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狂兵!
“渡邊駿也是我們天照社的人,他掌握的渡邊組也是我們天照社實力最強的。前些日子,我們天照社的社長左藤健被人暗殺,很可能便是他做的。社長一死,位置也就空了出來,我是他最大的競爭敵人,所以,他一直都想除掉我。我本來也是想大家公平競爭,無謂要自己人打自己人,可他很明顯想要置我於死地,我不能坐以待斃啊。既然他不仁,那也休怪我不義。楊先生的功夫了得,如果楊先生肯幫忙的話,必然會手到擒來。渡邊駿一死,天照社社長的位置就非我莫屬。”山本一木說道。
“這好像是你們的家事哦,跟我似乎沒有關係吧?一旦卷進你們的是非中,隻怕我也很難脫身吧?”楊淩撇了撇嘴,說道。
“就算楊先生你不答應我,隻怕現在你也很難獨善其身。”山本一木說道。
楊淩愣了愣,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殺了魏思哲,破壞了他的計劃,他能善罷甘休?我相信我家四周他也一定安排了人見識,就算你說跟我沒有關係,恐怕他也不會相信。以我對渡邊駿的了解,就算你不殺他,他也一樣不會放過你。既然我們有同一個敵人,為什麼我們不合作呢?對你、對我,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山本一木說道。
不得不說,山本一木的口才很不錯,言語也很有說服力。
若非楊淩目標明確,又知道他是什麼人,指不定還真的會被他說動。
“大不了我明天就離開回華夏,我想他再厲害也不可能去華夏殺我吧?也找不到我,不是嗎?而你就不同了,你可不能像我一樣一走了之。山本先生,明人麵前不說暗話,你不過就是希望我幫你殺了渡邊駿好讓你坐上社長之位罷了,又何必說這麼多?”楊淩輕蔑的笑了笑。
山本一木一愣,訕訕的笑了笑。
“想要我幫忙,也並非不行。不過,我想知道我幫了你這麼大的忙,你能給我什麼樣的好處?”楊淩說道。
山本一木微微一怔,本以為已經沒了希望,想不到楊淩會這麼說,頓時喜上眉梢。
“楊先生想要什麼條件,儘管直言。”山本一木說道。
“不會在事成之後,你會殺人滅口吧?”楊淩微微一笑,問道。
“不會,不會,這一點你大可放心。我們少爺向來重情重義,你替他辦成這麼大的事情,我們怎麼可能會殺你呢?相反,不但不會殺你,而且,還會重用你。”中島太一連忙的說道。
“是啊,隻要你殺了渡邊駿和渡邊月父子,助我登上社長之位,以後我便將渡邊組交給你負責,咱們共享富貴。當然,如果你不願意的話,到時候我也可以給你一筆錢,讓你回華夏。”山本一木附和著說道。
“做什麼渡邊組的組長我可沒什麼興趣。”楊淩慢悠悠的說道,“你能給多少?”
“楊先生想要多少?”山本一木問道。
“五百萬。”楊淩豎起手指,一字一頓的說道,“美金。”
山本一木愣了愣,嗬嗬的笑了笑,說道“楊先生的胃口未免也太小了吧?其實,如果楊先生坐上渡邊組的組長之位,到時候又豈會是五百萬?是五千萬,是五億。以楊先生的才乾,如果能留下來幫助我的話,我一定如虎添翼,我們天照社也必然會蒸蒸日上,如日中天。”
“我對這些不感興趣,還是拿著錢回老家,舒舒服服的享受人生更好。”楊淩澹澹的說道。
“好,沒問題,我答應你。隻要你能幫我殺了渡邊駿和渡邊月,我給你一千萬美金。”山本一木說道。
“殺他,恐怕也沒那麼容易吧?”楊淩問道。
“這是自然。渡邊駿的身邊每天都跟著十幾個人,而且,其中不乏高手。想要殺他,的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過,我會找人監視他,一旦有合適的機會我就通知你動手,一定要乾淨利落,不留一點痕跡。哪怕他們懷疑是我,可沒有證據,他們也奈何我不得。”山本一木說道。
“你說,如果我把這個消息賣給渡邊駿的話,他會給我多少錢?”楊淩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容,問道。
山本一木不禁一愣,眉頭微蹙,叱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哈哈……”楊淩放聲大笑,一邊說一邊站了起來,“跟你開玩笑,不用那麼緊張,我楊淩不是那種出爾反爾的人。把定金打到我的賬戶,什麼時候安排好,給我電話。”
說完,楊淩大搖大擺的離開。
到門口時,隻見楊淩飛來一張名片,跌落桌上。
“這是我名片,上麵有我電話和郵箱,我希望今天就能看到賬戶裡有錢。還有,彆想著派人監視我,我最討厭就是這種。如果讓我知道的話,彆怪我不客氣。”
話音落去時,楊淩已然走出門外。
山本一木低頭看了看名片,問道“中島,你覺得他可信嗎?”
“少爺,既然咱們已經跟他談好,我想還是履行約定的好。他的功夫非同尋常,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若是因此得罪他,得不償失。”中島太一說道。
“可惜,他不能留下來幫我,否則,以後誰還能跟我鬥?”山本一木歎了口氣,說道。
“像他這樣的人是很難馴服的,把他留在身邊反倒是個禍害。不如這樣直接的交易,反倒更好。一買一賣,大家公平交易,互不相欠。將來我們若有需要的話,還可以繼續找他嘛。”中島太一說道。
微微點了點頭,山本一木說道“你說的也有道理。稍後我會讓他把賬戶發給我,然後你馬上安排把錢轉過去。這樣的人,做朋友總比做敵人好。還有,馬上安排人手進攻渡邊組,我要先亂他的方寸。”
“好,我這就安排。”中島太一點頭應了一聲,起身道了聲彆,離去。
看著他們離去,山本一木身子往後仰躺在沙發上,嘴角不禁勾勒出一抹笑容。彷佛,他已經看到自己坐上天照社社長時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