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狂兵!
翌日。
午時。
尼娜離開安德烈家族,驅車到酒店接了楊淩之後,便趕往今天跟亞曆山大見麵的地方,一家高檔酒店的茶話室。
當他們趕到的時候,亞曆山大和維克多已經在屋內的沙發上坐著,一邊喝茶一邊說著話。看似風平浪靜,實則暗流湧動。在他們的身後,各自站著三四位保鏢,至於門外還有多少人,誰也不知道。
不過,他們彼此雙方都很清楚,這樣的場合很難打起來。就算維克多是隻身前來,亞曆山大也一樣不敢輕易的動他。身為安德烈家族的族長,一旦維克多出現任何的三長兩短,那安德烈家族必然會瘋狂的報複,其後果是誰也無法預料的。
“爸!”尼娜恭敬的叫了一聲。
維克多點了點頭,目光緩緩的移動到楊淩身上,上上下下細細的打量著。楊淩不動如山,眼神對視,沒有絲毫的退縮。維克多見多識廣,識人無數,忍不住暗暗點了點頭,心想,果然是位人物。
“尹萬諾夫先生。”尼娜看了看亞曆山大,微微頷首。
“哼!”亞曆山大冷哼一聲,眼神裡迸射出陣陣寒意。
“坐吧!”維克多招了招手。
尼娜依言在他身旁坐下,看了看楊淩,示意他也坐下。
楊淩走到側麵的沙發上,大馬金刀的坐下,自顧自的點燃一根香煙。以他如今的實力,完全可以跟他們並駕齊驅,整個島國和t國都在他的控製之中,真要是說起來,無論是維克多也好,還是亞曆山大也好,都不能跟他相提並論。自然,他不能輸了氣勢。
看到這一幕,亞曆山大微微愣了愣,好奇的看了他一眼。
原本,亞曆山大以為楊淩是尼娜的保鏢而已,可照眼下的情形來看,似乎並非如此。
“這位是華夏隱門門主楊淩,今天我請他來,也是希望他可以做一個見證。亞曆山大,咱們開始吧。”維克多說道。
“隱門?”亞曆山大愣了愣,“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過?華夏我隻知道四大家族,不知什麼隱門。”
“那是你孤陋寡聞而已。華夏地大物博,又豈止隻有四大家族?那些擺在台麵上的不過都是些小角色而已,你不會連這個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吧?”楊淩澹澹的笑了笑。
亞曆山大眉頭微微一蹙,“這麼說楊先生是來做和事老了?是要替安德烈家族幫忙了?”
雖不知楊淩的來曆,但是,亞曆山大覺得也沒有必要無端的招惹他。眼下,最重要的是替自己兒子討回公道,而不是節外生枝。
“尹萬諾夫先生誤會了,我隻是閒來無聊過來看看而已,二位可以當我不存在,你們談你們的。”楊淩笑了一下,
“那就好。”亞曆山大滿意的點了點頭。
維克多卻是愕然的看了楊淩一眼,又看了看尼娜,似乎是在懷疑之前尼娜關於楊淩的介紹。這小子,敢情是來看熱鬨的啊。
“維克多,咱們就開門見山吧。你我也算是老相識,我們兩家也是舊交,可這一次,我兒子死的不明不白,你必須要給我一個解釋。”亞曆山大憤憤的說道。
澹然一笑,維克多說道“事情的起因結果你都知曉,錯在鮑裡斯。我承認,當時的情況可能有些太混亂,以至於尤裡才錯手殺了他,可尤裡也為此付出了性命。這件事,誰是誰非你很清楚,真要是傳出去丟的也是你尹萬諾夫家族的臉,我隻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大家就這麼算了,不要影響我們兩家的關係。”
“算了?我兒子的一條命就這麼算了?你隨隨便便拿一個保鏢的性命就能抵得了我兒子的命?”亞曆山大冷哼一聲,“事情的真實情況到底如何我不知道,都隻是你們的一麵之詞而已,隨便你們怎麼說都可以。就算真的像你們所說的那樣,你們也不該下殺手,不看僧麵看佛麵,你們未免太不把我尹萬諾夫家族放在眼裡了吧?”
“尹萬諾夫先生,當時的情況很亂,我也根本沒有來得及阻止。我承認,我有律下不嚴之罪,對令子的死我願意承擔責任。”尼娜說道,“但是,在這之前,我也希望尹萬諾夫先生能先給我一個解釋。”
“解釋?什麼解釋?”亞曆山大愣了一下。
尼娜笑了笑,拍了拍手,隨即,便有手下押著昨日的兩位槍手上來。
“尹萬諾夫先生,我想你應該認識他們吧?”尼娜笑了笑,問道。
“你到底想說什麼?”亞曆山大冷哼一聲。
“他們昨天持槍襲擊我,你是不是也就這件事情給我一個解釋?我想請問,您是想要把事情鬨大,是希望我們兩家開戰嗎?我們是抱著很大的誠意邀您出來談判,希望以談話的方式和平的解決這件事,可您呢?尹萬諾夫先生,您的喪子之痛我能理解,可你也應該清楚這麼做的後果是什麼吧?”尼娜追問道。
“我根本不認識他們。”亞曆山大扭過頭去。
“是嗎?那就是說他們不是您的人了?”尼娜冷冷的笑了笑。
“當然不是。”亞曆山大傲然道。
“那就好辦了。”尼娜忽然間起身,拔槍,“砰砰”兩聲,兩名槍手倒在了血泊之中。
兩聲槍響,自然驚動了外麵的那些人,一下子全部湧了進來。氣氛,頓時變得有些緊張,稍有一點點的火花,很可能便會發生一場槍戰。
尼娜揮了揮手,示意手下將人抬出去,也示意他們退下。
亞曆山大自然也不能失了風度,揮了揮手,讓自己的人也全部退了出去。
“尼娜,你鬨這麼一出到底是想乾什麼?是想轉移注意力,岔開話題嗎?”亞曆山大冷笑一聲。接著,轉頭看向維克多,說道“維克多,你的家教似乎不是很嚴格啊,究竟是你跟我談判,還是她?一個晚輩不斷的插嘴質問我,我想知道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是不把我放在眼裡嗎?”
“亞曆山大,咱們可是老朋友了,你說這話可就是你的不是了,我怎麼會不把你放在眼裡?正是因為尊重你,所以我才帶尼娜來親自給你解釋。你說呢?”維克多緩緩抽了一口雪茄,麵帶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