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狂兵!
合並天宇集團的計劃,在老爺子楊驚天的主持之下很順利,公司的那些元老也都不敢有任何的反對。加之,宋彤對他們的安置以及給予的福利也都讓他們十分的滿意,自然沒有二話。
不過,一個企業,始終是需要注入新鮮的血液,以便於公司更加長久的發展。隻不過,為了穩定軍心,宋彤沒有操之過急,那些所謂的關係戶等等,也將會被陸陸續續的裁去。
財務對接以及其他等等的事務,宋彤都交由了自己的幾個助理處理。都是跟隨她很久的老部下,宋彤對她們的辦事能力很放心。
翌日。
司徒家。
聽聞屬下報告淩天集團主席登門拜訪,司徒奮仁微微一愣。
這個淩天集團最近風頭正盛,昨天新聞又大肆報道淩天集團並購天宇集團的消息,司徒奮仁又焉能不知?隻是,對於這個淩天集團他素無往來,對宋彤的忽然拜訪,不免覺得有些好奇。
“我們跟淩天集團沒有任何的交情,他們忽然到訪是什麼意思?”司徒奮仁皺著眉頭,詫異的說道。
“爸,他們肯定是仰慕咱司徒家的威名啊。誰不知,咱司徒家乃是華夏四大家族之首?他們想要在燕京做生意,想要在燕京立足,自然是該有所表示。”司徒龍騰一臉傲然的說道。
“隻怕沒有這麼簡單。”司徒奮仁冷冷的瞪了他一眼。
對這個兒子,司徒奮仁是又氣又無奈。四十多歲的人,還是一無是處,除了會花天酒地之外,什麼都不會。反正司徒奮仁也不指望他了,也就隨他去,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自己的孫子司徒慶延的身上。
“爺爺,我查過這個淩天集團的底。他們主席宋彤,來曆很神秘,我們什麼也查不出來。不過,淩天集團成立不久,總部在島國,不久之前才到華夏發展,短短的時間之內便在金陵和蘇北以及長三角各省市發展迅速,旗下行業涉及非常之廣。相信昨天的新聞您也看到了,竟然並購了天宇集團,那可是楊驚天一輩子的心血,足見這個宋彤不簡單。爺爺,既然人家登門拜訪,於情於理,咱們也不能拒之門外。”司徒慶延說道。
“嗯。”司徒奮仁點了點頭,“這樣,一會你們見見她,我就不出麵了。看看她想說些什麼。”
“是。”司徒慶延應了一聲。揮揮手,示意屬下請宋彤進屋。
司徒奮仁則起身回了書房,打開客廳的監控錄像。
片刻之後,宋彤和助理潘鳳緩步而來。
看到她,司徒龍騰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口水也恨不得滴了出來。
太漂亮,太有氣質了,這可比他玩的那些什麼小明星和網紅高出不知好幾了。
注意到自己父親的表情,司徒慶延皺了皺眉頭,碰了碰他的胳膊,連忙的迎了上去,“宋小姐大駕光臨,真是蓬蓽生輝啊。”
“這位應該就是司徒老先生的孫子司徒慶延少爺吧?久仰大名,冒昧叨擾,還望見諒。”宋彤微微一笑,“這是我的助理潘鳳。”
一邊說,宋彤一邊看了潘鳳一眼。
“我們宋總知道司徒老先生很喜歡古董,所以,特地準備了一點小小的禮物,蘇東坡先生用過的筆洗,還望笑納。”潘鳳一邊說一邊將禮物滴了過去。
“宋總真是太客氣了。請!”司徒慶延接過禮物。
司徒龍騰卻依舊緊緊的盯著宋彤,目不轉睛。那副醜態,連司徒慶延見了都覺得惡心,不禁暗暗的歎了口氣。
“這是家父,司徒龍騰。”司徒慶延介紹道。
“司徒先生。”宋彤微微點了點頭,心裡暗暗的想,看來傳說的一點也沒錯,這個司徒龍騰真是一個一無是處的花花公子。
“宋小姐不僅人長的漂亮,又是淩天集團的主席,真是才貌雙全啊。將來誰能娶到宋小姐為妻,那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司徒龍騰垂涎的說道。
“司徒先生說笑了。”宋彤敷衍道。
“咳!”司徒慶延乾咳兩聲,吩咐傭人上茶。
“司徒老先生呢?他不在家?”宋彤四處的看了看,注意到客廳裡安裝的攝像頭,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
“家父他身體不適,所以特地吩咐我們好好招待宋小姐。”司徒龍騰說道。
聞言,司徒慶延皺了皺眉頭,這話,聰明人一聽就知道是司徒奮仁故意避而不見嘛。可司徒龍騰話已出口,司徒慶延也不好說什麼。
“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啊。司徒老先生身體無礙吧?”宋彤焉能察覺不出司徒奮仁的鬼心思?
“沒事沒事,就是一些老毛病而已。”司徒龍騰嗬嗬的笑道,“宋小姐有什麼事情的話跟我說也是一樣。宋小姐大駕光臨,但有任何需要,我司徒家能幫忙的地方一定義不容辭。”
“沒用的東西。”樓上,司徒奮仁憤憤的罵了一聲。
“爸,您不是約了朋友有事談嗎?您有事就先去忙吧,有我招待宋總就好。宋總,您不介意吧?”司徒慶延可不想自己的父親繼續留在這,隻會添亂。
“本來就是我太過冒昧,司徒先生若是真的有事儘管去忙。”宋彤微微笑了笑。
看得出,司徒龍騰在家裡真是什麼地位也沒有,就連自己的兒子也可以對他頤指氣使。這也難怪,誰讓他一無是處?
“宋小姐,不好意思,那我就先走了,改日有空我再登門拜訪宋小姐。”司徒龍騰尷尬的笑了笑,眼神裡頗多對司徒慶延的不滿,“慶延,你好好招待宋小姐,可千萬不能怠慢。”
說罷,又跟宋彤道了聲抱歉,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不舍離去。
“實在是不好意思,如果早知宋總到來,我們應該把事情都推掉才是。宋總可千萬不要見怪,我們並沒有怠慢您的意思,實在是有事。宋總若是不介意,由我招待您也是一樣,改日,等我爺爺身體好一些,再邀您上門,親自給您賠罪。”司徒慶延打著圓場。
“不敢,司徒老先生乃是前輩,怎敢勞他賠罪?是我太過冒失。”宋彤連忙的說道。
“宋總今日到來,不知所為何事?”司徒慶延問道。