,心知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李汐語的事件,雖然並非許正龍親手所為,可蒯鵬畢竟是他的人,這件事情楊淩至今沒有計較,並不代表楊淩就忘了這個仇。想跟楊淩做朋友,太難。
“至少,我們現在應該先穩住他,就算做不成朋友,也不能讓他對我們心生惡意。許先生,我想,你應該登門造訪,親自負荊請罪。”費祥說道。
“負荊請罪?”許正龍眉頭微微一蹙,“這麼做的話,將來我還如何立足?”
“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又何必去計較一時的成敗得失呢?”費祥勸道,“隻有先穩住他,我們才能更好的做事。哪怕不能和他成為朋友,至少不會成為敵人。等我們除掉趙俊傑,談妥和白清羽的合作,然後再讓歐陽家的人幫忙除掉他,如此,我們才能真正的立於不敗之地。”
沉吟片刻,許正龍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好吧,就聽你的。不過,我們怎麼談妥跟白清羽的合作呢?”
“隻有實話實說。告訴他,‘教授’已死,你將接替‘教授’的位置,他除了跟你合作之外,彆無選擇。”費祥說道,“不過,一定要儘快。相信趙俊傑應該會很快對白清羽動手,萬一讓他成功,我們就更加無門了。”
“好,我們現在就去找楊淩,順便探探他的口風。”
許正龍倒也是行動派,說做就做,不是嘴上說說那麼簡單。
而費祥心裡,此刻卻是十分的糾結。雖然看似許正龍得到了歐陽家的支持,可將來會有什麼結果,他心裡絲毫沒數。跟著他,將來又會有什麼樣的結果呢?選錯了主子,自己所有的心血都將付諸流水,甚至,還要連累自己也沒了性命。
可眼下,除了他,自己似乎也沒有其他的選擇。
楊淩嗎?
自己雖然很看重他,可惜,人家卻不一定會瞧得起自己。
離開許氏投資公司,二人帶上禮物,驅車直奔風雲集團而去。
登門拜訪,負荊請罪,現如今,也隻能如此。
許正龍也並非那種所謂的“昏君”,聽不進屬下的忠言。這一點,較之馮秋鬆要強上許多。如果換做是馮秋鬆,費祥跟他說這樣的話,隻怕會被他狠狠的訓斥一頓。
抵達風雲集團,二人剛下車,便看見趙俊傑怒氣衝衝的從大廈內走出。
許正龍不禁一怔,暗暗的琢磨,他怎麼也來了?他來做什麼?
此時,趙俊傑也看到他,愣了愣,走到他的麵前。
“你來這裡做什麼?”趙俊傑微微蹙了蹙眉頭,問道。
“我做什麼似乎沒必要跟你解釋吧?”許正龍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
趙俊傑不由一愣,愕然的看了他一眼,似乎對他忽然變臉有些詫異。昨天,還跟條哈巴狗似得討好自己,如今怎麼就翻臉了呢?
趙俊傑皺了皺眉頭,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好,很好。”
說完,趙俊傑冷笑著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許先生,你不該這麼跟他說話的。”費祥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